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好管管,将来便是出了事,也休要怪我们不留情面。” 陶妈妈点头应是,却朝幼清看了一眼,幼清咳嗽了一声,和薛老太太道:“祖母,现在请周大人来恐怕也于事无补。”她说着顿了顿,看了眼薛思画,道,“周大人一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管不了就能将您的话回了。更何况,周大人或许对我们也存有不满。”她女儿和妻子被人欺负了,周礼怎么可能不知道。 薛老太太气着,道:“那你说,这件事怎么办!”周礼来了好几天了,听说在京中四处打点,但就是没有到她这里来请安,分明就是嫉恨他们了。 薛思画也惊恐的看着幼清,若单单只是周文茵,她也就无所谓,可是如今薛明就是周文茵手里的剑,要想制住周文茵,首先要断的就是薛明,她怎么能不关心! “先看她怎么做吧。”幼清大概料到了周文茵的打算,她淡淡的道,“她既然将二婶引出来,又将她抓走,就必然有她的打算和目的 我为王。或许,等明天我们就知道了。” 薛老太太点点头,问幼清道:“这么说,这件事你已有打算了?” 幼清不置可否,薛老太太又道:“那好,你大着胆子去办,便是出了什么事还有我们在你后面支持你,我好好的重孙子,绝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受人欺负,谁办的事谁作的孽,一定要让她原原本本的还回来。”她毁了一个孙子,如今又倒重孙,她就是把薛梅弄死她都解不了这口气。 以前薛老太太那么疼爱周文茵,如今她盛怒之下已经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对她心里有多失望和恨。 “多谢祖母。”幼清望着薛老太太,道,“这件事还真要请您帮忙,等明天我再来和您商量。不过,还请娘娘不要让我父亲知道,他若是知道了,定然要担心阻止的。” 薛老太太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幼清。 幼清便起身和薛老太太告辞:“我想去看看茂哥儿,若是他没什么事我也要回家去一趟。”薛老太太颔首,“这两天也辛苦你们两口子了,九歌那里,你替我们谢谢他!” “都是一家人,越是这个时候就越要同心协力。”幼清说着行了礼,又和薛思画点了点头,道,“三妹,我回去了。” 薛思画站了起来:“方表姐……”她眼睛哭的肿了起来,样子又可怜又无助,“我有话想和您说。”她说着要和幼清一起出去,薛老太太却是咳嗽了一声,冷眼看着薛思画,道,“你眼睛肿成这样出去作什么,快回去歇着,这两天若是没事就不要下楼,仔细养着身体!”是怕薛思画通风报信。 薛思画一抖,害怕的看着薛老太太,薛老太太根本不看她,厌烦的摆摆手,示意薛思画赶紧上楼。 “是!”薛思画含着泪哀求的看着幼清,幼清心头微软,可却并不能立刻为她做什么,她叹了口气,道,“三妹好好休息,过几天我再来看你。”说着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幼清带着绿珠和采芩去了西苑,封子寒已经熬不住开溜了,只有封简一个人守在这里,熬了两夜他也有些吃不消,毕竟年纪也不小了,幼清过去时封简正在暖里打着盹,茂哥儿就摆在他旁边的罗汉床上,乳娘安安静静的守在一边。 见着幼清进来,乳娘要起身给她行礼,幼清摆了摆手,小心翼翼的走到茂哥儿身边,就瞧着他皱巴巴的小脸缩在绒绒的襁褓里,不似豪哥当初生下来那样,时不时会砸吧嘟哝着小嘴,小拳头也攥的紧紧的,可茂哥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睡着,一点小动作都没有。 幼清待了好一会儿,才去了隔壁,赵芫躺在床上和薛思琪正在聊着天,见着幼清进来薛思琪问道:“听说方才二婶回来过了?” “是。”幼清在赵芫的床边坐下来,回道,“不过,又走了!” 薛思琪冷笑了一声,道:“她惯会故弄玄虚,我就说她不会这么轻易就死了。果然,大火烧死了两个丫头,偏偏她一个人安然无恙的回来!”她也怀疑是刘氏自己的放了的火。 “火不是二婶自己放的。”幼清看了眼赵芫,和薛思琪解释道,“她要想出来,以她的手段应该还有别的办法,完全不用放火,更何况,秋翠和凌雪一直是她身边得力的,没了她们二婶犹如断了一臂,她不会做这么既不损人也不利己的事。” 薛思琪想想也对,赵芫便问道:“那这火会是谁放的,谁想要二婶的命?”她说着一顿,就和薛思琪一起想起周文茵来,当初刘氏对周文茵用的那手段可不是小打小闹,周文茵指不定吃了什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