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师伯,你……你……怎么……”同缘开始结巴了,不敢正视雪的眼睛。 “我怎么知道是吗?”雪笑眯眯的看着同缘。 同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单纯的他彻底手足无措了。 看着同缘不知所措的样子,雪似乎玩性大发,调侃道:“哎呀,昨天我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啊,你嘴里就一直喊着‘少爷,少爷……’我看你昏倒本来想去扶你一把,谁知道被你死死的抓住,你还说……” 他突然顿住不说了,同缘急了,问道:“说什么?我说了什么?难道是很丢脸的事?” 他急的手不停的绞着衣服,就怕自己在昏迷时说出什么藏在心底的话惊世骇俗。雪一直到捉弄够了同缘之后才哈哈一笑道:“没什么,你只是说你想他了而已。” 同缘听完立马长吐了一口气,放心下来,小声道:“没有乱说话就好。” “好了,不逗你这个小可怜了,直说吧,你能不能接受我和这木头的关係?你会不会感到噁心,觉得我们违背人伦天理?”雪突然转变了神色严肃的问着同缘。 同缘忙用力摇头,“不,不会。”虽然被惊呆了,但是善良稚嫩的他还没有被世俗的观念所束缚,所以他一点都不会感到反感。更何况他心里还藏着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为什么?”雪继续逼问。 “这是二位师伯自己的事,我没资格指手画脚。”同缘向二人表示了自己的真诚。 天池老人在一旁一声轻哼,好似在说算你识相。雪则是温柔的看了看同缘道:“好孩子,我果然没看错你。” 同缘不知道,他诚实的反应与神色已经让他被雪完全接受了,而且天池老人看他的眼神也稍稍温和了一点。 “好了,现在来看看你的病吧!”雪笑着一把抓住了同缘的手,将他拉到石桌边做好。 而天池老人则不紧不慢的做到对面,待三人坐定后,只见嗖的一下,同缘低头就看见自己手上缠绕着一根金丝。 “悬丝诊脉!”他惊讶的看着天池老人。 一边的雪笑道:“这个木头自从和我在一起之后为了怕我误会鲜少给人看病,就算是一定要看也只会选择‘悬丝诊脉’这种不近身的方法。”说着他脸带幸福的看了一眼正一本正经的天池老人。 而天池老人感应后则到与雪对视了良久。 不知道为什么同缘被他们的眼神表情惹的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是……是这样啊,呵呵……呵,天池师伯的医术真是高明。”尷尬的他拍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马屁给天池老人。 天池老人仍是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雪,一边细细的把着脉,淡淡的道:“不用你说,这是眾所周知的事,还有,不要叫我天池师伯,我不姓天池也不是你师伯。” 同缘一愣,那他该叫什么?正当他苦恼时,天池老人又道:“我,姓王。” 同缘顿了顿,立马明白了过来,开心的叫道:“是,王师伯。” 这次天池老人不再反驳他了,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就继续把脉了。 把脉是个细緻活,就算是天池老人这样传说中医术高明的人物也很谨慎的把了好久才得出结论。 他一收搭在同缘脉搏上的丝线,接着道:“你这病是由疫病引发的新病种,有点麻烦。” 同缘一听,傻了,连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