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轻笑,“今晚就行动吧。” 夜里,夏蝉跟玉自珩去了地牢里。 几个行刑之人还在严刑逼供,每次在六叔快要死了的时候,就会给他最好的人参含着,帮他续命,这样保证他怎么也死不了,一直饱受折磨。 “招不招?你不招,这烙铁可不长眼!” 六叔看着面前被烧的红彤彤的烙铁,心中说不害怕是假的,只是他咬着牙,“我不知道……” “嘴硬!哈哈哈……” 那人拿着烙铁,直接给印在了六叔裸露的胸膛上。 烙铁被烧的通红,覆上皮肉,发出‘滋滋’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啊……啊……”六叔疼得只能低声的痛呼,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人扔了烙铁,“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老早说了不就不用受这些罪!” “嘿嘿,你说咱们把他耳朵烫下来怎么样?就跟大小姐似得,耳朵没了,啥都听不见了……多惨啊……” “哎?我也听说了,说是这大小姐一夜之间忽然就耳朵烂掉了,一半子脸都毁了呢,本来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呦,你说说,现在这幅半人半鬼的模样,谁还要?别说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儿了,就是咱们这样的,也得要个健全的婆娘啊……” “肯定是养一辈子了,啧啧,真是可怜……” 几人说着,就勾肩搭背的出去吃饭了。 六叔疼得是浑身直抽抽,可是听到几人的说话,六叔又是猛地惊醒了过来。 “你们别走……别走……说清楚……” 六叔嘶哑着嗓子说着,可是声音还是太小了,根本引不起别人的注意。 “怎么,想知道什么?不如问问我?” 夏蝉笑着走了出来,站在了六叔的面前。 六叔猛然一惊,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哦?不想问了?好,那我走了。” 夏蝉作势要走。 “别……别走……”六叔无奈,还是开口喊了一声。 夏蝉笑着走了回来,重新的站在了六叔的面前。 “想问什么?问吧。” 六叔抬起头来,看着夏蝉,“大小姐……大小姐的事儿,是不是你做的?” 他心里清楚的很,夏蝉早就知道了这一切,只是没有证据罢了。 “当然不是我,我还不屑去对她下手。” 夏蝉说着,看着六叔,“你女儿身边的人,你就不怀疑?偏偏怀疑我?” 六叔一惊,原本就煞白的脸色变得更加的惨白。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夏蝉轻笑,“别装了,夏美跟夏承都是你的孩子,这一点难不成你想否认不成?” 六叔的脸色顿时变得毫无血色,抬头看着夏蝉,“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还知道当年是你拦截了我娘给我爹的救命信,并且将信交给了董氏,然后方家才能从中渔翁得利,赚一笔肮脏的钱。” 夏蝉说着,眯着眼睛看着六叔,“你当年作下的孽,如今都要由你的儿女来还,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的儿女慢慢的受尽了折磨,然后生不如死的活着。” “不要,不要啊……” 六叔害怕了,“求求你,夏姑娘,我做的孽,我犯的错,我来承担,我的这条命你拿去便是,求求你放了我的孩子吧……” “哈哈哈……真是好笑!我凭什么?只是现在我还没动手呢,你们内部的人就忍不住开始动手了,方慧柔为了重新固宠将你救出来,所以给夏美喝了一种药,而这种药正是夏承带回来的,夏美本来快要好了,岂料喝了这种药,变得更惨了,他们想要用夏美的惨状,换取我爹留宿在方慧柔院子的资本,然后重新得宠。” 夏蝉说着,笑着看着六叔。 六叔一愣,瞬间脸色惨白了下来。 “不可能……不可能的……” 夏蝉耸肩,“难不成你以为我会骗你?我有这个必要么?好吧,知道你不相信,那你看看这个,是不是夏承的笔迹呢?” 夏蝉说着,伸手将纸包抖落开来,上面写着夏承的字,这是给方慧柔的,那上面的药,都是夏承亲自配的。 “看到了么?你的儿子,为了给母亲固宠,亲手配药,整死自己的妹妹,你看到的这些药,加在一起不仅是毁了夏美,慢慢的,夏美还会枯竭而死,夏承这是下了狠手的,就是为了要夏美的命。” 六叔看着这铁证,惊诧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眼泪顺着眼角滚落,他终于泣不成声。 “作孽啊,作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