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绸带,打开盖子,里面放了一个很大但不怎么好看的奶油蛋糕。 蛋糕主体是白色,裱着一些巧克力色的花,中间放了很多时令水果,配色乏善可陈,插了块写着happy birthday的蓝色塑料牌子。 “图个吉利,”梁崇用很冷静的声音说迷信的话,“所以买了个大的。” “谢谢,”宁亦惟说,“其实明天再送也可以,蛋糕是不需要跟祝福一起掐点送到的。” “我乐意。”梁崇说。 梁崇这个人总是很自说自话,虽然是不让人讨厌的那种自说自话,宁亦惟在心里偷偷说梁崇坏话。 梁崇并不知情地低头看看表,对宁亦惟说:“零点了,生日快乐。” 宁亦惟也看到了手表指针,分明是二十三点五十九分,不过宁亦惟没有反驳,因为梁崇还没说完。 梁崇看着宁亦惟停了几秒钟,用了一种介于自然与不自然之间的语气,让宁亦惟先怀疑梁崇在心里这么叫过他,仔细一想又好像不太可能。 他叫宁亦惟:“宝贝。” 然后他们接了一个很长、很湿的吻。很湿很长,像十九年三百六十四天一千四百三十九分钟一样长。 第34章 帝国战舰的桅杆搭了两个半,有一片白色的帆落在深色的木地板上。 宁亦惟今晚完成二分之一帝国战舰搭建的梦是不用做了。 他躺在地毯上,躺在梁崇身下,半闭着眼睛,抿着嘴唇,大张着腿,皮肤温热柔软。他的睡衣扣子被解开了,裤子褪了一半,松松地挂在凸起的胯骨上,胸口有新鲜的点点红痕。 梁崇鼻间都是宁亦惟沐浴过后留下的温馨香味,低头看宁亦惟近乎嶙峋、又光滑白皙的身体。 “不要乱看。”宁亦似乎感觉到了梁崇的目光,睁开眼,挥手想捂住梁崇眼睛,被梁崇轻易地挡开了。 “为什么?”梁崇拉扯揉捏宁亦惟被他舔得红肿的乳头,看宁亦惟咬着嘴唇颤抖,听宁亦惟微弱的呻吟,告诉宁亦惟,“你说的,做什么都可以。” 现在的宁亦惟像一块切开了一会儿的、有了锈迹的苹果果肉,只要用力地挤压、搔、刮,不要理会宁亦惟无力的推搡,张嘴吮吸,可以吸出甜水。 梁崇把宁亦惟睡裤脱了,将手抚在宁亦惟的小腹上,慢慢地往下按,碰到了宁亦惟的敏感的部位,像宁亦惟替他做过的那样,圈住了,缓缓地上下动。 宁亦惟的器官跟他的人一样,漂漂亮亮的,颜色很浅,被梁崇握在手里,顶上分泌出不多的液体。 梁崇动了一会儿,靠到宁亦惟耳边,轻声对他说了一句话。宁亦惟的脸立刻红了,瑟缩着看梁崇,用很小的声音和很快的语速说:“你别胡说,我是……基因决定的……” 宁亦惟衣冠不整急于辩解的模样让人产生施虐欲,所以梁崇根本没听见宁亦惟说什么,凑过去含着宁亦惟的嘴唇。 区别于宁亦惟的半裸,梁崇除了衬衫下摆有点乱,裤子解开了一些,别的穿得完好。他的衬衫大概是磨到了宁亦惟的胸口,宁亦惟又是一缩,推开梁崇一点,说:“你也脱了。” 梁崇没说话,把宁亦惟的右手拉到自己的领口。 宁亦惟的手顿了顿,用食指和拇指捻着梁崇的扣子,一颗一颗地给梁崇解。 或许是嫌宁亦惟解得太慢了,只解两颗,梁崇便不耐烦地把宁亦惟压了回去,把重量压了大半在宁亦惟身上,把宁亦惟压得喘不过气来,手握着宁亦惟的腰往下拖,把让宁亦惟紧张的东西隔着裤子抵着宁亦惟身上,从臀尖滑到臀缝,一个劲往前顶着,给宁亦惟一种被进入开拓的错觉。 “梁崇……”宁亦惟不知道梁崇要干什么,而且梁崇身上的酒味太浓了,让他很慌张,只好求助般拽住了梁崇的手臂,说,“你别这样……” “我怎么了?”梁崇虽然不动了,但还是用了点力贴着宁亦惟,慢悠悠地问。 宁亦惟对上了梁崇的眼神,便觉得梁崇不像梁崇了,直白赤裸地让宁亦惟恐惧,又面红而赤。宁亦惟看着梁崇,糊里糊涂地对梁崇说:“你别隔着裤子顶我。” 梁崇愣了一下,稍起来了一些,宁亦惟躺着,看不见梁崇的动作,只能听见皮带扣的金属清脆的碰撞声,和拉链顺畅下拉的声音,接着,有个烫得吓人的东西贴住了他。 “你是要不隔裤子顶着?”梁崇问他。话音刚落,梁崇像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