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如母,我的意思,就是暖儿的意思。” “夏姐姐,像我这种身份的,不可能不纳妾的,只是我敢对您保证,我就算纳妾了,心里还是只爱暖儿一人。” 夏蝉听得有点恶心。 “你这种身份?什么身份?一品大将军都是不纳妾的,难不成你的身份比大将军还高?” 霍轩一愣,没了言语。 “好了霍少爷,暖儿之前在宫里的时候,多谢你的照顾,只是你们可以是朋友,却不可能成为恋人,不谈暖儿有婚约在先,光是你家的身份,我们也是高攀不起的。” 夏蝉含笑说着,却让霍轩无法拒绝。 “夏姐姐,我是真心实意的爱着暖儿的,你且等着看吧,我会用行动向你表明我的心意的。” 霍轩说着,便直接起身,转身离开。 杜星莹正赶回来,瞧着霍轩离开,觉得有些面熟,“表妹,这人是谁啊?” “昨儿跟暖儿一起的男孩子,来找我表态来了。” 杜星莹撇嘴,“是个世家少爷?看样子不可一世的感觉。” “礼部尚书霍军的嫡子。” “啧啧,原来是他啊,礼部尚书家里倒是还不错,只是这嫡子么,嫁过去肯定得面对一大房的小妾和通房。” 夏蝉点点头,“说的是,我也就是怕这样。” 夏蝉想着,叹口气,不知道这事儿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转眼,看着杜星莹脚边的一堆纸包,夏蝉笑道:“又买了这么多?” 杜星莹兴冲冲道:“是啊,很好看的,我要每一匹都做一身新衣裳,然后看看哪个好就穿哪个。” 夏蝉托腮笑着,“我也想要。” “那必须啊,怎么能没你的……” 杜星莹说着,看着外头街上的几个女子,道:“说来也奇怪啊,这夏美的一些手帕交都出来了,怎么就不见夏美出来,这死丫头,转性了?不应该啊……” 杜星莹一面碎碎念,一面查看着自己买回来的东西。 夏蝉皱眉,夏美没出来,也不知道夏瑾重那边怎么样了。 正在这时,一旁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像是在说八卦什么的,夏蝉索性是闲着,便支楞起耳朵听了起来。 “昨晚上说是又死了两个人啊,这加上前几天一共死的三个人,岂不是五个了?年轻轻的姑娘啊,怎么两个月不到就死了五个呢?” “就是说啊,而且你们听说了没有,这人死的时候,有的是血被放干了,有的是心被挖走了,死状都非常的凄惨啊……” “啊?这么吓人?这么残忍的手法,是不是仇杀啊?这些女子不会都是大家闺秀吧?” 夏蝉听着,忍不住好奇起来,玉自珩早上走的时候说是京城出了一点事儿,难不成就是这个? 这会儿,那边的人又在说起来。 “哪里是?有些是大家闺秀,有些就是个平民百姓家的女儿,身份都是天差地别的,也不知道这个凶手是不是变态啊,怎么能喝人血呢?还吃人心……” “你们说,这凶手是不是……就不是个人啊?” “别吓唬人啊……” 众人的声音渐渐的小了,夏蝉听着,忍不住皱眉。 杜星莹没往心里去,只是一个劲的说着哪里的衣料便宜了哪里的首饰又上新了。 说完,看着夏蝉没听,杜星莹道:“表妹,表妹,你想什么呢?” “表姐,你刚才听他们说了吗?京城死了五个人呢!” “哎呀,你说起这个事儿来,我倒是记起来了,昨儿晚上死了一个女的,不正是那夏美家里的一个丫头,怪不得她今天没出来,原来是家里有丧事。” 夏蝉皱眉。 而这边的夏家。 夏瑾重回了家之后,心里久久难以平静。 夏蝉说的话都像是一根针一样的扎在他的心上,让他难以安静下来。 如果当年真的有那么一封信,那到底是谁从中拦截了去,害得自己错过了救自己心爱的人的机会,从而没了这段缘分,从此天涯海角。 夏瑾重想到这,又是皱眉。 回了家,夏瑾重径直的去了荣福堂,门口的老婆子急忙行礼,“丞相大人……” “滚开!” 夏瑾重怒吼一声,直接踢翻了门口的花盆,大步的走了进去。 院子里的丫头和婆子都是吓得急忙跪下,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 屋子里的董氏和方慧柔还有夏美正在说话,听着夏瑾重这一声,几人都是吓坏了。 “都下去,本相有话跟老太太说。”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