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呢……” 黎婉起身,微微屈膝,结果全安驾马车,车轮滚动,她一个不稳身子往后仰,下意识的就拽住了他手臂,秦牧隐一拉,她往他怀里扑去,头上的钗子扫过他的下巴,听到他梦哼一声。 稳住了,黎婉抬头看他,下巴上明显的三道红色刮痕,皮都破了,她赶紧起身坐好,掏出手帕,忐忑不安的望着他,想替他擦擦又担心他生气。 秦牧隐脸上看不出喜怒,黎婉心里越发没底了,手书经过刚才落在了地上,他捡起来扔在一旁,板着脸,黎婉以为他要骂她,垂着头,听到他语声冷冰冰道,,“挥鞭子时不先禀告一声,回去到全付那儿领罚……” 外边的全安觉得莫名,可是,秦牧隐的确是对着他说的,只有他才会挥辫子,以往他也是这么挥鞭子的啊?嘀咕了两句,心想,昨日得的赏钱今日就没了,还要赔进去一些,亏死了。 黎婉拽了拽他的袖子,无辜道,“妾身不是故意的,侯爷,您罚全安会不会重了?” 什么事到了全付跟前就是依照侯府府规来,全安肯定要吃苦头了,刚才她要是不站起来又蹲下就不会发生后边的事,心里过意不去。 秦牧隐瞥了她一眼,黎婉立马不说话了。 马车直接去了刘宅,下车时,全安看到秦牧隐下巴的刮痕,瞪大了眼,上马车前侯爷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受伤了?想到他听到马车里的动静,等黎婉下来时,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秦牧隐站在一侧,冷冰冰的加了句,“再加一条,是什么你自己和全管家说,你先回府,让全福来接我和夫人就行了!” 全安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张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两句,秦牧隐已经转身走了,他不过想确认是不是侯爷在马车上与夫人乱来不小心伤着了,伤口看上去很像指甲刮破皮的,没想到,竟多了一条对夫人不敬,不自主摸了摸屁股,希望二管家不在府里才好,不然,大初一就开门红,指不定被全福几人笑成什么样子呢。 刘宅比黎府侯府小太多了,院子只是简单的布置了一番,方氏心情很好,一路上都在介绍,“这宅子小了,秋日你表哥就要成亲了,兴乐侯府的三小姐养尊处优惯了,我们也寻思着过了年就在京里边找一处大点的宅子,吃酒的时候也摆得开,婉儿觉得如何?” 黎婉不动声色,眼神四周转了圈,“舅母看着好就好,我哪能看出什么门道来?” 方氏又转向秦牧隐,“侯爷觉得呢?” 黎婉挑眉,方氏问秦牧隐是想找他帮忙不成?联想到秦牧隐说帮三房找房子的事,没想到,他们消息倒是快,黎婉步子慢了下来,秦牧隐态度冷淡而疏离,“刘郎中目光独到,眼光不会差,舅母不用担心!” 方氏悻悻然一笑,叹了口气,“是啊,晋元那孩子为了找房子东奔西跑,好不容易看上一处和心意的,谁知道第二日就被人买走了,之后再看那些宅子,总觉得对不上眼……” 黎婉嘴角一勾,肯定是秦牧隐帮三房买了那处宅子,方氏要走同情路线把宅子要过来吗?以方氏不要脸的性子!估计想白拿了,黎婉摸着手炉里的热源,笑道,“舅母要是心疼表哥,闲来无事可以自己到处转转,免得表哥东奔西跑,如果您嫌麻烦,叫表哥把押金交给商行,商行的人会依着银子的多少来帮你们看房,当然,给商行的赏钱还得越多越好。” 方氏讪讪一笑,黎婉话里的意思说她不心疼儿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