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订年货。 大家只当刘氏信任那间铺子罢了,怎么也不会想到,铺子的东家就是刘氏。 这事不大,刘氏要是说明了,自家人照顾生意理所应当,可刘氏不但没有说,就是刚才也是撇的干干净净。 让人忍不住怀疑 “原来是弟妹的?!”方氏愕然,“弟妹什么时候进的这间铺子,我竟是半点没有听你说。” 刘氏脸色僵硬的说不出话来,她没有想到幼清竟然会去查邱记,还知道了邱记是她名下的铺子…… “这有什么可说的。”过了许久刘氏才恢复沈太,满脸的不以为然的道,“一间铺子罢了,我自己都不记得了。”说完干干的笑了几声。 幼清像模像样的点点头,道:“二婶的产业多,多一间铺子不记得也是正常。”她说着,就从袖子里拿了支钗出来,在手里晃了晃,“那二婶可记得这簪子?!” “这么破旧的东西我怎么会识得。”刘氏一口否了,心里却摸不清幼清想做什么,却不料幼清回道,“这是钟大的簪子,他连死前还别在头上呢 客串皇后。” 刘氏心里咯噔一声,面上却是不耐烦的道:“拿个死人的东西作甚,晦气。”说完无心再和幼清闲扯,转身要走。 “二婶不记得,大概王妈妈是记得的。”幼清在王妈妈面前晃悠了几步,“这簪子里可有个大秘密呢……”说完她啪嗒一声将木簪一掰两段。 众人这才惊觉,原来这簪子是只空心的竹簪。 幼清自里头抽了一卷小小的纸出来,她也不打开双手奉给薛镇扬:“姑父,这是侄女无意间得的,没有想到簪子是枝空心的竹子,里面还塞了这么个东西,您过目。” 薛镇扬虽然不明白幼清的目的,可是他却明白这丫头不会无事生非,她这么做定然有她想表达的意思。 薛镇扬打开那卷纸,是三张五百两的银票,和在钟大身上搜出来的不同,这张票据是记名的,上面很清晰的盖了一个薛氏冬荣。 冬荣,是薛镇世的小字,还是在临安时他给他取的。 “这票额可是五百两呢。”幼清自说自答,“二叔出手也太大方了,一给就是两千五百两!” 这件事刘氏也不知道,她不由朝王妈妈看去。 王妈妈眼神闪烁不定。 “是一千两。”薛思琴提醒幼清,“两张而已。” 幼清笑着站在王妈妈面前,望着她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容:“这里是三张,可是王妈妈那边还有两张呢,大概是钟大狡兔三窟,又藏了几张在别处,被王妈妈找到了吧?!”她话一落指了指薛镇扬手里的银票,“姑父看,这一头两尾的三张银票,中间两个号却不见了。” 薛镇扬仔细一看,果然是断了两个号。 可是这样不能说明银票就在王妈妈手中。 “方幼清。”薛明面色不虞,“即便是我父亲给的银票那又如何,钟大帮我父亲办事,我父亲赏他的也无所为,更何况王妈妈在我母亲向来得力,赏她一些贴己钱更是外人无权指摘的。” “二表哥说的不错。”幼清点着头,“可是,钟大不过一个马夫,您说他能为二叔做什么事,让二叔一次给他……嗯……一千五百两呢?!想必二表哥也没有一次得过这么多的零用钱吧?!”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不用在这里拐弯抹角的。”薛明非常恼怒,“今晚就看见你一人在这里自说自唱,不必耍猴戏给我们看,我们想看戏自有人给我们取乐!” 薛明的话太尖刻了。 “二弟!”薛霭眉色一拧,喝道,“不准胡言乱语。” 薛明哼了一声。 身后的火势渐渐变弱,浓烟却越发的厚重。 幼清根本不在乎薛明说什么,她转头望着王妈妈就道:“妈妈今晚房间都烧了,可也就吼了几声,想必值钱的东西不在里面吧?”她指了指她的身上,“敢不敢让人搜一搜?!” “凭什么搜身 带着儿子来种田。”王妈妈叉腰怒瞪毫不退让,“就算我身上有钱那又如何,正如二少爷所言,是二太太给我的贴己钱,方表小姐管不着这么宽吧。” 幼清挑眉,方才还笑盈盈的面色徒然间变脸,冷声道:“若真是赏赐给你的,我当然管不着,可是这钱是你从钟大身上取走的,你说我能不能管?!”话落一顿,不等王妈妈辩驳,“钟大就是你杀的。” 所有人都被幼清的话震住! 这是怎么回事,王妈妈为什么要杀钟大?!她在府里有头有脸的,会和一个赶车的过不去?! “血口喷人。”王妈妈气的手臂直抖,“方表小姐说这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说我杀人,那好,你把证据拿出来给我看看!” 幼清没有证据,她也不过是推测罢了,当初拿钟大的簪子时她就是因为那簪子有点不同,回去后才发现簪子里还夹了几张银票,面额巨大不说还是连号的几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