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澡也是热乎乎的,莫名想起刚刚。 38.7,的确是不太一样。 大概是病了体力不太行,林岸也跟平时不太一样,格外温柔体贴,做‘爱这种事是两个人的体验,不得不说,这方面还是林岸比她学得快学得深。 换了身清爽衣服出来,脏衣服放到一边,晚点再收下去洗。 她还想着要不要把他搬到卧室床上去睡,这小沙发对他一个将近一米九的人来说实在是太憋屈了,看着像是翻个身就会掉下来,可是唐依依去试了试,没能挪动他,最终还是放弃,随他在沙发上睡了。 屋子里是难得的安静,只听得见外边的雨声,唐依依闲着也是闲着,拿出毛线跟针开始干活。 她打算给周钰的宝宝织两条围巾,亲手织的更显诚意一些,以前她没做过这个,最近还是一边看视频一边学的,特地买了一大堆的毛线,这种给小孩子戴的就不能用羊毛了,容易过敏,还得是棉的,唐依依买回来好多毛线中挑出来比较合适的,打算织一个浅粉色的,再织一个婴儿蓝的,这样无论是男孩女孩都能送出去。 唐依依练了几天,现在已经能一边看视频一边织毛线了,手指灵活的很。 晚饭是她做的,林岸生病之后胃口比较清淡,退烧后又饿,那种重口味的不太能吃,唐依依就清蒸了扇贝跟螃蟹什么的,清蒸的给他吃,她自己就做了一锅油焖海鲜,配着米饭吃的很香。 林岸起床就冲了澡,洗完头发就被唐依依压着吹干。 “你会发烧就是因为昨晚上洗头没吹干着凉了。”唐老板如是说。 “你比我一个人医还懂啊?”他任由她摆弄自己的头发,倒是格外乖巧。 “很明显啊,有常识的人都知道。” 他头发短,吹起来也很快,没多久就吹干了,林岸也是饿了一整天,发烧似乎格外消耗能量,他饿的不行,一大锅海鲜,还有唐依依给他烤的五个蛋挞,蛋挞就当是米饭,海鲜就是配菜,吃得起劲,原本无米不欢的林岸在唐依依的影响下也习惯了用别的食物代替米饭,偶尔是她心血来潮买的奶黄包,有时候是她做蛋糕剩下的边角料,反正都是碳水,配着菜吃也挺好。 林岸吃的快,吃完擦擦嘴,拿起她打了一半的围巾研究起来。 这玩意,在他眼里就属于娘们唧唧的那一类,但是他心里又忍不住地好奇想要碰,想要试试,最后趁着唐依依跟龙虾作斗争没注意他的时候拿起来捣鼓。 结果,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脱手了,那根木针哗啦啦从毛线上脱落,只留下整整齐齐的一排小圈圈。 林岸惊得倒吸一口冷气。 正好旺财吃完饭上二楼来玩,他看见旺财,忽然产生一个灵感:或许,他可以让旺财背这个锅。 可是唐依依严禁旺财上沙发,这锅得多大劲才能扣到旺财狗头上? 发烧后迟钝的脑子慢慢才反应过来,这种时候坦白才能从宽,再说他都生病了,唐依依肯定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这么一想,林岸就有了底气,把手里脱落的半成品围巾给唐依依看,老实认错:“刚刚不小心给弄下来了。” 他声音倒是很平静。 正在吃龙虾的唐依依两眼一黑,差点气晕。 于是只能林岸给她拆龙虾拆螃蟹,她专注一个个把圈圈套回木针上去。 这玩意很折磨人,万一一不小心用力过度拉扯坏了,还得修补上来再套上去,比平时织围巾还要费神。 等终于弄完,她才彻底松了口气,把他剥好的肉都吃掉,填饱肚子,收拾完碗筷,她就开始折磨林岸,靠在人怀里教他织围巾。 林岸对她这个行为十分抗拒。 “这就不是男人该干的事。”他说。 “哦,所以呢?你织个围巾就变性了?” 唐依依把他刚刚弄脱的半成品围巾放他手里,右手里塞上木针,她靠在人怀里,抓着他手开始手把手教学,“就这样,针穿进去,套线,勾出来,就可以了。” 林岸这只右手,端过枪扛过炮,拿过手术刀也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