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掐了她脸一把,似笑非笑道:“你说我怎么会在这儿?还不是等着跟你私会么!” 他把“私会”这两个字咬得极重,意秾暗啐了一口:不要脸!心里却无法阻止的甜丝丝起来。 容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就是有一种惶然之感,明日他便要出发去豫西长廊,原也不是什么要紧的战事,他将兵士整编后便会回还,况且意秾在大公主府十分安全,除了公主府的重重护卫之外,他还派了千人的暗卫守在一旁。他已经将各处都安置妥当了,可他却有一种即将失去意秾的感觉。 这种感觉太过强烈,几乎逼他发疯,他上前两步将意秾抱在怀里,热气喷在她耳朵里,阴沉的道:“你若是敢不守妇道,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意秾没想到他竟先来了这么一句话,羞恼道:“谁不守妇道了!” 容铮冷笑两声,“你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不管是王皇后还是太子,你都一概不理就是了,如今朝臣分为两派,谁也不能耐你何!”他在意秾的唇上流连,唇齿间呢喃着:“听到了么?”等来她颤音儿的一声“嗯”后,他的唇便沿着意秾的脖颈往下滑,他心里甚至有一个恶意的念头,现在就要了好!但最后还是忍耐住了,将意秾扣在自己的怀里,唇探在她后颈,突然狠狠一口便咬了下去! 意秾疼得浑身颤抖,又不敢叫喊出来,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哭着求容铮松口,容铮感觉到一股腥甜,才抬起头来,看着意秾的眼睛,道:“记住这痛!这是我留给你的烙印!” ~~~ 第二日容铮率兵出发,容锦本想与意秾一起去寺院给容铮祈福,被祝嬷嬷墙一般的拦住了。 容铮在出发前便给祝嬷嬷下了命令,自他走后,意秾半步不许离公主府。而容锦已经定下了亲事,除了进宫,其余时间哪儿也不许去,留在府里备嫁。 容锦是支使不了祝嬷嬷的,被祝嬷嬷拦回来,便讪讪的垂着头,她眼睛也尖,眼神一溜儿便瞧见意秾的后脖颈有些不对,便问道:“你这脖子是怎么了?受伤了么?旁边怎么还有一处红痕?” 意秾后颈被容铮咬伤了,她也不敢让别人知道,只说是踫着了,回房间自己照着镜子上的药,她心里恨不能也咬上容铮几口解恨,后颈上倒是一个完整的牙印。 容锦虽然有个不大好的名声在外,她实际上却是个没经历过的,哪里懂得那红痕是什么,意秾僵着脸不理她,她还在问,“可上了药了?这种伤虽不重,可也不能不当回事儿,最后倒耽误了。况且现在天气热了,伤口若发了炎可就糟了,要不我一会儿宣太医过来给你瞧瞧。” 又想不明白那红痕是什么,还想再问,祝嬷嬷便咳嗽了一声,对容锦道:“大姐儿下降虽说都有宫里准备嫁妆,但好歹也是大姐儿头一回嫁人,自己也该绣些衣物,哪怕只是个荷包,也是对驸马的一番心意。” 容锦一听这话儿,脑袋立时就耷拉下来了,她就是个没定性的,让她绣花儿,还不如要她命呢。 ☆、61| 1.1|家 朝中之事,对普通百姓来说无甚影响。 程母自那日求了容锦为程皎谋个前程后,就一直在家里等着消息,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公主府来人告知一声儿,心就沉了下去。 彩娟在一旁瞧着,心里倒底还是欢喜多些,虽说程母对她保证,说日后大爷尚了公主,也不会亏待了她,但她也不是个傻的,谁家尚了公主还能纳妾的?像她这种通房丫头日后哪还有好的出路!如今她守着大爷一心一意的过日子,倒也不贪图那没边没影儿的泼天富贵去,总归她是享不起的。这几日她也一直心里忐忑着,虽说她心里也嗤笑程母不自量力,凭程家这样的身份,还妄想尚公主,实在是有点口大吞天了,不过还是担心大公主真的念以往那点子旧情,若真成了,她的好日子可就到头儿了。 如今见这事儿八成是没影儿了,便强压住笑意,道:“奴婢有句话,怕太太不爱听……” 程母心情不好,见她吞吞吐吐的,便不快的道:“有话便说!” 彩娟忙道:“奴婢也是个没见识的,但那日奴婢陪太太去大公主府,见大公主虽然面上客气,可却是一句也未应承太太的,奴婢瞧着,那大公主兴许是唬您呢!” 程母闻言更加气闷,转头想起当日的情形来,可不就是彩娟说的那样儿么!冷哼一声道:“当初她容大姐儿不过是个养在庄子上的婢生女罢了,连咱们都不如呢!如今高贵起来了,便连以前的恩人也不顾了!”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