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王将靖康王府里里外外查了遍也没发现靖康王有有何可疑之处,安王也老实得很,要不是皇上真的中毒了,一切和平时无异。 秦牧隐声音带着暖心的关切,黎婉心中一暖,挑开帘子,马车刚驶入大街,来来往往的行人或来去匆匆或散漫走着,人多不是说话的地方,黎婉如实想,因此故作而言他道,“侯爷,待会回府了妾身给您量一下尺寸,衣衫怕是大了。” 秦牧隐沉吟片刻,伸手捏起一小角帘子,街上人来人往,她心中有顾忌,“用不着,过几天皇上醒了,回府养两日就好。” 两人聊着事,回到画闲院,黎婉吩咐紫兰将房门关上,将今日在宫门口的事一五一十说了。 秦牧隐越听眸色越深沉,沉吟道“宝公公今日一直在昭阳殿,皇后娘娘到哪儿他不会离开半步,你见到的那位公公可还有其他特征?” 黎婉摇头,她没有见过宝公公正面,去皇后寝宫的时候宝公公在一侧,她不曾注意过,今日那人腰间挂着皇后宫殿的标志,又有一个宝字,黎婉才会认错,听秦牧隐说亲,心一沉,“这么说,我遇着的人不是宝公公?” 当时她以为是宝公公,出声叫了一声他也没反驳,想着若不是走到半路回过神来,今日怕是凶多吉少。 “是我疏忽了,以后再遇着什么事,你让全喜来,明日我就把全喜叫回来,,有什么不方便说的,你都告诉他,他会将消息递给我。”秦牧隐在桌前坐下,绣架边的柜子上放了一只篮子,露出里边衣衫的颜色,秦牧隐眼角有了笑意,提醒黎婉,“夜里早点休息,天黑得早了,晚上做针线对眼睛不好。” 黎婉高兴地应了声,她每日都会做一两个时辰,算着日子来,一入冬,秦牧隐就有衣衫穿了。 “侯爷,给皇上下毒的人找着了吗?” 黎婉给他收拾的衣衫多怎么会冷着他,定是发现了什么,秦牧隐凝眉,道“承王将靖康王支走了,然而没查出蛛丝马迹,安王也好生生的。” 黎婉在秦牧隐身侧落座,眼神变得平和,“侯爷,妾身觉着长公主可疑……”黎婉将那日在靖康王府和长公主发生的事细细说了,“大堂嫂来了一次也说起那日长公主反常得很,侯爷,您说过,皇上就挑着长公主出宫之日对付她,靖康王纳妃第二日就会入宫给德妃娘娘请安,长公主真好奇乔菲菲和夏青青的模样第二日也能见着,为何要独独去靖康王府......” 良久,秦牧隐没有说话,仁和帝对长公主的痛恨他看在眼里,平时仁和帝也没少在他跟前念叨往事,太后在后宫一辈子,早将皇上的心思猜着并与长公主说了,故而,太后死后留了人给长公主,长公主强行出宫,身边的宫人也会劝着,她去靖康王府,的确透着诡异。 想明白了,秦牧隐脸上的表情舒缓下来,这几日压在心中的沉重也消散了些。 黎婉看到他眼底划过一抹肃杀,“侯爷,今日的事,那位公公找得出来吗?” 那位公公存着什么心思,抓出来一问就明白了。 “你好生待在府里,不管谁找你都别出门,明日全喜回来有什么吩咐他去做。”有人敢在宫里对黎婉下手,必是做了万全的准备,那位公公估计是活不了了,他不动手自然会有人不会让他活。 黎婉一向听他的话,乖巧温柔,秦牧隐拉着她的手,手指动了动,叮嘱道,“我不再府里你多多顾着,不能做主的事搁在一边或由着你的心意来即可,老夫人那里要是瞒不下去了就实话实说吧。” 老夫人好些日子不见他肯定会怀疑,问了就与她说声。 黎婉正要点头,身子被往前一带,落入他怀里,黎婉坐在他腿上,手描摹着他粗长的眉毛,“妾身都记住了,侯爷好生照顾着自己就好。”在他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再有几日您就回来了。” 她身子骨好了,张大夫说不影响怀孕了,秦牧隐出来,她想时机就到了,想到之后种种,黎婉面色羞红,秦牧隐玩着她的手指,她说话的语气拧巴而细柔,不知为何想到她动情后脸色潮红的模样,心下一动,感叹“是啊,还有好几日……” 同样的事不同的感受,黎婉看了眼沙漏,“侯爷要不吃了晚饭再进宫?”时辰不早了,黎婉转而起身吩咐紫兰传膳,刚叫了一声紫,秦牧隐已经按住她的后脑勺欺身上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