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她真的是爱上我了? 忽然间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接下来上面的行为更加坐实了我这方面的认识,只见她缓缓竖起左手食指对准雪惊秋的头发,很快只见她头发寒气缭绕,发梢处便结了淡淡一层寒冰,而对于这一切,雪惊秋没有丝毫察觉。 我叹了口气对上门阴连连作揖。 这两姑娘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惊恐万状的看着我,万幸我这番告饶似乎是起了作用,上门阴没有继续在释放冻气。而是逐渐变的透明,随即消失了。 而我身体机能也恢复正常。 我扶着墙站了起来。 “秦边你到底怎么了?”雪惊秋想要上来扶住我。 “千万别碰我。”我赶紧冲她吼了一嗓子,吓的她浑身一哆嗦。 “你、你吓到我了。”她没想到我会这样对她,眼里顿时就有了泪水。 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没法说清这事儿了。两人的恋情刚刚有点发展,结果上门阴就吃了醋,难道这杯子我注定将要孤独终老? 我真不甘心。 说句现实点的,上门阴的美貌虽然是我见过所有美女中最漂亮的,问题是只能看啊,而且还严肃异常,估计就算是我和她调情,都会被她冻起来。 我这等于是找了个管理手段极为严格的领导把我给严控起来了。 这是因为长的帅而遭到的报应吗? 仔细想想又不可能,宁陵生比我还帅啊,他为什么没遭报应?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虽然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语言幽默、行为潇洒,架不住娘们管得严,从此以后我只能当柳下挥了。 如今二十岁的爷们还是个雏儿,而且要当一辈子雏儿了。 想到这儿我就想放声大哭。 “我不是有意吓你的,我、我是没有办法。” “秦总,你实在是太过分了,姐姐对你这么好,你居然吼他?” 我第一次见温婉的慧慧急眼了。 我叹了口气道:“都别管我,让我好好静一静。”说罢我贴着墙出了后仓,只见王殿臣已经醉倒在椅子里毫无动静了。 我也没过去拿了一瓶苏格兰威士忌回到宾馆正打算继续喝,就见宁陵生房间门打开了,他看了我一眼道:“还要喝酒?” “是啊,今天心情不太好。” “酒桌上看你兴致不错啊,怎么转眼就借酒浇愁了?”宁陵生笑道。 “唉!宁哥,我真是没辙了,这辈子没法谈恋爱了。”我哭丧着脸道。 “上门阴的一切行为都是条件反射,所以如果她不允许你和别的女人接触,你真的就不能接触了。” “宁哥,你说的这点我不赞同,上门阴是有思想的,她懂的维护自己的利益。” “秦边,当你真懂了一些门道就会明白这些阴鬼之物是绝对没有思想可言的,如果上门阴有思想,甚至懂的去爱一个人,她会杀死那些无辜的人?” “宁哥,我脑子太乱了,咱们先不讨论这个问题吧。” “是的,我找你本来是有件事需要你办。” “哦,什么事儿?”我进了他的房间。 关上门后他道:“我需要你明天去毛军正在建造的工地,你会在工地中看到一座塔,我要你看看那座塔的塔身上刻了哪些图形,回来后告诉我。” 看来宁陵生已经独自一人去过毛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