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一声,门开启的同时,他就闪身进来了。 我端坐床上,看着人进屋儿后,直接就是一句:“这位先生,这是走错房间了,还是想进来跟我一起聊聊天呢?” 阿炮一愣,我屈了食指,用尽身上全部力量,提出精气神,凝聚到食指的指点,对准泣灵剑身就是一弹。 叮……嗡!一道清脆过后,带了股龙吟虎啸气势的剑鸣音就散播到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我相信这声音绝对能引起符纸张等人的注意,同样我相信,这声音非常霸道。 因为,我弹出这一指后,已经感觉身子骨稍显发虚了。 但很快,我轻轻咬了下舌尖,疼痛迅速刺激我的身体,让虚弱的精气神又是为之一振。 两秒后,唰唰!符纸张和屈道人好像两条大鬼似的,悄无声息地就冲进了我的房间。 “关仁?”屈道人一怔,紧跟着他要向冲,不想符纸张却暗中伸手拉了他一下。 小人,伪君子,这类的人工于心计的同时,他们也是多疑之人。 是以见到我一脸笑意地端坐这里,符纸张搞不懂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就不敢往前直冲。 我打量着屈道人说:“好久不见啊,屈前辈,你肚子上伤好些了吗?” 屈道人闻言怔了怔,复又低沉说:“关仁?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笑了:“这是旅行之处,这地方又不是你家开的,你能在这里开房,难道我就不能在这里开房了吗?” 屈道人目光呆了呆,他又看了看我横在两腿上的那把泣灵剑,眼中先是吐了一丝的贪婪,末了又心生无穷忌惮,转尔向后微微退了一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屈道人让这剑伤过,知道这剑的厉害。 所以,他不敢往前凑合。倒是符纸张胆子大,他朝前走了半步,上下打量我说:“关家兄弟,几个月不见,你身上功夫很厉害啊,居然把这一身气息都练没了。关兄弟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符纸宝贝啊。” 我朝符纸张抱了下拳说:“见过张前辈,香江,张前辈凌空画符的手段,仍旧在晚辈脑海浮现。前辈手段通天,晚辈这点本事,实在不足为道。说什么屏蔽气息……”上向史技。 我摇头笑了笑说:’晚辈还着实不敢当着前辈面这么做呢。’ 符纸张笑了下:“噢,不过,我怎么听说,你身上功夫让人给封住了。” 我笑了:“封住功夫,我不太清楚,但晚辈却是疯过。” “疯过?怎么疯的?”符纸张朝前走了一步。 我则看似无意,实则有心地抓起泣灵剑,唰!调转了一下剑身。 符纸张下意识停了脚步。 我则慢条斯理地说:“世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了,张前辈,实不相瞒,刚才你在那个房间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当然了,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有意偷听。本身知道你来,想要打个招呼来着,不想你在那边说话了。所以,这些话我就听到了耳朵里。” “念子江死的真冤枉啊。我是单纯就事论事,他死的很冤枉,这个你不否定吧。”我盯着符纸张一字一句地说。 符纸张看了眼我的泣灵剑,冷笑说:“他杀了我弟子,又要杀其他人,他不死,我难活,我难活,我的弟子也难活。这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说那么多,没有用的啦。” 我缓言:“是啊,说那么多没有用,我只是感概人心难测而已。” 这话是一个暗示,意在暗示符纸张,不要轻易听信青柳的话。 当然了,我不能直接提青柳,那么提的话,痕迹太明显,反而会穿帮。 是以,话音一转,我又讲了另一件事:“久闻张前辈,在道术上沉浸了很多年,身上功夫一定很不错了。我想张前辈,一定知道这把泣灵剑很厉害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