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兰正好出门,从她压低的脚步秦牧隐知道黎婉正在休息,紫兰俯身见礼时,秦牧隐抬了抬手,低声道,“不用了,你先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屋打扰。” 黎婉侧着脸对着门口的方向,他抬手撩帘子时动作放得极轻,黎婉从受伤后一直休息不好,秦牧隐走到床边,她闭着眼,五官分外柔和,秦牧隐蹲下身,将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屋子里没有地龙,她估计是冷着了,手在胸前紧紧环成一团,他给她理好被角,在她身边坐了会儿,之后,脱了衣衫,在她身侧躺下,期间她一直没醒,秦牧隐的手越过她身子,稳稳盖在她的腰上。 一路上,虽然放慢了行程,人参燕窝没有断过,她还是瘦了不少,最明显的就是腰间,以往肉嘟嘟软绵绵的柔软,现在硬邦邦的,身材的线条也出来了,他发现,之前绣房给她做的衣衫偏大了。 窗外的天渐渐从透亮剩下一抹灰白,最后,彻底泯灭成黑暗,秦牧隐也有了睡衣,侧着身子,头枕在她肩膀处,沉沉睡去。 黎婉感觉有人拉着她,灼热的身子使她越睡越不舒坦,睁开眼,屋子里黑漆漆一片,她反应了好一会才想起她已经到江南了,而身后,秦牧隐大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她动了动麻木的肩膀,轻轻道,“侯爷,您睡了吗?” 外边什么情形黎婉看不到,窗外是一片海棠花的院子,里边种了四排海棠花,周围是桃花,黎婉猜着是秦牧隐的意思,树木不高大,在走廊灯笼的映衬下,有些戚戚然。 黎婉张嘴欲再叫他一声,感觉搭在腰间的手动了,轻轻滑入衣衫落在她的伤口上,黎婉身子一颤,下意识的往前退,她本想休息一会儿睡的外边,退到床边时,秦牧隐的手还在她腰间作祟,黎婉感觉伤口发痒了,轻轻拍了拍她手臂,“侯爷,起床了。” 没有回答,不过,腰间的手收紧了两分。 黎婉的心跟着伤口一痒,那只手的温度灼热,黎婉全身都热了起来。 手顺着线条渐渐往上,落在她柔软上的一块,黎婉心一条,双脚不自然的伸直,声音也跟着变了味,“侯爷,起床了。” “天色晚了,你要是睡不着,我们做点其他帮助好眠。”秦牧隐轻轻一笑,抬手,在她的柔软上不重不轻地盘旋,手上的触感不如往回平滑,不过愈发有种奇妙的感觉。 黎婉按住他的手,亦怒亦嗔道,“松开。” 黎婉不安分的挣扎两下,身子一翻,感觉半边身子都凌空了,秦牧隐反应快,手往上一抬,将她捞了回来,却也随着他的动作,力道全部加诸在她的柔软上,黎婉情不自禁的呜咽了一声。 她的呜咽声好似最动人的小曲,撩拨得秦牧隐全身发麻,“婉儿……”秦牧隐翻过她的身子,双手扣着她的腰肢,之后,一切顺理成章。 黎婉身子疼,时间久了她都快忘记那种感觉了,痛得她拽紧了手里的被子,“痛……”她不舒坦的抱怨了一句,秦牧隐的力道不大,黎婉身子早已软了,可就是痛。 秦牧隐动作一顿,手穿过她的腋下抱着她后背,轻声道,“哪儿,我注意着……” 秦牧隐的声音带了几分压抑的苦楚,声线比以往要低,他以为是黎婉身上的伤口裂开了,手在她身上渐渐逡巡,找寻让她痛的那块伤口,他皱着眉,因为之后黎婉没了声响。 黎婉羞愧得无地自容,秦牧隐的手认真的一寸一寸滑过她身上的伤口,鲜红的印子,黎婉沐浴的时候都不敢低头看,他倒是没有一点嫌弃的模样。 渐渐,感觉他的手换了方向,黎婉脸烧得厉害,闭上眼,呼吸愈发重了。 秦牧隐的手停在一处,嘴角蔓延出撩人的笑,他上了当以为她伤口痛,细细想来,那一处也算谁得上是一个大伤口了。 秦牧隐再次没入,凑到她耳垂边,笑道,“过一会儿就好。” 黎婉身子酸胀得厉害,语不成调的唤着他,“侯爷!” 黎婉的意识渐渐涣散,屋子里充斥着脸红心跳的声音,她的身子渐渐不自主配合着他,默契十足。 秦牧隐俯下身,一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吻住她的唇,感觉她的贝齿间全是甜甜的花香。 一来一回,秦牧隐尽了兴致,黎婉捂在被子里,今晚她的身子格外敏感,随时都在边缘口被推下万丈深渊,缓了好一会,她脑子里还酥酥的,麻麻的。 秦牧隐也察觉到她今日的反常,不过,这种反常他一点也不厌恶,相反还喜欢得紧,她身子绷得越紧,两人身体的感受越深,流转其间的气氛越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