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大,只见他的叫声刚落,悬崖下方就传来一阵密集的惊呼声:“他们要砍绳子了,动作快点……” “快快快……” …… 虽然这些声音都很小,根据我的判断离我现在的位置应该还有好几十米远,不过我还是听清楚了。 一听见这些声音,我也激动坏了。 正如赵晓天说的那样,要是此刻能用刀在上面把绳子砍断,那可就帅呆了。 就在这时,阿瞒带着几个人也跑过来了。 “兄弟,什么情况,天哥呢?”阿瞒问道。阿瞒对赵晓天彻底改变称呼是从昨晚开始的,昨天我们喝酒的时候他一直不停地叫天哥,今天见面之后,他就一直在叫天哥。 他对赵晓天的称呼从开始到现在也是经历了不少变化的。开始认识的时候他也是叫天哥,不过那都是一种恭维的称呼,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后来赵晓天给他做了一口金棺材后,他手里有了赵晓天的把柄,就开始叫赵晓天或者牲口、逗比之类的,直到昨晚喝了一顿酒后,我能看出他现在对赵晓天的称呼确实是发自内心的。 “他在下面,赶紧给我一把刀,我下去看看!”我道。 “林哥……”一个阿瞒的小弟听见我那么一说,赶紧给我递过来一把刀。 他们拿的这种开山刀都是比较上档次的,还配着一个皮套,皮套上面有个不锈钢扣,可以挂在腰间的皮带上。 我接过开山刀又说了一句:“还要一把!” “林哥,给!”另外一人又递给我一把。 我把两把刀全都挂在腰间,在悬崖边拿手电朝下面的赵晓天照了几下,发现那牲口此时正站在一块凸出的石头上,一手抓着一棵小树,一手握着枪正在朝下面东张西望,而强光手电则是叼在他嘴上的。 从我所在的位置到赵晓天所在的地方路不算很难走,要不然赵晓天也不敢徒手下去。 我慢慢爬到赵晓天跟前,递给他一把刀:“赵哥,他们在哪里?” “我只看见绳子就在下面一点,你站在这里别乱动,我下去把他们绳子全砍了。”赵晓天道。 “卧槽,还是等一下吧,等他们找到绳子再说,这样下去太危险了。”我朝悬崖下面看了看。 “等他们找到绳子黄花菜都凉了!”赵晓天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把手枪朝枪套一塞,转身就朝下面爬。 “瞒爷,我找到了一根绳子……”就在这时,上面突然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阿瞒的叫声:“天哥,你们等一下,找到绳子了。” 阿瞒的叫声落下不到二十秒,上面就丢下来一根足有大拇指粗的绳子。我和赵晓天一看见这绳子,一下就高兴坏了。 “你们抓紧绳子,我叫他们在上面给你们慢慢往下放。”阿瞒道。 阿瞒还是很聪明的,他没有急着把绳子全部丢下来,因为那样一来,万一我们下方有人看见了我们的绳子,等我们爬到半路上的时候,他们抓着绳子一阵乱晃,估计我们会被活活甩出去。 赵晓天在我下面,他先把绳子末端在自己腰上缠了一圈,然后便对我说了一句:“你别下去了,我一个人下去就行了。” 赵晓天说完就双手抓着绳子,双脚蹬着崖壁慢慢地“走”了下去。 然而,赵晓天刚下去不到一分钟,我就听见他在下面传来一声凄厉地惨叫:“啊,我的屁股……” “赵哥,怎么了?”我一声惊呼赶紧沿着绳子滑了下去。 当我朝下滑了四五十米,来到赵晓天身边的时候,他正站在一块凸出的小石头上,他一手抓着绳子,一手拿着强光手电正照自己的屁股。豆双长血。 只见他屁股上插着两把飞刀,两边屁股一边一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