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出现在了慕师靖身后。 “不准带坏我徒弟。” 林守溪表情严肃,一把夺过尾巴。 “带坏?尾巴是坏尾巴吗?“ 初鹭好奇地问。 林守溪看了慕师靖一眼,慕师靖心中一紧,知道再不圆场的话,臀儿又要挨巴掌了,立刻说“每做一条这样的尾巴,就有一只狐狸要被杀害,它看似漂亮可爱,背后却是淋着血的。” 初鹭表面上认真点头,却总觉得师父师娘隐瞒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清晨。 四人围坐一起,一同喝过了粥。 “这粥里的糖好像放多了。“ 林守溪用勺子均匀搅拌之后,浅尝了一口。 “有么?” 慕师靖浅尝了一口,并不觉得。 “不信你尝尝我的。”林守溪说。 “好啊。” 慕师靖随口应答,扭过头时却撞上了林守溪的唇,她眼睛睁大,身体触电般一缩,却已避之不及,回过头时,她的唇上已沾了个湿漉漉的吻。 “甜么?” 林守溪笑着问。 “初鹭在看呢,你能不能分场合?”慕师靖狠狠瞪了他一眼。 “初鹭什么也没看见。”初鹭埋头喝粥,一本正经地说。 小禾见了这幕,神色幽幽,她倒没说什么我也想尝尝,只是不紧不慢地喝着粥,同时,布帘下遮掩的白丝玉足却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探了过去,踩住了林守溪。 林守溪眉头一皱。 他咬牙抬头,用眼神讨饶,小禾微微倾身趴在桌面上,手支面颊,对他露出了甜甜的笑“喜欢吗?” “小禾的粥当然永远也喝不腻。”林守溪微笑着说。 “嗯。“ 小禾轻轻颔首,说“下次你煮给我喝。“ 林守溪点过头后,小禾才放过了他。 慕师靖微微蹙眉,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对了,师父,你没有被封印进戒指之前,是做什么的呀?“初鹭问。 “山主。”林守溪回答。 “山主……” 初鹭心想,真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山,山主这身份一听就不厉害,师父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师娘,靠的想必不是显赫家世,而是勤劳与汗水了。 她也要好好努力,成为师父一样的剑修。 初鹭小勺小勺地喝着粥,这粥似乎是比千味的佳肴更可口的美味,怎么也舍不得喝完。 暖融融的水雾在热粥中不断腾起,弥漫在少年少女之间,初鹭恍然抬头,一时间竟看不清师父师娘们的容颜,她有着回忆灵根,对于回忆也极为敏感,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直觉————此刻模糊的画面,会在今后漫长的岁月里日渐清晰。 喝完早粥。 离别也就跟着来了。 “师父师娘还有事要做,恐怕没办法一直陪着初鹭了。“林守溪揉了揉初鹭的脑袋,歉意地说。 “没关系的,接下来的十天,初鹭也有十多场武要比,也会很忙,初鹭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我们各自做自己的事就好了。”初鹭藏起了委屈,语气活泼。 慕师靖双臂环胸,总觉得这小丫头越来越朝小语的方向偏移了。 初鹭逐一拥抱过师娘。 分别之前,初鹭又抓住了林守溪的手,问∶“师父,旧日祭奠上,有一场十三灵术宗试道会,到时候初鹭应该会代表大焚宗参战,到时候师父能来看吗?” “当然。” 林守溪错过了小语的成长,不想再错过初鹭的成长。 “一言为定。“初鹭说。 “一言为定。”林守溪说。 分别之后。 三人向着大雪王宫走去。 路上,慕师靖对于这个徒弟依旧耿耿于怀,放心不下,脸色阴沉沉的。 “慕姑娘怎么了?”林守溪问。 “你这收徒弟的标准,很统一嘛。”慕师靖说。 “为什么这么说“林守溪疑惑。 “哼,都是知根知底的人了,可别与本小姐装,我私底下将初鹭抓过来问过了,你们师徒相处之时,她不仅在你怀里、膝上睡过觉,甚至还旁敲侧击地与你谈论过婚姻大事,最重要的,你还打过她那里…哼,你可别说这是对小女孩的教训,我以前或许还会被骗,现在可绝不相信了!初鹭不过十三岁,你却对她做这么多禽兽行径,你不是衣冠禽兽又是什么?她是初鹭,可不是小语的替代品!”“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