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安稳,她拂开薛思琴,当即就不再说首饰的事情,也知道这事儿说不明白,薛思琴是铁了心和稀泥,所以就指着祝腾道,“我那么个大活人站在门口,他看不见?可你瞧他做的事,莫说给我行礼问安,竟是反手一推将我推开,若不是我身边的扶着,这会儿你们就不是在院子里趾高气扬,而是去衙门里哭了 东方特种兵!” “老祖母。”祝大奶奶拉着自己的儿子,“我们腾哥都跪下了,您怎么还揪着这事儿,您不也没摔着吗,何至于和一个小辈斤斤计较,非要仗着长辈的身份压着别人。”她的话一落,想起下午的事情,要不是和薛潋闹腾,祝腾何至于生气跑出去,还被人扣了,她气着道,“下午他三舅也是这样,欺负我们腾哥,您说我教子无方,我看你们薛家也不怎么样!”说完,扯着祝腾就站起来,“腾哥,我们走,这京城没人给我们做主,我们走!” “好,好!”薛老太太被气笑了,“我们为老不尊,我们教子无方。”他说着指着薛潋就道,“告诉祝大奶奶,她教养的好儿子,下午坐在那里看的什么书!”这事儿二子送走的时候就说了,他们就是没提而已。 “娘!”方氏制止薛老太太,这边薛潋已经脱口就道,“他看的春宫!” 薛老太太就冷哼道:“没教养的东西!” 祝老太太和祝大奶奶当即愣住,祝士林脸黑了下来,气的发抖指着祝腾问道:“腾哥儿,是不是真的。” 祝腾垂着头朝自己娘亲后面缩。 祝士林一见他这样,就大步走过去要抓祝腾,祝大奶奶将儿子护着,和祝士林道:“他二叔,他都十几岁的人了,看一看有什么关系,再说,他在自己家里看书,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何至于就变成不能见人十恶不赦了。”她也没有想到儿子看的是这个书。 “大嫂!”祝士林怒道,“您若想让他有出息,这事儿就决不能姑息纵容。就是你们纵容的,所以才他这样没有规矩。”他都没好意思说祝腾去牡丹阁的事情。 祝大奶奶一见祝士林也生气了,就拉着儿子扑在祝老太太身边,嚎道:“娘,我是没脸在这里待了,我还是回去种我们那一亩三分地去,往后什么大官不大官是和我们大房没有关系了,我们和他爹就是苦命的人哪!” 祝老太太记着儿媳这么多年同甘共苦的好,闻言立刻就和祝士林道:“休德,你怎么能这么和你大嫂说话,要不是当年她拿嫁妆出来让你进京赴考,你能有今天的出息,还不快向你大嫂赔礼道歉。” 这话堵的祝士林脸色发绿,他望着自己的娘,半天说不出话来。 薛思琴是又羞又愤,走过去站在祝士林面前,向祝大奶奶道:“大嫂您别哭了,我们没有人赶您走,休德也记得您的恩情,您安心住在这里就是。”她的话一落,薛老太太就喝道,“琴姐儿!” 薛思琴拧着眉头强忍着垂了头。 “你不说,这话就我这老不死的来说。”薛老太太扶着陶妈妈走了几步,指着祝家婆媳,道,“我不管你们对休德有多大的恩情,但是对我们琴丫头可没有,既是没有她为什么要供着你们,养着你们?她现在这样不过是为了他们小夫妻的情分,让着你们。她让着你们是她修养好,你们呢,就顺着杆子往上爬拿我们薛家也不当回事?我告诉你们,休德再有本事,可是现在他还只是个八品的行人,在京城,他丢到大街上别人都不会拿他当个官。若非看中他人品不错,他就是跪在我们薛府门前,我们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薛思琴叹着气,祝士林紧紧攥着拳头。 “我们要不是看着休德的面子,你们算哪个葱。”薛老太太讥讽的看着对方,咄咄逼人,“穿金戴银跑到我面前炫耀,怎么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 带着儿子来种田。你们以为今儿来的客都是冲着你们祝家来的,我告诉你,没有我们,你们今天就是把门槛卸了院子拆了,也没有人来送半个礼,真是不知天高厚!” 院子里静悄悄的,幼清和赵芫站在后面不吭声,静静瞧着,也没有劝架的打算。 “她嫁到我们祝家,就是祝家的人,媳妇孝敬婆母是天经地义,哪个做儿媳的不是从这个地步挨过来的,难不成你们是仙女下凡、公主娘娘?比别人金贵些。”祝老太太反唇相讥,捡着难听的话说,“她还不是我们花了一千两的银子娶回来的。放在我们哪里,三个媳妇都娶回来了,她就再金贵点,我们祝家也没有亏待她,陪个宅子就了不得,我们也花了银子。她就得老老实实的做我们祝家的儿媳。” “娘!”祝士林拉住祝老太太,“您到底知不知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