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这些东西了,我不会听的,要么你离开,要么你们就吃枪子。” 我摇了摇头,步子稍微挪了大概二十几分公吧,我对冯志德说:“冯先生,我的名字叫关仁……” 冯志德打断我说:“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想跟你打交道……” 听到这话,下一秒我动了。 我身后是两个人,他们分别用枪指着我。 这间屋子的面积只有三十几平。 这么小的空间,我唰…… 我脚尖稍一发力,就遁到拿枪指我的两人中间,然后抬两手压住他们的胳膊,向下猛地一沉的同时,我又朝冲一冲。 巨大的惯性力量拖的这两人身体一个趔趄,跟着扑通,扑通,两人倒地的同时,我手中的一把枪飞了。 砰! 正好打在第三人的小腹,这人一弯腰的功夫,我抬手掐了他的手腕一掰。枪就这么到我手了。与此同时,我听到砰的一声巨响。 但这不是枪响,而是熊剑强一拳打中了霰弹枪的枪身。 枪身立马弯了,里的零件落了一地的同时熊剑强已经把另一人手中的枪给压下来了。 当我和老熊联手把屋里人的枪都给下了后。 冯志德从身上掏出一把枪,然后对准了自已的脑袋。 “冯师父!” 我唰的一下冲过去,叭! 一记鞭手,枪飞了。 冯志德咬牙:“你想怎样啊,我死不行吗?” 我移开了两步,朝冯志德一抱拳说:“冯师父,多余的话我不说,但今儿我关仁跟你举手发誓。我若是你想像的那一伙人,就叫天打五雷轰,横事上身,惨死当街!” 讲过了这句,我对老熊说:“走!咱们出去!” 走啊! 我又朝乔治吼了一嗓子。 可怜的乔治,腿都打颤儿了,站在原地,一个劲的哆嗦。 老熊过去,一把拎起他,我们转身刚要离开。 冯志德在身后喊了一句:“慢走!你说,你叫什么?” 我沉声:“关仁!” 冯志德:“你能留一个联络电话吗?” 我报了一串号码。 冯志德:“好!你等我的电话。” 我没说话,而是朝他一抱拳,这就闪身离开了武馆。 到了外面,老熊感慨万千地跟我说:“兄弟啊兄弟!猛啊!这一嗓子吼的真有气势。这几句话扔的真够份量。行啊!今儿这事,办的漂亮。” 我长叹口气,后又看了眼街上行人,我对老熊说:“眼瞅中午了,这都到饭点喽,咱们就近找个地方吃口东西吧。然后,我估计用不了多久冯志德就能给我来电话。” 事情果然如我所料。 我们刚在一家餐馆吃完了一口饭。冯志德就来电话了,然后我们约在唐人街的一家岭南茶社见面。 前往茶社的路上,老熊问我,这个冯志德他能不能摆一个鸿门宴什么的。 我感慨万千说:“冯师父他现在要是有摆鸿门宴的本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现在啊,他是连那个本事都没喽。” 老熊听罢,也是摇头一声的长叹。 就这么,走了半个多小时,找到了那家茶社后,我到门口问了里面的服务员。服务员给我们带到了一个包房。 进去,见到只有冯志德一个人。 他看到我们来,马上施礼说:“关兄弟,方才多有误会,实在是抱歉,抱歉,我已经给国内打过电话了,他们说了你的一些情况。所以……来来来,坐,坐。“坐下来后,我一打听,这才知道冯志德给七爷打去了电话。 冯志德跟七爷是老相识了。 七爷曾经托他,还有几位师父在美利坚来找一些东西。 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华夏的宝贵文物,只是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它们都流失在海外了。七爷就通过几个相熟的师父关系打听这玩意流落到哪儿。跟着再进一步想办法,把它给买回来。 既然跟七爷认识,那就没什么说的了。 当下,大家互相介绍了一番身份后,又喝了两口茶,寒暄一番,待把这些误会都澄清了。便一笑抿去了不快。 几句话过后,议到了正事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