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真有些遗憾,她唯一能感觉到自己是个现代人的事,就是登上山顶大喊大叫一通,仿佛发泄一般。 这年头能给女人娱乐的项目太少了。若非她生在楚家,恐怕早就自杀回去了。 “姐姐的朋友们也这般?”郑城月问道。 楚真笑:“有一部分也是这样的,不过他们大部分都是累得没力气了,然后照张相就走了。” 郑城月好笑,问道:“照相?是画张相吗?姐姐的朋友真有雅性,登高如此之累了,还这般厉害啊。” 楚真本来以为自己失言了,正想如何补救,却听了郑城月的脑补,不由哈哈大笑,“是啊是啊。他们去到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在山前或者风景前这么画了一张就走了呢。” 郑城月不由心向往之,她自己也画画,但自问也没这等雅性。 哪知道却听楚然悠悠道:“你两人能进行一点有意义的对话吗?” 郑城月回头,只见楚然躺在一块大石头上,嘴里叼了跟草,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朔风坐在他身边,狼头对着山谷,炯炯有神。 “像你这样的人,没雅兴,哪懂我们在进行的高雅对话。”楚真很是鄙视楚然,转头见山对面的枫叶煞是漂亮,对郑城月道,“妹妹要不要去看一看?” 郑城月可没有楚真的力气,摇头:“我就不去了。” 楚真笑道:“好,我们一会儿见,等姐姐去给你捡几张好看的枫叶送给你。” 说罢,也不待郑城月回话,直接往另一边而去。 “江二,孟昭。”楚然叫了一声,跟着几人的楚家护卫江二和孟昭立刻跟在了楚真的身后。 郑城月望着楚真在山间的样子,飞扬活泼,和平日里在楚家见的样子很有些不同,不由笑道:“楚姐姐很喜欢登高啊。” 楚然道:“自小就这样。我都怀疑她上辈子是不是山里的野人,或者和我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这世上本就有各种各样的人。”郑城月道,“再说也许楚姐姐上辈子是山中的神仙呢。” 有时候楚真的想法和做派都非这世人能解,但都极为潇洒。且并无一丝作伪,仿佛那就是她一般,洒脱而不过格。 话才刚说出口,楚然却哈哈大笑起来。 郑城月笑:“我听说双生子都有感应的呢。楚姐姐洒脱大方,楚哥哥却如此这般,古人看来说得也不对。” “双生子,你不怕不祥?”楚然并不接郑城月的话,反而问她。 在晋国双生子历来就是不详的象征。 郑城月好笑:“怕什么!先生说了,这明明是正常现象,有和没有都正常。不过一胎两个才好呢。省得女人麻烦辛苦。” 楚然忍不住笑:“小包子说得对。” 嗯,对极了,一胎两,最好生两胎就是四个了。 郑城月却红了红脸,瞬间有些不好意思,张氏告诉她要慎言,她却又破了功。只盼着楚然最好装着什么也不知道才好。 哪知道楚然却抬眼看她,笑道:“放心,我不会对别人说的。” 郑城月哇的一声,差点哭了出来。 一旁的楚然却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你看,这鼻涕都出来了。”楚然笑。 郑城月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哪有什么鼻涕,大怒,“你还笑。” 楚然见她即便生气,一双眼睛肿却无怒意,不由笑道:“好,不笑了。来,你看看这是什么?” 递到她面前是一把通身漆黑的玄铁小刀,长度只有他的手掌一般长,刀身狭窄。 郑城月问道:“这么小,能有用吗。” 那表情□□裸的怀疑之情。 楚然怒。 郑城月只觉眼前不过一道亮光闪过,耳旁风微飞,咔嚓声音突然响起。郑城月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只见一棵小碗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