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你跟老二,老二觉得有很多朋友围在她身边,很热闹,她很开心,很舒坦,老大你是不是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呆着,这样更舒服?” 秦磊不好意思地道,“是的,邵姨。” 邵华笑了,摸摸他的头,“自己舒服了,才是最好的。” 她不会强求秦磊变得跟邵美琳一样乐观开朗,他只需要做自己,那就足够了。 秦磊细细品味自己舒服四个字,倏地想通了什么,脸色一松,笑道,“邵姨,我知道了。” 听到秦磊说孤僻、性子独的时候,秦厉脸色瞬间就黑了,而且一听就知道是谁说的。 不是别人,正是秦磊跟秦鑫的亲妈,孙启盈。 当初,孙启盈跟他闹离婚的时候,也是这么哭嚎着跟他说的。 说跟他生了两个孩子,老大孤僻性子独,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跟个哑巴似的,老二身子骨弱,三天两头进医院,不知道能活几天。 还说他是个没福的,是个粗人,就是个破当兵的,一天到晚不着家,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谁能跟他过下去。 气得秦厉当场就把离婚协议签了字,上报部队批下同意证明,不到半个月,孙启盈就离了岛,除了自己的一些贴身衣服,什么也没带。 听完邵华劝秦磊自己舒服就行的言论之后,秦厉脸色由黑转白,不过他皮肤黑,有点变化也看不出来。 心情刚才还是乌云密布,现在就是晴空万里了。 邵华见秦磊不再纠结有没有朋友的问题,逗他道,“以后再有人跟你说,你孤僻,你性子独,你没朋友,你就朝她翻白眼,然后拽得二五八万地跟她说,说我就喜欢这样,你是不是脑袋缺根筋,明知道还来找我,是不是犯贱。” 秦厉乐了,“这个法子好。” 举一反三,以后再有人说他没福,是粗人,是破当兵的,他也翻白眼哼,我就这样,明知道我没福,是个大粗人,你还凑过来,是不是犯贱。 秦厉送秦磊跟邵美琳去了几次小学以后,两人就认路了。 秦厉就放了手,让他们以后每天早上自己上学。 这天早上送完两孩子上学,邵华刚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就听隔壁金婶站在矮篱笆前喊她,“小邵。” 听到金婶的声音,邵华的困意瞬间飞走了,“婶子,我在。” 金婶穿过矮篱笆,隔着矮墙道,“我家菜又熟了一茬,你过来挑点。” 邵华从不跟金婶气,喊家里仅剩的两个小萝卜头,“老三,老四,走,跟我去金婶家玩。” 秦鑫带着邵美婵跟在邵华后面进了金婶的院子,金婶的院子里种了很多蔬菜,这一角种了黄瓜,那一角种了茄子,一茬又一茬的蔬果,挤挤攘攘,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 邵华不禁感慨,“婶子,你都不用去菜市场买菜了吧?” 金婶一笑,“说什么傻话,我这菜园子又不能种出鱼虾蟹肉,也就种着玩玩,给家里添个味。” 秦鑫牵着邵美琳站在黄瓜架下,藤上结满了又长又绿的黄瓜,看着就新奇。 他伸手摸一下黄瓜,嘶了一声,“什么东西扎我。” “是黄瓜上面的刺。”邵华道。 金婶看两小孩,尤其是秦鑫,早前见他个子瘦瘦小小的,皮肤又白得透明,一阵风就能刮走。 现在脸上手上都有肉了,个头似乎也高了,脸色也有了红晕,虽说跟岛上那些乱跑乱跳的黑小子们还是有些差距,但至少像个健康小孩了。 要不是她天天能见着秦鑫,几乎是看他一步步长成这样的,都以为秦鑫被偷梁换柱,换了个人。 再看邵美婵,小奶娃皮肤奶白奶白的,胳膊上的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