去了。” 回答她的是冯光,他个子很高,大平头的发型,黑色西服穿的威严凛然,看起来很不好相与。 姜晚跟他不熟,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道:“那我能出去转转吗?” “当然。”冯光让开一步,做出请的手势。 姜晚迈出几步,两保镖跟在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她回头看了眼,觉得冯光挺细心。她微微放缓了步子,他也脚步慢下来。然后,她蓦然驻足,突发奇想地问:“你在沈宴州身边多久了?” 冯光愣了下,目光带着怪异,但很快掩饰了,低声回:“五年了。” 他跟姜晚一后一前进了沈家,不过,一主一仆,说话都很少。姜晚性子文静,但在他看来,过于文静,便是过于冷漠。她对无关的人向来不上心,当然,有关的人,比如少爷,也是不上心的。好在,近来有所转变,像是突然情窦初开了,知道在少爷面前展露笑颜和爱意了。 姜晚觉得冯光的目光挺犀利,听到他的回答,才发觉自己问了个愚蠢至极的问题。 冯光说在沈家待了五年,那么,几乎是和姜晚同年了。而她不知道,不管是记不得,还是其他原因,都显得她太过没心没肺了。 “呵呵。”她尴尬地笑了下,努力圆上话题,“一转眼都这么多年了呀。” “嗯。”冯光神色郑重:“时光匆匆,和心爱之人度过的每一天都要好好珍惜。” 姜晚:“……” 真是忠心可鉴的保镖。 她听出他话外之音,要她多多珍惜沈宴州。 “谢谢。我会的。”她笑了下,绕过走廊,来到酒店大厅。 不愧是五星级酒店,大厅有舒适的沙发休息区,咖啡吧,甚至还有酒吧吧台,上面陈立着各种名贵的酒品。几个穿着清凉的韩国美女坐在吧台上,言笑晏晏地聊着什么。 姜晚离得远,听不清,看了一会,就走出了酒店。 酒店不远是海滩,她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 先前在落地窗前吹泡泡的几个孩子已经不见了,她看了一圈,没找到,但看到一位年轻妈妈带着三四岁的男孩往海边走。那海浪冲过来,浪花打湿了妈妈的衣裙,但小男孩却是抱着妈妈的腰,猴儿一样,蹿上她的腿,躲过了海浪来袭后,还不肯下来了。 总之,行动敏捷又很萌,算是萌娃般腿部挂件了。 姜晚看的不自觉笑出来,小孩子总是特讨喜的。她又沿着海滩走了会,身边是各色皮肤的游客,说着她听不懂的话,一时竟有种“喧闹是他人的,而我只有寂寞之感。” 好在,她也没寂寞太久,沈宴州就回来了。他在人群中特别醒目,白衣黑裤,东方人特有的俊美面孔吸引着往来游客的视线。他应该是从酒店出来,身后跟着两个酒店员工装扮的男人,抬着一个红色水桶,似乎挺沉,累的一头汗。 姜晚一从人群中看到他,就笑着挥挥手,然后,跑向他。她穿着细跟凉鞋,踩在柔软沙子上,深一脚,浅一脚,跑得有些艰难。 “小心点,别跌倒了。”沈宴州大步跑过来,姜晚最后一脚陷进湿软的沙子里,身体惯性前倾,刚好跌进他怀里。他抱得紧紧的,小声责怪:“都说了,小心点。脚崴着没?” “没,没崴着,我好好的。”姜晚将脚-拔-出来,沙水弄脏了她白皙的脚踝和漂亮的凉鞋。她视而不见,搂着他的脖颈笑问:“你去哪里了?这么久才回来。” “送了劳恩先生回去,然后,给你准备了个小惊喜。”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