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凯斯顿酒店。戴尧一进这酒店就一脸尴尬,毕竟他的初夜也是在这里送出去的,不过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乘电梯来到最顶层,戴尧觉得场景越来越熟悉,不会这么巧,他们要去的就是当初自已和柏川住过的总统套房吧?戴尧心跳越来越快,幸好幸好,他们敲了敲那间房对面的一个套房。那是顶级vip套房,虽然不比总统套房,但也很奢华了。 里面没有人应门,黎莫寒怕黎青出事,便打电话给前台。前台很快便到了,黎莫寒一边打听了一下黎青的情况,一边出示了自已的身份证件,表明自已是黎青的哥哥后对方便给他开了门,只说:“黎先生这一周从未出过门,点过几次餐,但从没让人进去打扫过房间。” 房间门被打开,黎莫寒谢过前台,前台便离开了。戴尧推着他的轮椅进入房间,祁冥为了避嫌在外面等着。一进门,戴尧便闻到一股不太好的味道。房间里很黑,没有开灯,大白天拉着遮光窗帘。戴尧隐约觉得可能出事了。 黎莫寒更着急,他推开套间的门,打开灯,满地的狼藉映入眼帘。床上躺着的人脸色赤红,已经烧得不醒人世。他的脖子上有吻痕,胳膊上有青紫,虽然不是新伤,但仍然触目惊心。 戴尧和黎莫寒都是经过事的人,自然知道发生过什么。黎莫寒腿脚不便,戴尧将他推到黎青床边,然后上前去摸了摸黎青的额头,戴尧说道:“二叔,烧得很厉害,看样子烧了好多天了。”这场景何其熟悉,自已当初第一次也躺了足足一个月。 黎莫寒立即打电话叫医生,奈何他手机里已经没脸任何医生的联系方式。于时戴尧打电话叫了戴靖昀过来,又拧了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身上,盖好了被子。拉开窗帘通风,又收拾了一下地上的狼藉。呕吐物被清理干净后,祁冥走了进来,他皱眉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黎青,就算心里对他再多的意见也都压了下去。毕竟那些事没有任何证据佐证,他病成这样,还是要先治病。 进门看到这场景的时候祁冥就猜到这件事是谁做的了,一定是他小叔祁晖。祁晖向来生冷不忌,没有任何避讳。上次他和黎青有过一次,黎青又是闹又是哭,最后也是不了了之了。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没有什么谁对谁错。真因为这件事诉诸公堂,反倒不体面。 戴尧一直很好奇,便问黎莫寒:“二叔,这位是?” 黎莫寒说道:“是你三叔。” 戴尧一脸的惊讶,说道:“我……还有个三叔吗?” 没等黎莫寒搭话,旁边的祁冥便说道:“他是黎家养子,并不是亲生的。” 戴尧了然的点了点头,说道:“那也应该叫一声小叔,小叔这是……” 黎莫寒无力的看了一眼祁冥,一脸讥俏的说道:“你们祁家的男人……下半身是不是装了个电钻?” 祁冥也有点意外,说道:“我没想到小叔他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这太荒唐了。” 很快戴靖昀便赶了过来,他给黎青施完了针,又给他喂了药丸,摸了摸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下来。一切的一切,在戴靖昀的眼里都没有秘密,他是道玄门天赋极高的弟子,自然能看透这一切。微微叹了口气,给黎青盖上了被子,推门离开黎青的房间。 外间里,祁冥有点畏缩的站在黎莫寒身边,他现在很矛盾,一方面他仍然对黎青做过的事耿耿于怀,另一方面他也相信黎莫寒的判断。他深吸一口气,虽然害怕和黎莫寒吵起来,但还是说道:“我们好好谈谈可以吗?” 黎莫寒这会儿在面对祁冥的时候难得的冷静,他自已也觉得挺神奇,为什么一遇上祁冥就忍不住和他吵,明明平日里的自已不是这样的。有时候简直就是为了和他作对而作对,这样的自已有时候也挺不可理喻。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谈,你说去哪儿谈。” 祁冥紧崩的身体总算稍微放松了一点,他推着黎莫寒的轮椅去了对面的总统套房。门一落锁,祁冥便说道:“首先我道歉,对不起莫寒,虽然我不知道自已错在哪里了但我还是道歉。” 说着祁冥单膝跪在黎莫寒面前,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小叔会做出这种事来。” 黎莫寒摆了摆手,头疼的更厉害了,他按着太阳穴,说道:“这件事先不提,小青醒了以后我自然会找他谈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