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陪陪我,可好。” 萧袭月又是一愣。 “你生辰,不是一个月之后么。行冠礼,出宫。” 秦誉却没有答她。“留下来陪我吃饭,你心头疑惑的事,我都告诉你。” 萧袭月又是一愣。这厮究竟脑子里想的是什么?纵然两世,却还是看不透他的一切,如同掩藏在迷雾中,怎么也看不清楚,神秘莫测。 殿中只有他们二人。秦誉出奇的温和,没有往常那般迫人气势,又是给她夹菜又是给她倒酒,要她与他碰杯。 “女子不该喝酒,尤其是在有男子在场的场合。这话三皇子应该听过吧。” 秦誉十分赞同的点点头,把萧袭月放下的酒杯拿起,重新塞进她手里。 “对,这句话没错,你定要好生记住。我不在的时候,千万不要和男人喝酒。他们若要你喝,定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 萧袭月忍无可忍。“你就是黄鼠狼!你不安好心、心术不正!” 他却弯了弯嘴角,笑得坦诚。 “我确实心术不正,若正了,怎么把你这小鸡抓到手?” 萧袭月气闷。这厮平日里话不多啊,又冷又傲气的,怎么每次她跟他说话的时候,他就变成这般多话了! 萧袭月怒,一口将酒喝了干净。 秦誉笑而不语。是该适可而止了。再说下去,这丫头就该真火了,若踢门而去,接下来就不好办了。 陪他吃完晚膳,萧袭月本想走,却不想被秦誉领到一间隐蔽的密室中。 这密室她记得,正是上一世他坑她为他治伤的密室。 摆设如同上一世一模一样。 秦誉将萧袭月领到一对灵位前,声音变得有些冷,让萧袭月也陡然心头一肃。 秦誉双膝跪地,持香对着灵位拜了几回。 “父皇、母妃,儿臣又来看你们了。儿子今日便是弱冠二十,已经长大。还带了媳妇来给你们瞧瞧,想来你们定然喜欢的。” 萧袭月惊诧,顾不得秦誉说她是媳妇什么的,而是对着那牌位,惊得说不出话来! 齐景帝! 景帝,是文帝的老子。为何秦誉又喊那牌位,父皇? 萧袭月头顶如炸了一声惊雷,彻底懵了。 ☆、第66章 秦誉递了炷香与萧袭月,密室光线略显昏暗,烛光下他的面庞比之平日更加的安宁,深邃幽深的眼眸点点清辉,那么看着她,似饱含了许多的情绪。可,他终究什么也没说,愈加显得那双眼睛深沉而沧桑。 萧袭月看着秦誉的眼睛犹豫了片刻,还是接过了香来。 他的眼神里那不经意的一丝凄清,让她心头一动。 萧袭月对着那两块牌位持香跪拜。 “我知道,你一直在疑问我与高太后的关系,你要的答案,便在这两块灵位上。” “这是先帝的灵位?”虽然是问,但萧袭月的语气是肯定的。 秦誉袖子轻轻擦拭了那灵台上的灰尘。 “没错。当今皇帝不是我生父,而是我兄长。我是先帝最幺的儿子。” 萧袭月虽然方才已经猜想到了,但是,这要她如何相信? “可是,可是二十年前你出世的时候,先帝已经病故四年了!怎么可能……”萧袭月突然顿了顿,恍然大悟,“难道说,其实先帝当时并没有病故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