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板规矩,快坐下吧,来,坐祖母身边,让花眼的老祖母,好好瞧瞧我这大孙媳妇的俏模样。” 南老夫人笑得一派慈祥,看得南姗几乎跌落下巴,当年,您老不是信誓旦旦地放话‘除了春儿这个孙媳妇,别的我一概不认!’嘛…… 萧清湘辞了又辞,耐不住南老夫人喷脸的慈爱,在温氏气定神闲的‘既然祖母厚爱,你便坐下吧’的语调中,落座在南老夫人身侧,若这回是南姗头一次见南老夫人,肯定会以为这位老奶奶和蔼可亲,但是,哼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南姗真的挺希望南老夫人,能这么一直“慈爱”下去,予温氏和她都大利呀,看着冷脸吃饭,再美味的饭菜,吃到嘴里也不可口啊。 饭毕,南家三位老爷各自起轿上衙门办公,南屏有婚假十天可在家中,南老夫人拉着新进门的孙媳妇,啰啰嗦嗦了一大通,才放温氏这房离去,南砚和南葛拜别温氏去读书,南笙虽在家中,却也勤奋不辍,找清净地自个发奋去了。 出了南老夫人的院外,萧清湘明显轻松了神色,南姗可以理解她,被头次见面的老太太,这般热情洋溢地对待,估摸搁谁身上都不自在,感情是在漫长的日子里,一点一点过出来的,哪会因一时三刻的热情,便真心相待呢。 南姗对新嫂嫂喜笑卖宝道:“大嫂嫂,我养了一对黄鹂鸟,长得好看,叫声也好听,我带你去看看吧。” 萧清湘笑靥清柔,应道:“好啊。” 温氏拍怕小闺女的脑袋,笑骂道:“你个不懂事的小姑子,你大哥哥和大嫂嫂刚成亲,自然是要多多亲近培养感情,你凑什么热闹,你爹爹昨晚教你的三个字,今日好好练练,当心你爹爹检查不过关,罚打你的小手掌。” 南姗握着小爪子,只想想都觉着手疼,不觉苦了脸。 温氏神色温雅,对长子长媳道:“昨日忙了一天,今日又起了大早,都累坏了吧,你们回屋歇着去吧,不用跟着我,屏儿,带你媳妇回去,顺便认认府中的路。”再点点俏闺女的翘鼻子,笑道:“你跟娘走,好好习十张大字,不然就不许逗鸟玩。” 南姗哀呼一声,又笑嘻嘻地打着商量道:“十张?娘,写字好难的,五张好不好?” 温氏笑语如珠:“一张都不许少,你昨天答应你爹爹的,你忘了?” 南姗苦声道:“娘,我又不考状元,为什么要学写字啊……” 温氏和南姗说笑着走远,春光明媚,南屏满眼都是笑意,柔声对萧清湘道:“咱们也走吧。” 萧清湘眼波一阵流波溢彩,南屏再不是她春闺梦里人,他已是她的夫君。 ☆、第42章 要做一个明事理的女人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正所谓世事无常,喜忧难测,自南瑾长子南屏成婚后,二月中旬,南葛过了县试,只待四月再参考一轮府试,若今年府试顺利通过,便可和自己二哥南砚明年一道参加院试,考取秀才之名,故南葛很努力,南砚更努力。 当然,南姗也努力又努力地握稳了小毫,有个注重文化教育的老爹,日子简直过得不要太清苦,想玩可以,要完成老爹留下的功课,有胆量完不成,就要有准备承受完不成的后果。 在南瑾的世界里,怜香惜玉这个词儿,大概只对温氏有用。 略懂事后的南姗,再没福消受老爹的怜爱,南姗若少练一张字,南瑾第一回就罚打一次手板,若第二回没背好书,便增至打两次手板,第三回赖着不起床,便要打三次手板,依次类推,每犯一次错,就加打一次手板,南姗再不敢浑水摸鱼。 疼是刻骨的,痛是铭心的,她也是肉长的,她怕疼! 当然,每被老爹打一次,南姗自然要和老爹赌赌气,再孩童心性地伤心哭一场,砚二哥哥和葛三哥哥纷纷安慰幼妹:“姗姗,习惯就好啦,哥哥都是这么一路过来的。” 南姗抹着眼泪,伤心地哭泣:难怪你们都完美地几乎不敢犯错啊,果然是大棒底下出孝子 人才,话说你们俩是累积到了多少回,才乖乖听话的嘞,给妹妹我做个参考呗…… 成了亲入了仕的屏大哥哥,行事更稳重不少,摸着南姗的小脑袋瓜,柔声叹道:“姗姗,你虽不用考状元,但是多读书识字,可以明白许多事理,遇事不会犯糊涂,也不易走上歪路,你瞧瞧母亲,自幼博览群书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