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不打死你个没用的东西!谁让你推祝家小少爷的?”常红星直接抄起鞋子就照着常波的头打了下去。 常波立即满地的爬,哭着喊:“我不是故意的,我要跟常笑换,我不要做你们的儿子了,我要在三叔家!” “你这死孩子,说的什么昏话!”王雪梅也拎起一根棒子,追着儿子打,“你个白眼狼,要做你三叔家的儿子是吧?他们自己没儿子吗?竟然还惦记我的儿子……” “你们够了!要教训自己儿子滚回自己家去!”常红海听着他们越说越过分,终于忍不住吼道。 “老三,你吼什么吼?如今翅膀硬了是吧?”常红军看见一向窝囊的弟弟竟然也发起了怒,瞪着眼不悦地说。 常红海怒气冲冲地看了他们一眼,晃动了一下手上被二狗蹦地笔直的链子,说道:“你们要是再不走,我就直接放狗了!咬死谁是谁!” “你!咬死人可是犯法的!”杨荷花害怕地看着那一脸凶相的狗。 “你们还不走?”一直沉默的祝景铄忽然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们。他身上原本就有一种傲慢的气质,此时这脸一板,顿时让人感受到了强大的压力。 原本吵闹的院子里,霎时只剩下二狗的吠叫,其他两家一句话都不敢说。 “走走,先回家!”脑子最会转的杨荷花立即拉着自家男人往回走。 刚好抓住儿子的常红星夫妇一看形式不对,有些郁闷地回头看了一眼祝景铄,但到底不敢惹他,扛起常波这胖子就跟着去了。 走的时候,王雪梅还忍不住骂骂咧咧:“有什么好神气的,不就是榜上了好人家嘛!等到时候祝家倒台了……” “王雪梅,你脑子没病吧!”走在前头的常红星都听出了不合适,转头瞪了她一眼。 王雪梅吓得再也不敢乱说,走上前揪着常波的耳朵开始骂他。 刚才他们的话祝景铄都听得一清二楚,他紧抿着唇角,气得脸发白。 常笑拉了拉他的手,故意逗他:“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就生气成这个样子,你没有觉得太没男子气了?哪个优雅绅士会像你这样?” 祝景铄一怔,随后瘪了瘪唇,更生气了。 常笑无奈地摇摇头,拉着他进屋:“得先去处理一下伤口,昨日洪爷爷没吃到酸菜鱼,今日肯定过来,待会看到你这样……” 常笑的直觉向来准得跟仪器似的,这回她话还没说完,外面就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我说刚才那下去的是什么人?怎么每个人脸色都那么奇怪?见到我跟见到鬼一样,他们是从山里下去的?” 祝景铄身子一僵,下意识地就去遮额头。 常笑白了他一眼:“现在还遮什么遮?”她顿了顿,叹了口气,拉下他的手,“算了,这样也好。” 管家进来时原本是高高兴兴的,可一看到自家小少爷挂着血迹的额头,那脸色立即就变了。六十几岁却依旧健步如飞,一下子冲到祝景铄面前,瞪着眼问:“这是咋弄的?” 祝景铄疼得皱了皱眉,避开他的手,黑着脸一句话都不说。 常笑拿着一块干净毛巾走过来:“是被我二堂哥推的。” “什么?”管家反应过来,“就是刚才那几个?真是好大的胆子,连我们少爷都敢动!” 管家那心肝都要疼了,祝景铄从小到大,除了几年前在学校跟人打架被抓花过脸,什么时候碰出过这么大的口子过!这要是让先生还有主宅那二老知道,还不得心疼死! 他想了想,问常笑:“丫头,刚才那些是什么人?你说是你二堂哥?” “嗯。”常笑闷闷地应了一声,想了想,拣大概的跟管家说了一下情况。 管家听完,沉默良久,突然一拍桌子,冷声说道:“这么过分的兄弟我还是头回看见!这事可不能这么算了!走,找他们去!” 别看老管家六十几岁的人了,这平日里看着儒雅风趣,与人打交道非常有气度,但真火了,依旧是个火爆脾气。 他说着就要拉着祝景铄跟常笑下山去算账。 杨银环正好找了酒精进来,恰好听到老爷子的这句话,吓了一跳:“洪叔来了,这是咋了?” “洪爷爷要去找二伯他们算账。”常笑在一旁小声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