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着果园的鸡鸭牲口买卖跟青菜的买卖。而堂哥大福跟堂弟二雷则分别管着给酒楼跟肉市送货,至于赵铁牛自然是各地跑着寻找门路。 因为生意分布广泛了,他们还特地招了两个有江大远推荐的账房。说起来,这两位如今不光是管着账目,还顺带着给教授大家一些简单的学识。如此,倒是得了不少人的敬重。 可这二位最敬重的却是东家夫人林月娘,不为别的,单是那一手的心算术就让他俩汗颜。更何况,凡是夫人提出的记账方法,每一种都比如今流传的要容易得多。 之后,俩人也细细琢磨,又加以改进,终究被官家看重,发展成为通用的最简便也不易作假的记账方法。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夜里,好容易哄了小儿睡下的月娘,刚用热水洗涮了一下,想着回头想办法把右边空闲的地基购置过来,再起几间屋子。到时候,自家也弄个洗漱间,也省了一年四季洗澡不方便。 躺进温暖的被窝,她叹口气,也不知道哪个憨子这会儿休息下没有。好些日子了,也不知道给家里捎个信,白白让她挂心。 一口气还没吐出来,突然门嘭嘭嘭的响起来,接着就是赵铁牛压着嗓子叫媳妇开门的声音。他今儿到了镇上天都快黑了,不过念着媳妇跟娃,他是一刻也停不住匆匆在铺子里吃了几口饭,就摸黑赶回来了。 担心吵醒周氏,他特意翻了院墙进门。也幸亏小狼跟他相熟,嗅出了他的气味,不然指不定会一口咬上去呢。 林月娘一听是自家男人回来了,当即跳下了炕,鞋都没趿拉好就跑着去开门了。瞧见风尘仆仆的男人,她也不嫌脏不嫌凉,直接就扑了上去,吊在赵铁牛身上就狠狠的咬了他的脖子一口。 现在的月娘,大抵想的就是傲娇了。等听到那汉子刺溜一下子猛吸了一口冷气,她才心疼的赶紧扒着要看。 看着媳妇就穿着单衣给自个开门,赵铁牛赶紧把人抱着放进被窝里,然后压平被角。这才唬着脸说了她几句,见媳妇有些不高兴了,糙汉子赶紧弯身哄了起来,直到媳妇推搡着让他赶紧去冲洗一番,他才嘿嘿一声在媳妇嘴上狠狠嘬了一口。 末了有瞅了瞅炕里边的三个小包子,也不给媳妇啐他的工夫,起身就出了屋。 温热的水珠子顺着发尖落在肌理分明的身上,勃发有力的肌肉,无处不彰显着这个汉子的结实跟健壮。虽然少了匪气跟杀气,可放在庄稼户里也是不容人错视的力气汉。 想着刚刚媳妇的热情,还有蹭在自个脖子上的双唇,赵铁牛觉得浑身都热。匆匆冲洗干净,又换了干净的里衣,这才傻笑着进了屋。难掩激动的钻进被窝,然后翻身压住媳妇。 可还没等他动作呢,旁边的小包子可就撇着嘴哭起来。接着,另外两个原本睡得香甜的娃也感应一般的开始撇嘴。 带娃的本能是——赵铁牛瞬间缴械,然后翻身麻溜的一只胳膊一个抱起孩子哄起来。而月娘也把带头哭嚎的胖胖扒拉到被窝里抱着喂奶。 之后,俩人又看了看孩子们的尿布,收拾妥当后,累的厉害的俩人才再次窝在一块说起话来。 说是说话,没一会儿血气方刚的汉子可就又起了火儿,看着直犯眯瞪的媳妇就解开了她的肚兜。 浑圆的柔软可是把他的眼都刺激红了,只能小声的求了媳妇讨要一回。之后便是一些可以的娇嗔声,还有便是...... 第二日,赵铁牛起了个大早去卸牛车上的物件。昨儿个忙着跟媳妇亲热,他只匆匆把牛车进到了作坊的院子里,连套子都没解就回了家。今儿早晨,神清气爽,就记起要干活的事儿了。 周氏并不知道自家儿子回来,所以一大早看见了,倒是吃了一惊。问清了话,知道儿子没什么事儿,她也就放下心来。再瞧着一向不贪睡的月娘还没动静,她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她手里拌着煮苞米粥的糊糊,有些责怪的瞪了一眼儿子,“仔细着点,前几日一走那么多天,你媳妇可是挂念坏了。往后出了门,记得往家里捎个信。” 赵铁牛也知道这次是自个没想周全,主要是以前出门办事儿最多三五天就回来了,谁知道这一次多跑了几家酒楼,又寻了新的铺子,居然耽搁了十来天。不过他娘说得对,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家里的女人着急上火,所以他赶紧点头应着。 等月娘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也好在如今几个娃已经开始喂养羊奶了,不然指不定饿的怎么难受呢。 出了屋,她才知道,那大蛮牛买了不少东西,居然还有那些讲究人家才有的泡澡用的大木桶跟暖炉汤婆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