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润朗自己也觉得好笑,还苦着刚才的一张脸呢,现在却又笑出声来,一边笑,一边把花放下,这才把钟意抱了个满怀。钟意整个人埋在他胸膛里,看不见脸,听不见声,正在悄悄掉泪呢,手也攥成小拳拳,捶着余润朗胸口呢。 “好痛。”余润朗抓住她手腕,低低地控诉。 “你痛什么,我手还痛呢。” 于是余润朗把脸低下去,吻了吻钟意的拳头,“这样呢?这样还痛吗?” 钟意破涕为笑,重新把脸埋进人胸膛。 这恋爱的酸腐气息啊。作为一只单身狗,何苗觉得她是时候回避一下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极有可能是十八禁少儿不宜。 “你没有喝酒?”余润朗低了低头,嗅了嗅,好像并没有闻到钟意身上有酒味。 钟意说:“昨晚那几个糟老头子灌我酒,差点没把我吐死,好难受啊。我又不傻,今晚还送上去让他们灌啊——” 她的职业特征要求她必须得喝酒,所以她总得想方设法地逃避酒局,保护自己。余润朗心知肚明,很心疼她,把她又抱得紧了些,好像要让彼此镶嵌在一起,就连钟意的呼吸都被他埋进身体里。 “我好饿。”余润朗把下巴搁在钟意头顶,一下一下,充满爱意和缱绻地摩挲着。 钟意抿嘴笑了一下,又捶了捶余润朗的胸口,声音含羞带怯的,“你这人怎么这样啊——”然后她抬起脸,把余润朗往卧室的方向带。 余润朗:??? “要去哪儿?”他被钟意牵着手,像个麻袋一样拖着。 钟意回头,对上余润朗的懵逼脸,“嗯?不是要——”不是要不可描述吗? 眼神对上的那一刻,余润朗瞬间明白钟意的意思。他唇角不可抑制地上扬着,手臂稍一用力,就把人卷了回来,带着笑意低声说道:“我是说,我肚子好饿。我还没吃晚饭呢,你别急啊,我能不能先吃饱?然后——我才有力气解决你说的那种饿啊。” “……” 钟意一愣,猛把人一推,翻脸不认人,“什么我说的那种饿啊?我哪种饿?哪种饿啊?你给我走开!”气得她直往厨房跑,真是的,搞得好像就她一个人没羞没躁似的。 “又去哪儿啊?” “厨房!我给你泡个红烧牛肉面!撑死你!” “哦,那你快点儿啊,一会儿可别把你自己给‘饿’坏了。” “去死吧你!” - 何苗在奶茶店里坐着,一杯奶茶,她愣是喝了将近两个小时。这里虽然开着空调,但也开着门,亮着灯呢,不断引着蚊虫进来。何苗小腿上被啃了好几个包,痒得很。她手伸下去,使劲地挠啊挠,为了她女朋友的幸福和性福,今晚,她可算是无偿献血了。 作者有话要说: 酸角大糕糕:小意小意,对于苗苗为了你的性福无私献血的精神,你是怎么看的? 钟意:没齿难忘。所以我想用我本文第一善良女配的名义送她一条祝福。 酸角大糕糕:什么祝福? 钟意:祝愿她在收获她的第一份性福之时,也能像今晚这样生命不息,献血不止。 何苗:你确定你这样是第一善良吗? 酸角大糕糕:恭喜钟意荣获本文第一内涵女配角的称号。 ☆、海盐冰激凌 隔天到了办公室,冯照纬就把发言稿的工作交代下来了。何苗和盛娇惠各领几篇,何苗手上有一篇加急的,第二天就有会议,马上要用,于是她整天就是坐在电脑前编辑发言稿,写完了还要交给冯照纬过目,然后拿回来修改。 这事儿对何苗来说,还是很轻松的。毕竟她是汉语言文学专业,学的就是怎么写东西,而且她向来作文写得好,尤其是议论文,以前总被老师拎出来当范文。再加上她的知识储备也足,文笔又好,写出来的发言稿,激情中带着沉稳,沉稳中带着活力,活力中带着老练,冯照纬看了一遍,只是在她的基础上修改了一两处,就让她完稿了。 盛娇惠在边上看得有点眼红。 她和何苗不一样,首先她不是相关专业,其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