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阴魂也不像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厉鬼怨魂”,否则面对我他跑什么?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可能是被他给整蛊了,于是转身就往回走。 可回去的路似乎也变的没完没了,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不过人到这份上是不会再慌张了,于是我掏出了宁陵生给我的小瓷瓶,揭开盖子贴鼻子吸了一口。 猛然一股辛辣至极的气味从鼻子里瞬间钻进了我脑仁,刺得我脑瓜子都疼。 我还以为这里面是类似薄荷油的提神醒脑的气体,没想到居然是辣椒粉,而且还得是魔鬼辣椒,一般辣椒粉根本就没这个效力。 我脑袋疼的差点没晕过去,但这种气味是真提神,等我回过神来后脑子真是清清楚楚,只觉得眼前一片清明。 忽然我发现眼前的所有景象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站在一棵大树前,只见四周悄无人声,所有民居不见灯火,明月中天高挂。 夜深人静的小山村,安静祥和的景象。 我又回到了现实中,刚才的一切不过是幻觉而已,我暗中松了口气。 再看大树前的泥巴地上全是我的脚印,感情刚才我就绕着这棵树不停转圈呢,难怪始终到不了尽头。 这鬼魂和鬼宝是一个路子啊,根本就不是多狠毒的厉鬼,就是以整蛊为乐的恶搞鬼,甚至我进一步推断这鬼极有可能是个孩子,所以上门阴没有现身对付他。 因为上门阴对于孩子保留着近乎于母性的情感,很难说她为什么会这样,虽然宁陵生说过上门阴是没有丝毫感情的,但这是我唯一质疑宁陵生的地方,我感觉上门阴和熟龙虾其实是一样的,看似毫无人性,但其实他们保留着为人的根本,脑子里也留存着为人时的记忆。 想明白这些我觉得想要把这里的鬼魂打的魂飞魄散是没必要了,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找到他,并弄明白他为什么要害死这些孩子? 我点了支烟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默默抽着,只见流星从蔚蓝的天空中划过,那摇曳璀璨的光华却让人充满了悲伤的遐想。 流星是用生命展现美丽,我也要像它一样宁可以生命创造瞬间的辉煌,也不要一生的庸庸碌碌,我要做个…… 我暗中正自诗兴大发,猛然腰间的大哥大响了起来,吓的我差点尿了裤子。 妈的,谁打搅我我装逼了,这大半夜的。 我有些恼火的接通了电话粗声粗气道:“喂。”电话那头没人说话。 “谁啊你?怎么不说话?”我没好气的追问道。 对方还是没有说话。 “你他妈有病吧?”我没好气的挂断了电话。 那时候接电话也是要钱的,四毛一次,还不便宜。 然而随后电话又响了,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号码是雪惊秋的,难道酒吧出什么事儿了? 我赶紧接通了道:“怎么了小雪?” 还是没人说话。 这下我觉得不对了,忽然有些紧张,换了一边耳朵道:“小雪,你在酒吧吗?” 随即一阵粗重的呼吸声清晰的传了过来。 电话那头的百分百不是小雪,我脑子又是激灵一下道:“你、你不是小雪,是什么人?” “呵呵,你听出来了?”这个人的嗓门十分粗豪。 “好吧,我们好好说话,你到底是什么人?小雪的手机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是啊,你说小雪的手机为什么会在我这儿呢?”他哈哈大笑了起来,声音里满是得意。 他笑的越开心,我心里越慌乱道:“你把小雪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你猜我把她怎么样了?我一个浑身长毛的抠脚大汉,她一个鲜嫩白净的小美女落在我手里你说我能怎样?”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