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笑着点点头。 在回程的马车上,这憋了一整天的大雨终于下来了。 听着外头的雨点噼里啪啦,夏蝉捧着茶杯忍不住低声叹气。 玉自珩道:“叹的什么气?” 夏蝉道:“事儿太多。” 玉自珩轻笑,将她揽入怀里,伸手掀起侧边的轿帘,让夏蝉看这外头的大雨。 “处处都是美景,你又何必局限于这一点点里?毕方也说过,有些东西注定是你的,便是要你付出一点努力才能得到。” 夏蝉看着外头的大雨,听着玉自珩的话,心头的不爽也微微的消散了一些,转头道:“十三,你说秦老夫人是想干嘛,她为何要问娄氏的死因?” 玉自珩轻笑,捏捏她的鼻头,“这也被你看出来啦?秦老夫人这一次来定州,想来不会是没有原因的来,不过她不会威胁到咱们,咱们也懒得去管。” 听前面的半句,夏蝉的心倏地被提了起来,可是听到后面,夏蝉又放心了下来。 总之不要是敌人就行,毕竟她还是挺喜欢这个老夫人的。 回了家,大雨依旧没停,玉自珩一手打着伞,一手护着夏蝉往外走,夏蝉伸手提着裙摆,两人进了家门,好容易到了廊下,玉自珩收了伞,夏蝉则是低头皱眉看着自己的鞋,不悦道:“都湿了……” 玉自珩轻笑,将伞放在一旁,伸手打横将她抱起来,“我抱你上去换衣服。” 夏蝉轻笑,“你倒是力气大,也不嫌我重……” 玉自珩笑着,低头去啄了一下她的唇,笑容明快,“重什么重?我倒嫌轻了许多呢。” 夏蝉抿唇,胡乱的瞪着腿,伸出食指来在玉自珩的唇上点了一下,“你啊你,油嘴滑舌!” 玉自珩享受着夏蝉的娇嗔,将她抱进了屋子,顺势关上门,压在门板上就吻了下去。 湿了的衣衫贴在身上,有些冰冷的意味,可是他的吻却如此之火热,让夏蝉感觉一阵晕眩。 大手贴上她的衣衫,握住她堪堪掌合的纤腰,玉自珩压着她的身子,火热的吻从上而下,在她精致的锁骨处落下印记。 …… 夏蝉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大雨,头枕着玉自珩的手臂,忍不住道:“十三,你越来越没节制了!” 玉自珩轻笑,低头去吻她的唇,“若不是你这般美味,我怎能忍不住?” 夏蝉轻笑,转身靠在他怀里,道:“下雨天,我想下去在亭子里摆一个桌子,赏雨听琴,你会弹琴吗?” 玉自珩摇头,“不过我会吹箫。” 夏蝉笑着点头,“对对对,你上次还吹给我听来着,很好听。” 玉自珩抿唇,抱着她低头去吻她的眉眼,柔情似水。 柚青摆好了桌子,上面放了新鲜的水果,还有各种糕点,香茶,一旁的竹椅上垫了两块厚厚软软的软靠,夏蝉沐浴完换好衣服下去的时候,就看到这般赏心悦目的景色。 几乎是迅速的,夏蝉飞快的的坐在了那个看起来很舒服的椅子上,窝了上去。 夏妞儿低头绣着荷包,笑道:“姐姐就喜欢这样的,姐夫跟柚青说,让柚青找两个软靠来,果真姐姐喜欢。” 夏蝉心中感动,玉自珩一直对自己很细心很体贴,夏蝉看了看还在里头忙活的玉自珩,忍不住轻轻的翘起嘴角来笑了。 葛氏看着外头的雨帘,道:“这进入夏季,雨水便多了,千万不要跟去年似得旱几个月,要不然这乡亲们可就没啥指望了,地里的庄稼可都是要指望风调雨顺的。” 夏蝉看着,点点头,“咱们这块儿地方容易旱,我想着也该着手建个水库啥的,在雨水多的时候要蓄水,雨水少了的时候也不至于没有水喝没有水用。” 葛氏看着夏蝉,“这样倒是可以,只是这建水库肯定要费力费钱,蝉儿,这个家一直是你当,我没有过问,娘觉得你是个有主意的,只是这庞大的工程,要耗费的钱也不是小数目。” 夏妞儿跟着点头,低头咬断了线头,然后抬头看着夏蝉道:“就是啊姐姐,你不是刚开了酒楼,花了不少钱呢,现在又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