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暮铁栓因为偷情被判了牢狱三年,而暮大栓身为暮铁栓的大哥,不仅不管教自己亲弟,反而纵容其弟到处偷情,纵容暮铁栓在暮家庄内横行霸道!便被县太爷撤去了暮家庄族长的身份,还被打了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当暮家庄的人得知这件事情后,众人唏嘘不已,却并无一人为暮大栓和暮铁栓说情,只因为这些年,暮铁栓的确横行霸道,得罪了不少人,而村民亦是畏惧于暮大栓,这才没有找暮铁栓报仇! 如今,暮铁栓被关进牢狱见识活该,而暮大栓被撤去族长身份,更是咎由自取! 正文 第七百九十九章我要杀了你们 暮家庄的事情,白锦和暮云深是之后才知晓的。 白锦同暮云深站在一处,遥望着天边的蓝天白云,二人紧握双手,白锦温声道:“云深,一切都过去了。” 暮云深神情温和,幽深的眸中亦是染着柔情蜜意,点头道:“是啊,都过去了。” 一切的一切都过去了。 迎接他们的将会是更美好的日子。 白锦笑了笑,抚着肚子,温声问道:“云深,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暮云深转眸望向白锦,眸光温柔满是爱意,他微微倾身,嘴唇微弯,柔声道:“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只要是我和锦儿的孩子,我都很喜欢。” 白锦笑了笑,眼中有甜意。 夕阳西下,二人站在村口的小河边看着天边霞光漫天。 不远处,沈氏,白高忠还有高渊和张秀娥站在那里,望着他们二人相携的背影,两家老人面上都忍不住露出欣慰喜悦之色。 自高渊和张秀娥来了大邱村后,沈氏和白噶坡中对外只道是他们家的朋友,村里人只是打听几句,倒是也么有多问。 如今正值秋季,正是秋收农忙之际,家家户户都忙着收秋,哪里有时间管别家闲事? 而沈氏和白高忠则忙着镇上生意,高渊和张秀娥闲了就四处转转,倒是也高兴。 暮云深和白锦时不时的回去县里的醋坊,虽是忙碌,倒也算充实。 时间缓缓而过,很快的,便到了秋末初冬时节,家家户户都忙完了秋收,今年是个丰收年,家家户户丰收都不错,很是高兴,也都开始在家歇息了。 又是一夜深沉。 夜空黑沉沉的,竟是没有一个星子,压抑阴沉的可怕,看着像是要下雨。 一间屋内,隐隐的传来女子压抑的哭泣声。 屋内点着一盏不甚明亮的油灯,光线很是昏暗。 白妙跪在地上,而炕上的刘言郎手中拿着一根点燃的香,而他侧靠在炕边,双目阴测测的盯着跪在地上的白妙,用手中点燃的香时不时的戳在白妙的手臂上。 细看下去,白妙手臂上竟是有不少烫疤,有的新,有的旧。 白妙疼的抽泣,呜咽着求饶道;“相公,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 刘言郎见着白妙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的模样,面上满是兴奋的模样。 白妙越是痛苦,刘言郎就越是高兴。 他因为被毒哑,说出话,喉咙里只发出嗬嗬的声音,脸上笑意看着极为狰狞! 滋啦! 就在白妙痛苦的求饶下,只见刘言郎目露阴沉兄光,点燃的香狠狠戳在白妙的胸前! “啊!” 白妙痛叫一声,整个人也跟着倒在地上。 “相,相公……求求你,我,我好疼……呜呜……” 白妙卷缩在地上,浑身因为疼痛而后抽搐着。 刘言郎满身是汗,此时也累了。 他眯着眼睛,目光阴沉的盯着白妙,而后将手中的香仍在地上,开始敲炕沿。 白妙浑身瑟缩,忍着射伤疼痛,缓缓站起身,这才扶着刘言郎躺好。 待收拾好一切,白妙这才忍着疼痛,离开屋子。 如今日之事,每日都要上演一次。 白妙每日都活在这种崩溃又恐惧的情景内,当她一出门,就见刘老汉蹬蹬蹬跑来,拖着白妙就往屋内走。 白妙脸上再次露出惊恐之色,当白妙被刘老汉拖到屋内后,就见刘老汉开始脱自己的衣裳,嘴里还说着一些荤话。 白妙整个人呆滞在原地,最终被刘老汉给拖到炕上! “骚蹄子!今天咋不叫唤了?啊?!” 刘老汉很是迅速的开始脱白妙的衣裳,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 “你个小娼妇!整日的伺候外面那些人!他们咋样?他们可老子我对你好?” 刘老汉一副急色的模样,显然没有注意到炕上白妙呆滞的神色和那充满了愤恨的眼神! 她的命为啥那么苦!为啥那么苦?! 往日种种浮上心头,白妙只觉自己活得太过痛苦!每日就像是在地狱深渊一样!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