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红衣女子,其实是个死人……” “不可能啊!我还摸了下,那女的身上有体温,小手儿也挺柔软的,怎么说是死人呢?”胖子疑惑的问道。 “我翻了一下她的眼皮,发现里面的瞳孔早已僵化,一点神情都没有,很可能她是被蛊术控制了,这也是我最害怕的地方。”赖子说道。 “一般来说,红衣,长发,蓝灯笼,是苗族女性贡品的显着特征。我们杀了放蛊人的‘贡品’,他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当时我先用黑狗血掩盖住尸体的气息,拖延时间,再用摸金派的替身符咒引开那个‘人’……” 说到这,赖子苦笑起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法子失败了。二子很有可能就是中了盅,所以才杀死了两个兄弟。” 赖子说完,锯齿等人都是沉默不语,他们常年生活在这一带,自然知道被越传越邪乎的可怕蛊术,在苗族部落是真实存在的。 放盅,在古代就有了。 但历代统治者对有盅术的巫师打击甚重,加上社会的进步,放盅只剩下少数极封闭的地区。 苗族是笃信盅术的民族,他们甚至相信一切可以为盅。放盅之人,多属中老年妇人,被称之为“草鬼婆”。她们如不去害人,盅必害已。这类妇人,是可怕,因为怀有异术,亦被人敬而远之,显得极为孤僻。有些小坏之人,也以盅术吓人,骗谋钱财,身怀盅术者与吓人者是有明显区别的。按《永绥厅志?卷六》的记载,盅妇皆秘设有盅坛,如被生人发现,盅妇必定遭殃。盅妇目如朱砂,腹臂部有红绿青黄条纹。蛊妇家中无蛛网蚁穴。盅妇须放置一盆水在屋中央,将蛊虫吐入盆中。蛊妇能可使竹篙如龙飞凤舞,或使手中物件如鸟翻飞,剖开蛊妇腹部可见蛊虫囊。 “当年我祖父他们所属的国民党军队,偶然之间路过一个苗寨,借住在一个苗族妇女家。不料当晚有个军官喝醉了,发起了酒疯,把那个苗族妇女强暴了。”赖子说道。 “从那时候起,诡异的事情就一件接着一件。军队里的每个士兵,半夜都会遇到一个妇女,那妇女也不说话,只是面容诡异的跟着他们。” “有几个人发毛,直接开枪打了那苗女,不料却看到了一个扎满绣花针的人偶。那个士兵出于好奇捡了起来,回家之后第二天就死了,死之前浑身扭曲,似乎是遭受到了什么折磨一样……” 赖子咳嗽了一下,继续说道:“他们队伍的十几个人,最后全都见到了那个人偶,最后一个是我祖父。当时我祖父赶回了老家,脸上一片死寂,他跟家人说这是巫咒。” “所谓咒,就是夜半时边念叨咒语,边扎针!而置人死地的狠咒,会扎上一零八针,然后再在这木偶上放上致命的盅虫,被施盅的人就躲不开这木偶!” “我祖父是开枪自杀的,当时一再交代家里人,千万别惹‘草鬼婆’。” 赖子满脸苦笑。 “有那么灵异么?见到他直接一枪崩了,哪里来那么多事。”小眼镜的神情有些不屑,什么咒,难不成还能挡住飞来的子弹? “并不是说蛊术有多么的强大,而是施盅的人能悄无声息的控制住他的目标。就像二子,潜伏了一整天,然后在半夜给我们致命的一击,这才是蛊术的可怕之处!” 赖子摇头说道。 小眼镜嘴巴动了几下,似乎还想反驳,不过却找不到反驳的话。 张萌听了也觉得有点发怵,试想一下,在黑夜之中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你,任谁都不会感到轻松。 “那赖子大哥,有没有对付盅术的方法?” “防范这种蛊术,就是不要让某些奇怪的东西出现在我们身边。因为施蛊的时候需要媒介,比如说木偶,又或者是别的东西。”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