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不赶紧的放手,别碰我。”去找你的青梅竹马去! 萧袭月拍着秦誉的双臂,硬邦邦的,很结实!秦誉喜欢骑马射箭,虽然读书习字也不错,但是更喜欢武力。人都说四肢发带头脑简单等于畜生,可这厮不光四肢发达、头脑也发达,当是属于畜生中难得的一只精华畜。 秦誉当然不知道萧袭月暗里在腹诽什么,只觉得怀里的小女子吃起醋、撒起气来,煞是可爱,于是抱得越紧了:“罢了,为那还没出来的小畜生委屈自己本心,实在不值得。孤王就想静静的抱着你……” 他说到后头,脸已经埋在她的颈窝里,呼吸落在她光洁的颈部肌肤上。在这心把子都像结了冰的严寒冬日,他的温热呼吸乍然如一股暖流,浸透了萧袭月的心田。 萧袭月听得出秦誉声音中的疲惫。陈太后居心叵测,朝中势力复杂,他就算再聪慧腹黑,也一人难敌千军万马,其压力和劳累,她不难体会。活了两世的人,也不如曾经十几岁时那般懵懂无知了。两人在一起,便是扶持着过这一辈子,望他安好。 “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不若说出来,咱们一起商量商量,我虽不比你计较多,但也不傻。” 秦誉抬起脸来,正对上萧袭月摒去了吃醋的酸味,认真着脸打算倾听。若能如他所愿,他希望这一辈子,这个饱经风霜的女子,都能简单任性地在他怀里撒娇。他愿用血肉、用双臂,为她撑起一方港湾,让她停靠。但……他这几日又生出些顾虑。 “如果……我是说如果,秦壑想起那段过去,想起了你们曾经的关系,你会不会……” 萧袭月还没怎么见过秦誉说话这般吞吐,听来,他说的竟是她和秦壑那段前世的过往。 “你都说是‘过去’了。再者,今生不是往生,我这具身子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我是属于你的。后头这句话她没说出来。 秦誉压在心头多日的疑虑一下得解,将她提小鸡儿似的一捞、轻而易举地打横抱了起来,往床边跨。 萧袭月一急,往推搡他硬邦邦的胸膛。“青天白日,你做什么……若让人瞧见了多不好。” “青天白日?” “……”萧袭月上过一次当,知道他什么意思,“我是说大白天。哎你放我下来。大夫说了,现在不行……” 萧袭月捂了捂尚还平坦的肚子。怀孕初期是不能…… 秦誉拉过被子,给萧袭月盖上,笑容带了丝促狭。“哪个混账大夫说的青天白日不能盖被子?孤王打他板子。” “……”萧袭月一时无言,他方才分明不是这个意思。 “你手脚冰凉,就不要起来了,躺一躺。”秦誉一进门就看见了萧袭月眼底的青黑,昨夜定然没睡好。“月儿,孤王是说真的,假若,秦壑真的想起来你曾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会不会舍了这侧妃,去……” 萧袭月一口打断,反问:“难道在你心里,我是那般追名逐利、仰慕权势地位的人么?” 秦誉一时怔愣。“当然不是。” 她笑。“那便对了……” 别说正妃之位,就算秦壑请她去做他的正宫皇后,她都不愿! 侧妃便是妾。秦誉一直歉疚,未能给她正室名分。王府不比皇宫,侧室扶正本就不是什么体面之事,就算扶了正说起来也是段不怎么体面的经历。而今他势力根基尚还不稳…… “当初我与你提及的陇上老人,似乎被关在秦壑府上,恐怕秦壑要做文章,你须当做好心理准备。” 秦誉神色严肃,萧袭月亦认真的点头回应,知道秦誉的意思是什么……秦壑,难道也会想起来么? 萧袭月一时也沉默。若秦壑想起来,如何面对,用什么态度面对还是个烦心的问题。按照秦壑前世的个性,自己的女人,宁愿丢了、弃了、杀了,也不会允许她伺候别人榻前。萧袭月拍去脑海里乱糟糟的想法。罢了,她今生与那人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