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理解的立场不同。大哥,你对大嫂……是真的,原谅了么。” “不,我不会原谅她的。”出乎意料的,贺东翔回答得十分坚决,目光看了看怀里晕过去的黄月英,一抹厌恶闪过。纵然如此,却无法磨灭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感情啊。更何况,他们还有一对儿女,那一对儿女也是贺家的子孙。 半晌,贺东翔接过贺东华手中的药瓶,“你出去吧,让我好好静静。” 贺东华想要说什么,最终化为一声淡淡地叹气声。 —— 因为请了徐心家来医治老爷子,慕容仙儿也放心了不少,在贺家呆了两天,慕容仙儿简单地带着一个背包,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刘国兵和冯辉生等人已经在京城呆了一段时间了,毕竟京城的珍宝阁早就在筹备当中,如今一开业,便顺便在这儿等着慕容仙儿。直到慕容仙儿打电话给他们,他们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一颗心也提了起来。 虽说慕容仙儿答应了一定会出现,可是他们这个小老板,总会时不时玩消失,如今更是在消失前下了那么一个命令。想当初他们两个听到在一个月之内开满二十家珍宝阁分店时,却是吓了好大一跳。 一群人起早贪黑忙里忙完,总算勉强完成了这个任务。古玩店并不好开,尤其真正的好东西却都在慕容仙儿手里,如今还有一大半的分店连所谓的镇店之宝都没有,这一切,只能等慕容仙儿回来。 “老刘,你说魅儿这小丫头究竟是怎么了,说开分店就开分店,这一个月的时间,根本不够啊。咱们虽说勉强做到了,可是好几家的分店简直是拉低我们珍宝阁的后腿,我根本看不下去……”冯辉生坐在办公室不断朝着不远处的刘国兵抱怨道。 刘国兵一手拿着放大镜望着刚刚送来的商周时期留下的破损香炉,瞥了一眼那皱着一张老练的冯辉生,“待会魅丫头就要来了,你把这话说给她听吧。我这些天光听你说这些,耳朵都起老茧了。” 冯辉生顿时干笑了两声,搓了搓手,“这个,我不就说说嘛,魅丫头人小鬼大的,肯定有她的用意吧。” 刘国兵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然而当他低下头准备再次查看那个香炉时,办公室却传来敲门的声音,紧接着助理推门而入,“经理,有一个戴着面具的女士点名要见您,而且……。” 听到“戴着面具”几个字,冯辉生立即站了起来,就连刘国兵也急忙放下手中的放大镜,看着那名助理,“她在哪,怎么不带进来?” “她说让你出去,好像有什么事情……”那助理没想到冯辉生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愣愣地开口道。 “这丫头,搞什么鬼呢?”冯辉生嘟囔了两句,抬起头看了看刘国兵,两个人就这么直接走出办公室。 京城的珍宝阁从装修来看,承袭的始终是古色古香的构造,然而占地面积几乎有两个广海市的珍宝阁那么大,一共三层,最上面的一层,甚至单独开辟出来,按照先前的计划打造成一个小型的拍卖场地。 这样的古玩店,在京城来讲,若不是当初慕容仙儿借着“魅”的名声一度造势,恐怕在京城这才古玩汇聚的杰灵之地,恐怕很难将这么一个古玩店经营下去吧。纵然如此,在古玩界,却依旧受到了不少的排挤,甚至因为从开业到现在,所谓的首席鉴宝师魅一直不曾露面,引来的质疑声也是越来越大。 冯辉生和刘国兵刚一下楼,就看见慕容仙儿一袭白裙带着面具站在大厅人群之中,亭亭玉立,清丽脱俗,一直吸引着大厅不少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 “这丫头,还是这么张扬啊。”深知慕容仙儿并不会为了这些打量的目光而感到困惑,冯辉生感叹了一句,正要上前,却突然硬生生刹住了脚下的步子。 跟在他身边的刘国兵愣了一下,刚要说话,却不经意间看到门口走进的一群人,脸色顿时一沉。 那进门的人一共六个,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其中两个还合力抬着一个箱子,上头用红布盖着。看到冯辉生和刘国兵,一个中年男子不由出生笑道:“这不是咱们的冯经理和刘老板嘛,这么多些天了,可总算见到人了。” “何军,你究竟什么意思,一而再再而三来这儿挑事,正当我们珍宝阁好欺负不成!”冯辉生冷着脸呵斥道。这何军自打珍宝阁开业之后,总是三天两头往店里跑,提出各种奇怪无理的要求,被他回绝了几次之后,如今竟然带着好几个人来店里,摆明是不怀好意而来。 “冯经理可别这么说,我今天可是给你们珍宝阁送礼来了。”说着,他示意那两个抬着箱子的人将箱子放在地上,这才继续说话,“这是我的客户前些日子从一户深山老农家得到一个物件,研究了很久,一直拿捏不准,这不,特意将它抬到珍宝阁,希望冯经理给我们一个答案啊。” 听他这么一说,冯辉生脸色更加黑了,“何军,如果我没记错,你自家的亲戚也开了一个小型古玩店吧,这么大笔生意你自己不留着,偏偏送到珍宝阁,还真是热心肠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