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对,可薛霭毕竟大了,将来等儿媳进门就是了!文茵的性子像妹妹外柔内刚,想必不会让她失望的。 心里想着,他不由对薛镇世生出一丝不悦来,方氏毕竟是长嫂,他能说她可薛镇世不能! 幼清就扯了扯方氏的胳膊。 “周长贵。”方氏终于开了口,声音里有让人不易察觉的颤抖,“你还站着做什么,去把墙扒了,再亲自去巷子里邻的几家打个招呼,就说我们府里不小心走了水,给他们添麻烦,改日我定登门致歉。”话落又对薛镇扬道,“老爷消消气,这事儿是我大意了,原本派人守着秦婆子的,没想到她竟然寻死,不过这粥棚的事也大致有眉目了,过几日妾身定然给老爷一个答复。” 方氏这话说的,像个当家作主太太说的话,不但底气十足还很周到。 方氏认错服软,也给了薛镇扬一个台阶。 薛镇扬面色大霁,顺着方氏的话就指着她无奈的道:“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算了算了……”他拂袖对着周长贵找台阶,“愣着干什么啊,快去做事。” 周长贵一头一脸的汗,闻言拔腿就走,他今儿才和方表小姐摆了态度,没想到晚上就出现了这样的场面,他这队站了往后在府里行事恐怕要艰难许多啊。 刘氏眯着眼睛审视似的打量着周长贵。 “大舅舅,二舅舅。”周文茵带着薛思琪赶了过来,又朝方氏和刘氏行礼,惊恐的道,“怎么火烧的这么大,没有人在里面吧?!” 薛思琴回道:“烧死了个妈妈,不过她也是活该,要是她活着我定不会轻饶了她。”她说完周文茵心有余悸的点点头,对薛镇世道,“二叔,方才外面来的时候好像看到外院有人在找您,说是什么粮商……” 薛镇世惊讶的跳起来:“哎呀,我把这事儿给忘记了。”他话落转头就走,“你们说,你们说,我还有要事要办!”一拍屁股走了。 临阵脱逃,没用的东西,刘氏望着薛镇世的背影,气的牙根痒。 他们兄弟都是一个样的,脾气不小立场却不坚定,那小丫头几句话就让薛镇扬打消了怒气,她真是白费了气力!不过也无妨,今晚也是撕破脸了,往后她也不必再辛苦自己委曲求全! 哼哼!事情还没有完呢,该是她的东西,谁都抢不走。 刘氏冷笑着打量着方氏,不冷不热的道:“这火势只怕一时也救不了,就是可惜了几间宅子,王妈妈房里可存了好些儿媳本钱,就等那钱将来娶儿媳呢。”说完就问薛镇扬,“那咱们家明儿粥棚还要不要继续?!” “即是摆了岂能半途而废。”薛镇扬负手回道,“派几个规矩靠的住过去守着。”后面这话是对方氏说的。 方氏应是,回道:“明儿陆妈妈会亲自挑人过去,断不会让那些来路不明的人在那边了。”她话落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刘氏,“让弟妹费心了,是大嫂无用,往后再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至于王妈妈损掉的银钱,明儿从公中支了给她。” 幼清站在方氏身边,能清楚的感受到她颤抖不已的手 未来之我。 今天这一幕,方氏以前怎么也不会想到。 “那就好,大嫂可要小心些。”刘氏说完抚了抚发髻,“那我们就先回去了。”说完喊了王妈妈过来带着薛明要走。 这边,周长贵家的匆匆跑了过来,幼清见她来便迎了过去,低声问道:“赵妈妈那边说了什么吗?” “奴婢装鬼吓她,又恰逢秦妈妈死了,她当即吓的尿了裤子。”周长贵家的语速飞快,“她知道的不多,只说王妈妈有天交代她说您和大少爷的闲话……她还看到王妈妈去通天钱庄偷偷兑银票,不过好像没有兑成又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其它的就没有了,看来粥棚的事她是真的不知道。” 和她想的差不多,刘氏不会傻的让赵妈妈这样的人办重要的事。 倒是这两张银票…… 余光中,幼清看见刘氏要走,她想也不想就脆生生的喊了一声:“二婶!” 刘氏脚步一顿,回头戒备的看向幼清。 “明儿周总管会去查榕树街邱记铺子的米面,怕我们贸贸然去回头您知道得生气,所以先和您说一声。”幼清说完怕薛镇扬不明白似的道,“咱们家的粗粮都是从榕树街的邱记米粮铺子订的货,而坏掉的那一团面成色相似,也不知是不是出自那边,所以周总管要去查一查。” 薛镇扬眉头一拧,沉声道:“那就去查,这些人为了挣钱手段恶劣,决不能姑息!” 幼清信服似的点着头,又望着刘氏。 “你这丫头,你查邱记便查就是,和我说什么。”刘氏笑着道,“这些事你和你姑母商量就成,不用来回我。”话落抬脚不预多留,幼清却是拦住她,笑道,“怎么和您没关系,那铺子是您的铺子,您是东家,怎么也要和您说一声。” 幼清的话一落,所有人的皆是怔住,榕树街邱记大家都还记得,刘氏也是一直力荐府里在那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