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我正好无暇的端坐在床上看着他。同缘一囧,小声对着南宫无我道:“少爷,我要沐浴了。” “我知道。”南宫无我语气平淡的说道。 “那,那少爷你怎么还不出去。”同缘不想洗澡时还被南宫无我看着。 “哦,我刚刚狂龙心法才运行了一个周天,还有几个周天没有完成,你洗吧,我练功。”说完南宫无我双腿盘起闭目练功了。 同缘急了,南宫无我不出去他怎么洗啊! 同缘久久没有动静,床上的南宫无我睁开眼,笑了,调侃道:“怎么了,还不洗,不好意思?你不是说你也是男子吗?那有什么好顾虑的。再说,我们小时候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你全身上下我哪没看过,要不是这里的澡桶太小,我就跟你一起洗了。” 话虽然这样说,同缘也知道他不该这么扭捏,否则会让人觉得他很奇怪,可是他现在就是无法在南宫无我面前宽衣解带啊。 同缘还是没有动,南宫无我眼神灼灼的看着他,二人就这么僵持着。可是就在这时,刚刚两个抬澡桶的下人又进来了,并抬进来一样东西,这样东西解了同缘的窘迫。 这样东西就是阻隔在二人之间的屏风,而且还是木质的,南宫无我的脸黑了。 “谁让你们搬屏风来的,这么碍事占地方。”南宫无我怒火向下人喷了过去,有了这屏风,他那点小心思还怎么实现啊。 下人很无辜的回稟道:“客人,这是白府的习惯,沐浴是要放屏风的。” 同缘看着屏风松了一口气,道:“少爷,既然是白府的习惯,我们就应该遵从,再说这间房说大不大,澡桶离床很近,水溅上了褥子怎么办,还是放着吧。”同时他心里也在庆倖不用在南宫无我面前沐浴了,谁知道自己会不会有什么别样的表情徒惹南宫无我笑话。 “哼!”南宫无我很不甘心,屏风挡住了他的视线,他还看什么呀,可恶的白家可恶的习惯,在别人家果然不方便,更加坚定了南宫无我要把同缘带到一个只有他们两的地方这个想法。 两个下人告退后,同缘关上门走到屏风后开始宽衣。虽然南宫无我还在房间里,但是总比直接盯着他看好吧。 噗通一声同缘入了澡桶开始快速洗了起来,迟则生变啊。其实同缘不知道,这屏风虽然是木质的,但却是折叠型,既然折叠了那就有缝隙。 南宫无我开始对这屏风很是看不顺眼,直想一掌将它劈了,但当同缘开始在屏风后宽衣他就不再有怨念了。屏风中间的缝隙虽说看不到全部画面,但偶尔乍现的一点春光晃动着的白影还是让南宫无我十分满意的。再加上没有察觉的同缘,这个小傻瓜洗的十分欢快自然,认真的抹遍了全身上下,脸颊耳后颈项胸前…… 南宫无我的双眼随着那缝隙中若隐若现的小手游移,伴着偶尔溅出的水花声,他的身体逐渐发热,当然不是因为他在练功而產生的热量,这时候练功岂不是有走火的危险。他拼命压抑着这股炙热却又忍不住将视线投向小小的缝隙,如同昨晚在马背上一样,煎熬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