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形的胎记,红艳妖冶。 从脸细细的抚摸,慢慢的滑向胸前的胎记,她的眼睛,不知是水雾的原因,起了一层氤氲。 这具身体,和她如此之像。如果以十分来算两人的相似之处的话,她们有七八分像。这就是冥冥中注定吧,这也是缘分。老天爷安排的一切,都是有它的理由。不同的人生,却有着同样的遭遇,她活下来,又怎么能不替她报这个仇? 转过身不再看这具身体,仰面对准花洒,任由水淋在她的脸上,冲走曾经的懦弱,她季茉,带着古媗的霸气夺回她们的一切! 洗完之后,从衣柜里找出一条勉强可以参加宴会的酒红色抹胸长裙,衬托的那朵妖冶的蔷薇花更加妖艳。画了一个淡妆遮住苍白的脸色,不让自己看起来没有生气。她用了一条米白色的丝巾缠在左手腕上,巧妙的遮住了伤疤。 出门已经是十一点,坐上出租车便来到了怿思酒店。十一点四十分,她站在酒店广场的一棵茂盛树下,看着一辆辆豪华轿车缓缓驶入。每个人都是盛装出席,男人挽着女伴,优雅高贵的递上请帖,被请了进去。 季茉面色平静,她没有请帖意味着她进不去。所以,她得想办法混进去,眼睛里绽放着狡黠智慧的光芒。 眼看络绎不绝的车辆慢慢减少,意味着宴会快要开始。她还站在原地,寻找着最适合的机会。果然,这个机会被她等到了。 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急速的驶过来,让酒店喷泉旁的鸽子一哄而散。车上下来一个穿着白色休闲西装的男人,戴着墨镜,轮廓线条冷硬,俊逸非凡,偏偏那样看似该是冷酷淡漠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那笑,让人觉得很嚣张狂妄。 对方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盯着他,一个回头,准确的捕捉到那个有着妖娆身段的女人。被发现的女人,没有被抓到的尴尬,反而朝他走来。 晏熠看着这个穿着一条廉价酒红色抹胸长裙的女人自信满满的走过来时,他嘴角的笑意加大,当目光落在她胸前那朵盛开的蔷薇花时,他的眸光微微闪动了一下,快的如同没有发生过。 她离他越来越近,就在他以为她会站在自己面前时,她却从自己身边绕了过去。晏熠扬眉,伸手就抓住了她的左手腕。 季茉停下来倒吸了一口凉气,侧过脸低眉看着抓住她伤口的那只骨节分明好看的大手,缓缓看向已经将墨镜取下来的男人。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深邃的如同浩瀚无际的大海,偏偏露出了一丝恰到好处的轻浮之意,又如一块吸石一样能将其余目光吸引进去,一望,仿佛进了一个永无止境的漩涡,抽不开,回不来。 线条分明的性感薄唇轻抿,唇角微扬,玩味的笑意让人想要逃离。 “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季茉如果只是季茉,或许真的不敢直视那双如同有魔咒的眼睛。她眼神冰冷,这男人,是故意抓她的伤口。她只能强忍,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晏熠将墨镜挂在衣领上,轻轻的拉了一下她的手,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目光毫不避讳的盯着她胸,再下一点,就是美好的雪山沟壑。 被他这么盯着,季茉微微皱了一下眉。她在这么做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人的性情,但他的大胆轻浮真正露出来的时候,她很反感。如果现在不是要利用这个男人的身份进宴会场,她一定会剜出他这双色眯眯的眼睛。 “美人儿一个人,爷也一个人,刚好可以凑成一对,你说呢?”晏熠总算是从她胸前挪开了视线,看着这张称得上美艳绝色的脸,他不禁再靠近一些,胸和胸之间的距离只差一只手掌厚度的距离。 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季茉想要后退,特别是他沉沉的呼吸声扑面而来的时候,她的心居然在狂跳,甚至觉得有股熊熊大火烧的她面红耳赤。 她压住心头的异样,美眸灿若星子,红唇轻启,“先生不介意的话,我也乐意。” 晏熠打了一个响指,放开她的手,右手抬起,示意她挽住他的手臂。“这样,才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