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觉得胸口绞着的痛一松,五内舒畅起来! 她看到徐鄂拼命的摇晃她的身体,也听到此起彼伏的哭声在院内外响起。 但声音却越来越远,越来越淡…… ------题外话------ 磨磨唧唧的终于开文了,有没有姑娘想我咧?!反正我是很想念大家,不写文的日子实在是……爽的有点无聊,哈哈哈哈! 话说,这是提前开坑,填坑要等过完年了,大家好好过个年,提前祝姐妹们新春快乐,想生娃儿的一举得两,想发财的财源滚滚来,想恋爱的高富帅排队等侍寝,想升职的蹭蹭往上跃,个个身体倍儿棒,狂吃不长肉! 群啵一个。 ☆、002 薛府 灰蒙蒙的天际,像是被谁遮了一张黑幕,黯淡的压在薛府的上空,满府里静谧沉闷。 而后院的清岚苑里更是落针可闻。 幼清靠在床头,手中托着喜上眉梢的靶镜,望着镜中肤色煞白惊愕不定的人影,心头巨浪滔天…… 已经第二天了,她还在这里。 春云坐在床边给她梳着头,状似无意的问道:“……小姐怎么想起来收拾行李?可是要出门去,奴婢没听太太说起过……” 春云是景隆三十二春天她进了薛府后,姑母从身边七个春字辈的大丫鬟中挑出来给她的,还有个年纪小一些的玉雪,春云性子活络心思也多,她因着身边有自小服侍惯了的绿珠和采芩,一直对春云和玉雪淡淡的。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春云在景隆三十五年已经死了。 是她在出嫁前,春云不愿意跟她做陪嫁自赎了身出府,三个月后嫁给东大门绸缎铺子二掌柜胡泉,等她入锦乡侯府后不过半年,就听到春云死了的消息。 可是现在,春云却活生生的在她身后说笑,给她梳头。 而她,也由一个二十岁的少妇变成了十二岁的少女。 这中间的八年的哪里去了? 难道是在锦乡侯的一切都是梦境,还是她在病中梦到了从前?可是她即便做梦不是应该梦见在福建的那几年吗,应该梦见她心心念念挂着的父亲才是,怎么会梦到了薛府的人?! 幼清忍不住闭上眼睛,心口隐隐的痛提醒她,这一切的真实性。 “小姐。”春云撇了幼清一眼,见她木头似的呆呆看着镜子,眼底划过一丝不屑,又道,“大少爷秋天过了会试,昔日的同窗旧友都相邀祝贺,咱们府里这几日真是门庭若市。”她打量着幼清的反应,“还听说夏首辅明年打算致仕,要收大少爷做关门弟子呢,夏首辅是本朝第一个连中三元之人,听说学问在本朝无人能及,大少爷制艺上得他指点,将来必定能封侯拜相 穿越之独守倾心。” 幼清没理她,她在等绿珠回来。 春云转头看了眼堆在床边的箱笼,又看了看时钟,放了梳子直接出了门。 青岚苑太偏僻,寂静廖落中春云的脚步声被清晰的放大。 幼清低头看手中的帕子,由细瓷般纤长的手指揪着,指甲修的圆润光洁……她进了锦乡侯府后为了拢徐鄂的那段时间,指甲上都是染着丹寇的,后来习惯了她也一直染着,觉得肤色太白没了颜色的指甲太过单调了,如今再看这细白干净的手指,一时间竟有些不习惯了。 她到底是梦回薛府,还是做了一个与锦乡侯府有关的梦,等绿珠回来就知道了。 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穿着连青色短袄有些婴儿肥的绿珠进来,绿珠见房里没了旁人,就坐在脚踏上低声道:“奴婢按照您的吩咐,在她们府上东巷子的侧门里找到了杨婆子,杨婆子见奴婢眼生戒备的什么也不说,奴婢塞了银子说想谋个差使,随便粗活累活都成,杨婆子这才开了口,说府里不缺人,即便缺了也不会随便让人进去……奴婢又在门口守了一会儿,竟真的让奴婢碰到了徐家三爷喝的醉醺醺的被人抬回来,身边还搂着一个穿的花红柳绿的女子……” 幼清安静的听着,杨婆子因为嘴碎在锦乡侯东侧门守了半辈子的门,所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