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客满了,我看你就是想坐地起价是不是?” 傅冰淑说着,大方的从荷包里拿了一锭银子出来,丢给了那汉子。 “拿着,我住一晚就走,这钱在京城都绝对是够了。” 那汉子伸手接过,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傅冰淑朝着黑着的房间走了进去。 汉子掂量着手里的银子,知道这数目是真的不少,一时间起了贪念,想着也就住一晚,那容爷一般是不能知道的,等明儿早上自己早些去将这姑娘叫起来送走,这样自己还赚了两份的银子呢。 汉子沾沾自喜,拎着马灯往外走去。 傅冰淑这边逃跑了之后,屋子里的丫头就发现了不对劲,着急的去禀告了傅连营。 “逆女!这个逆女!”傅连营皱着眉,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爹爹,您先别着急,妹妹这是耍了性子,我这就去把她追回来,她跑不多远的。” 傅尉铭急忙说着。 “快去快去,务必将这个逆女给我绑回来。” 傅连营怒气冲冲的说着。 傅尉铭抱拳,即刻出了屋子,召集了一队的兵马,出了京城。 “大人,我们这是往哪儿去?” 傅尉铭皱眉,勒住了缰绳。 傅冰淑能逃去哪里,十五年一直在京城,没有去过别的地方,而这次出去,为的就是玉自珩。 傅尉铭想到了玉自珩,又想到了夏蝉,自从那次在山上见过她之后,他是更加难以忘怀了,回家看着满屋子的姨娘小妾,眼前却都是夏蝉的脸。 玉自珩一个落魄子弟,究竟还有什么脸面跟自己争? 傅尉铭想到这,冷眼道:“沿着官道走。” “是!”一群人即刻跟了上去。 这沿途的小镇很少,路过第一个村子的时候,傅尉铭便勒住了缰绳。 “后面几个留在这儿,剩下的几个跟我走。” 傅尉铭说了一句,便打马往前走去。 夜里,村子里的人都睡下了,傅尉铭也第一时间找到了这座客栈。 下了马,傅尉铭道:“你们几个,把客栈给我包围起来。 “是。” 几人急忙去将客栈围了起来。 傅尉铭上前几步,伸手敲了敲门。 那汉子正在外头坐着,喜滋滋的摸着刚才傅冰淑给自己的银锭子,喜的不得了。 正在这时,大门口却又传来一阵猛烈的拍门声。 汉子一惊,急忙将银锭子藏在了炕头低下的洞里,拿着破衣裳盖好,才披上衣裳出了门。 “谁啊?”汉子站在门口喊了一声。 没人回答,拍门声却依然继续。 汉子心里沉了沉,想着今儿晚上怎么这么多人! 想归想,汉子还是上前开了门。 一开门,一柄长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饶命……大侠饶命啊……” 汉子吓得当即一泡尿给撒在了裤裆里。 “我问你,今晚上有没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骑着马来投宿?” 傅尉铭抿着唇,冷声的问着。 汉子一惊,急忙道:“有,有……” 傅尉铭冷笑一声,“住在哪个房间?” 汉子急忙点头,转头指着傅冰淑住的房间,“那个,就是那个……” 傅尉铭看了看,一甩手,甩开了那汉子,大步的走了进去。 这边出了动静,傅冰淑也听见了,她不是不想睡觉,而是真的睡不着,所以这边大门口有人说话,她也就听了个仔细。 知道是傅尉铭来了,傅冰淑急忙收拾了包袱背在身上,然后准备逃跑。 哪知道后墙也有人把守,傅冰淑有武功不假,可是要跟傅尉铭身边的侍卫打起来,胜算还是不那么明确,更何况如果真的打起来,拖延了时间,傅尉铭也会第一时间找到自己的。 傅冰淑皱眉,又退了回来,情急之下竟然闯进了容长青的屋子里。 容长青正在睡着,也没听见这声音。 傅冰淑正想爬到床底下去躲起来,却没想到到了床前,却发现还有一个人躺在床上,再定睛细看,原来自己进错了房间。 傅冰淑眼珠子转了转,急忙躲到了床上去。 这床很大,容长青躺在里面,听着床上传来的动静,容长青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黑暗里,有个女子在眼前,容长青一惊,继而大声的尖叫起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