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笑说:“很多人找我,要把一个叫关公的人物纹在他们的身上,我开始的时候不知道关公是谁,后来才听说,那是中国古代一位勇猛的武士。“我听了帮艾米纠正:“他是一位将军,伟大的将军。“说完我又看了下艾米抱起的手臂。她手臂上赫然纹了一个大大的‘屌’字。 我皱了下眉,然后没说什么,这就跟她挥手告别了。 回到车上。 我狠狠搓把脸,同时心说,这洋妞儿,个性!太个性了!简直是炸眼一般的个性! 往回走的路上,我在心里琢磨。这艾米要是我闺女,我非打断她腿不可。 可转念又这一想,或许这正是艾米追求的事业,是她想要的生活呢。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我在心里一笑,打舵走人。 回去睡了一小觉,上午代老师讲了一堂‘行星凌日’。 这样的课程是兴趣公开课,差不多是广告吧,类似科谱扫盲的性质差不多。 讲完了课后,艾米给我打电话,我开车一个小时左右接到了她,然后我载着她去了医院。 当她手里拿着很大的一捧的鲜花。跟我一起走进罗伯特教授的病房时,教授刚刚放下手中的报纸,看到艾米那一瞬间他愣住了。 然后,艾米哭了。 我很自觉地退出去,并将病房的门关上。 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他双夹巴。 罗伯特的情况按道家来讲就是大限已经到了,对这样的人,就算是用手段来给逆天续一下命,顶多能多活个五六年,然后还得抓个替的,说不好,我身上这条命就得给抵过去。 如果我不抵的话,就得拿别人抵。 然后,我做了这个术,施了这个法。最终的报应还是要降到我身上,因缘还是得我来担。 重走回头路的那几个月,齐前辈把道家的事儿给我讲了一个清清楚楚。 人生就像棋局,生长病死就是步数,走到那一步了,就是一个正常的发展轨迹。 歪门邪道是可以从中找到一些破解的法子。 但同样,牵一发而动全局。看似破了,实则可能惹的篓子,摊的祸事更大更重。 古代有不少不信这个邪的野道。 然后,由着皇上的意思,给安排做各种事儿。 结果,不是国亡,就是道亡。轮到最后,皇上也挂了,野道也挂了。 现在,我掌握的线索就是艾米好像是在给与鬼庐合作的海外不明练家子势力往上身画小蛇。 这条线很珍贵,我不能碰的太多。 我得暗暗地查,不能直接问艾米。那样的话,搞不好就将艾米牵涉进来。 这种事,我不能干。 我在门口站了一个多小时 一个小时后,艾米打开了房间的门,我走进去,罗伯特看到我时,眼中流出了两行清泪。 那是感激的泪水。 我尊敬的导师,我能为你做的仅此而已,这是一个学生,应该做的事情。 我走上前,坐在他床边握了他手,默默地看着他。 罗伯特是半个月以后走的。 我出席了他的葬礼,为此我特意去街上买了一身的黑西装。 艾米哭的像个泪人。 她抓紧了我的手,一声又一声呼唤着父亲的名字。 我搂着她的肩膀,看着一锹又一锹的土落到墓穴里。 参加罗伯特葬礼的人并不多,这大概是因为他没有一个好人缘的缘故吧。结束的时候,我领着艾米走出墓地,在入口处见到了一伙穿了黑西装的人。 他们一共是四个人,年龄是中年,打扮的非常正式。他们站在那里,待看到我后,其中一个人走上前,接掉的墨镜同时用热情的语气跟我打招呼说:“嗨,我是文森特。“我跟他握了一下手:“嗨。“ 文森特:“你是罗伯特教授的助教对吗?“ 我微笑说:“是的,是我,先生。“ 文森特:“是这样的,罗伯特教授临终前,他有没有什么……没有完成的研究?“我耸了下肩说:“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如果你了解的话,你就会知道,他是个怪老头儿。他每一次在纸上写完东西,列出那些公式,他都会用橡皮擦的干干净净。“”另外……他没有什么托付我。当然了,他临终前曾跟我说过,要我照顾这个女孩儿。“我偷偷指了一下正在不远处打电话艾米。 “不过,我觉得这个任务很艰巨。”我实话实说。 文森特笑了,咧嘴笑了下说:“如果你在他的办公室发现什么古怪的公式,手稿,一些你搞不太懂的东西,你就给我打这个电话。” 他递上来一张名片,名片上只印了一个名字和号码。 “我愿意出一个让你心跳的价钱,把它们收走。”文森特挑了一下眉。 我笑说:“谢谢。” 文森特伸手拍了下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