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古人讲的是对的,一点都没错。 霸王正道家族,他们领的就是这样一个念,这才最终发展到了今天这样庞大的规模。 但同样,霸王正道犯了个错误。 他们的家族或许是最强大的,但在高术世界里,他们的家族永远无法出现那个证通三元,真正解脱的高人。 病,就出在,家族对子弟的培养方式上。 这种方式,并不是一个合道的方法,所以,他们虽然很强,但永远无法踏进那个门槛。 可我得知一切又怎样,我没有那个话语权,真的没有,我现在还不具备跟霸王正道血脉中人对话的权利。 别的不求,至少,我得像这少师父一样,用行动,本事,等等一切,在众人眼中证出来一个关仁! 这个关仁,不仅是我自已,也是国内诸多前辈的一个嘱托,一份希望。 证出来后,那边的人提到少师父。 这边的人,会提到我关仁。 霸王正道在二十多个血脉子弟中,最终选出来两个人! 而我,最终要面对的,就是这两个人,当然可能还不仅仅是这两人。 这样一来,霸王正道的人没话说,众人实力差不多了,才有坐下来一起说话的那个机会。 一些事,一些不必要的伤害,才不会发生。 我想这也是老天成全我的真正本意。 我不是我,只是一场因缘矛盾的催化剂。催其发展,最终化到哪一条路上,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想,我做的也是一件在’舍’的事业。 凡事皆在’舍’断了一个’取’字,便是合道。 思忖间我对曾禹说:“你是要打杀我的吗?” 曾禹:“是的!少师父发话了,他的话,说出来就是天命,我除了从命,再无第二条路走。” 我说:“那请吧。” 曾禹:“不客气了。” 一切如那天在南x狮子山地底一样,曾禹以雷念壮了自身之气后,又通了头顶上方,引来了外力,转又将一身劲气,化了两股大大的锤劲,冲上前,劈头盖脸地打过来了。我回应的方法也是一样,唤了外力,动了雷念,跟他一起战起来。 砰砰砰的劲气,一次又一次的炸裂。 四处的烟尘激荡,碎石纷飞。 这一次,我感觉和曾禹两人可以比肩对齐了,不再像当初那么吃力。 能够比肩,就是有了长进,那接着再战吧。 刚又打了几百拳,远处的马玉荣好像吓坏了,他跑到边上,喃喃说着:“这动手真的是吓人,不过看着确实是很厉害,这般的身手,了得,了得呀。可师父为啥不让我动手跟人争呢,师父为啥说’两人射相遇,则巧拙见;两人奕相遇,则胜负见;两人道相遇,则无可示。无可示者,无巧无拙,无胜无负。’这样的话出来呢,道难道不是证的吗?师父为啥说,证道的人,都是没有得道的人,真正得道的人,因道相遇,就没有什么可以出示的了,既然没有什么可出示的,那自然就没有力大力小,巧拙之分,那也就不存在什么胜负了。可这个,这个怎么跟我见的不一样呢?” “这到底是师父错了,还是世人错了呢?该死!”叭,马玉荣给了自已一巴掌,骂了一句说:“马玉荣你怎么又疑起师父的话了呢?唉,又不是这一次了,你收弟子,不也是违了师父的话吗?可那些孩子,真的好可怜……” 马玉荣喃喃,一边倒退,一边走。 正好,曾禹一拳打过来,我向后一闪的功夫,眼瞅就要撞到马玉荣身上了。 我一咬牙:“道长小心。” 说话间,我伸手抓了马玉荣,嗖的一下,就给他扔了出去。 这一下慢了半拍,等到曾禹一掌切来的时候,我肩膀就中了他一记掌劲。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