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少对我而言是这样的。 想像一下,满屋子都是互相不认识的敌人。 那感觉,倍儿酸爽。 我呼啦一下起身。 屋子立马,唰唰唰,几道背影就转过身,然后拿目光打量我。 我在心里苦笑,装作整理包中东西,就又坐下了。 这些人复又慢慢恢复原状。 马彪子啊,马彪子,你究竟惹了多大的事儿呀,大侄我真是给你扛的好苦哇! 我念叨完,心里狠劲一起。 砰! 一脚就把身边一把椅子飞向了三米外的墙壁上。 椅子实木的,很沉,很重,墙壁那里有一个变电的箱子,上面布了各种老式的刀闸。 砰,叭叭叭! 椅子一撞到刀闸上面,那些本就老化的线立马断裂,短路。屋子里的灯,唰一下全灭的同时叭叭的电火花在墙壁上疯了一样的狂打。 这是第一脚,第二脚。 我起身,大力砰的一声将面前桌子朝门口方向踢去了。 与此同时,我听有人喊:“堵门!这小子要跑!” “哼!” 我身旁,有人横腿来抽我。 我伸了手出去,劈拳劲! 叭! 一掌拍中那人腿骨后,身子一矮,拿出趟泥奔的劲儿,背了大包,唰唰几下掠到了一个侧门那儿。 这个侧门是简易的。 门后边是啥我不知道。 刹那,移到门口,我拧身一撞,砰! 连门带人进去了,到里边我抬头一瞅傻眼了。 这里面是死的,竟然是拿简易板材搭的一个小屋子,里面放了两张上下铺的床,估计是给店里服务员做的宿舍。 好,没路,打也要打出路来。 我步子几乎没停,冲进来,扫清楚形势的同时,我握拳,使了崩拳劲对准那薄薄的活动板材,砰! 喀嚓,板子裂了。我人借了这一崩的势,冲出破碎的板材房子,撒丫子就奔雨幕去了。 冲进雨幕的一瞬间。 我深知这一刻起所有关注马彪子的人,都会把目光聚集在我身上。 马彪子之前做过的,没做过的事,都将一一落到我身上,由我来抗…… 我冲出来的方向是正西方偏南一点。 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我奔正西方去了。 那里是高山,但山后边就是缅甸! 我使出趟泥奔的步法,速度非常的快,但即便如此,我身后还是有人加快速度紧紧追我。 我拧头瞅了一眼。 让我惊讶的是,那货他居然是个老外!一个速度丝毫不逊于趟泥奔的老外! 他应该是白人,没说话,两眼里有的全是深深的狠劲,他紧紧盯我,一分一毫不放松地狂追。 我深吸口气,好! 咱俩就试一试。 我玩命地狂奔了一会儿,越过了好几条小河。 三四米宽河面,基本上全是一跃而过。 就这样,跑了足有十分钟,我听到后面有人用英语叫那个老外。 隐约,好像是‘约瑟夫’这样的发音。 约瑟夫这名儿在老外里用的很烂,就像咱们的什么刚,什么强,什么军一样,非常烂的一个名儿。 对方听到有人叫他就放缓速度了。 我却没停步,继续跑,一直跑到一座山上,找清楚方向后,在山上的密林里继续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