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放了书到院子外头站了站,夜色很好,一轮圆月银盘似的嵌在树梢上,带着凉意的秋风拂面,令人神清气爽,可幼清却紧蹙了眉头…… 难道是因为中午没有给他做饭,所以生气了? 要不然,怎么他不回来也没江淮回来! 怎么这么小气,这点小事也要和她生气不成,幼清心情也沉了下来,喊了周长贵家的道:“你和江泰说一声,让他去衙门口问问老爷是被圣上留了,还是已经走了!” 周长贵家的应是去后院找江泰,江泰便去了棋盘街,过了一刻回来回道:“爷没有留在西苑,衙门里也早没有人了,属下还去了趟望月楼,也不在那边!” “知道了。”幼清摆摆手,喊周长贵家的道,“摆饭吧,我也累了。” 周长贵家的应是,让人把鱼片和一品锅端上来,幼清看着两个大菜直发愣,一点胃口都没有,吃了几筷子就放了碗,道:“都收了吧,给夜里值夜的婆子佐酒吃 天纵奇缘之倾城公主无情王。”她说着就起身回了房里,原想梳洗歇下的,想了想还是去了暖阁拿了针线在灯下给方明晖做着冬衣。 直到戍时末,幼清才听到外头有动静传来,她赶忙穿了鞋下地,贴在窗户上听了听,果然听到周妈妈和辛夷几个人此起彼伏的行礼声,宋弈淡淡的道:“时间不早了,没什么事就都歇了吧。” 幼清想出去看看,可心里不高兴,她站在窗户边站了站,还是整理了一番衣襟出了门,可等她出去,宋弈正好啪的一声将房门关了! 幼清目瞪口呆的看着紧闭的房门。 过了一刻,房里的灯也歇了。 他以前回来即便很晚也会来和她说会儿话的。 幼清皱眉,招手喊周长贵家的:“老爷一个人回来的吗,江淮人呢。” “没看到江淮跟着回来。”周长贵家的朝宋弈的房里看了看,又看看幼清,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老爷和太太这是闹别扭了,看样子,老爷还生了太太的气…… 幼清点点头,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回房梳洗上了床。 可是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的想着昨晚的事情,难道她不该推开宋弈?可是当时她只觉得对彼此这样的亲昵有些难以接受,才有那样的反应,而且,她今天早上不也高高兴兴的送他出门了嘛。 他怎么还生气,该生气的应该是她才对吧。 还是因为她没有给他做午饭,所以他不高兴了……可是她也不是故意的,就算生气,回来问她一声就是,她也能和他解释啊。 就这么不声不响的,什么也不说,这算什么事儿。 幼清烦躁的翻来覆去,又气不过坐起来,很想过去找宋弈问问…… “算了。”幼清又重新躺了下来,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可等她一闭上眼睛,眼前就都是宋弈为她做的事,她又歉疚的睡不着,便喊着采芩道,“让绿珠今晚辛苦些值个夜,老爷也不知道晚上吃饭了没有,若是他夜里起来要什么,让绿珠服侍他。” 采芩应着是,想了想,道:“太大,您昨晚是不是和老爷吵架了?” “没有。”幼清摇摇头,昨晚那不算吵架吧,她可以很肯定她早上是半点不高兴都没有露在面上的,“许是在衙门累了,明天再说吧。” 采芩也弄不懂,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幼清睡不着,挨着灯索性接着看白天看的书,可半天盯着书却只知道发呆,一页都没有翻动,她丢了书蒙了被子睡觉,打算明天早上早点起来和宋弈再说昨天的事情。 迷迷糊糊间,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等她惊醒过来时,还是周长贵家的推着她,轻声道:“太太,您不送送老爷?” “什么时辰了。”幼清一骨碌翻身坐起来,周长贵家的道,“寅时一刻,老爷就要走了。” 幼清就立刻下床披了衣裳出门,可等她出门时,宋弈的轿子已经吱吱嘎嘎的出了院子,连个背影都没有看见 神格窃取综主希腊。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幼清无奈的重新回了房里,也没了睡意,坐在床沿看着火烛发呆,周长贵家的给幼清泡了杯茶递过来,轻声道:“太太,容奴婢问句不该问的话,您和老爷是不是吵架了。” “妈妈坐。”幼清请周长贵家的坐下,她道,“昨天早上我不还高高兴兴的送他出去了吗,也没有说什么重话,再说,他也不是没有度量的人……我都不知道,他是真的忙,还是生我的气。” “那……前天晚上,奴婢怎么看见您气呼呼的从暖阁出来?”周长贵家的守着幼清,虽看不见,但也能感觉的到,幼清脸一红,自然不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