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弈颔首。 幼清就觉得奇怪了,那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保护方明晖呢? “对了!”幼清望着宋弈道,她觉得虽然这些事隔了很多年,但好像有因果似的,“蔡彰的事可有眉目了,他不可能就这么消失了吧,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宋弈端茶喝了一口,回道:“确实如此!” 竟然连宋弈也找不到,蔡彰到底躲到哪里去了,幼清又道:“那曾毅呢,查到线索了吗?那两个暗道你派人查探过吗。” “察看过,一道是通往阜成门外,一道是在长春宫底。”长春宫底的暗道他很早就知道了,只是具体通往哪里他们并没有机会去求证,直到蔡彰的事出来,他便可以肯定,阜成门以及长春宫底下的暗道的源头是锦衣卫的西牢。 “锦衣卫!”幼清站起来走了两步,停下来看着宋弈,“能办到这些事的人肯定是少之又少……”她说着顿了顿,忽然想到了谁,“你是说……” 宋弈摆手,摇摇头道:“还没有证据,暂不论此事。” 幼清骇然,想到那人幼清就失望的在宋弈身边坐下来,她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也实在是想不到! 薛潋坐在桌边望着靠在床上绣着枕套的陈素兰,皱眉道:“你这个枕套我看你绣了很久了,还没有绣好吗?” “嗯。”陈素兰头也不抬的道,“我绣了小半年了,拆了绣,绣了拆费了很多功夫。” 薛潋想到家中几个姐妹,就算是薛思琪也不至于一个枕头花费半年的时间,他好奇的走过去,想看看陈素兰绣的什么,过去一看上头绣的只是一对鸳鸯,颜色搭配的中规中矩,没看出多特别之处:“就绣这个,费了半年?” “是啊 两代王妃!”陈素兰笑着摊开来给薛潋看,“等绣好了我就可以用了。”她很喜欢这对鸳鸯。 薛潋意兴阑珊的哦了一声,想起幼清说的话,道:“等过了正月,我们两个做东请大家吃饭吧,也不定席面,你亲自下厨我给你打下手,怎么样?” “行啊。”陈素兰放了针线,“不过我做菜喜欢放辣椒,口味很重,不知道大家能不能吃的习惯。” 薛潋不以为然:“那你就少放点呗,有什么关系!”他觉得做菜不就那么回事,想吃辣就多丢点辣椒,想清淡就少放盐。 “哦。”陈素兰又捡了针线起来,“那我做的可能就不好吃了。到时候我试试,要是不好吃你不能怪我。” 薛潋点头又回到了桌子边,看着桌子上的茶壶不知道在想什么,陈素兰就靠在床上继续针线,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素兰揉着眼睛停了下来:“我睡觉了。”便收拾了一下躺了下来,薛潋看着她不知道说什么…… 好像不管起什么话头,说两句就断了,现在他连找话的想法都没了。 “我去看书,你歇着吧。”他拍了拍衣裳起身,陈素兰嗯了一声,道,“过了正月我们要回我家去住,你记得收拾收拾。” 薛潋应了一声出了房里,陈素兰闭上眼睛睡觉,忽然薛潋又大步回来,惊的陈素兰睁开眼睛看着他:“怎么了?” “快起来。”他道,“水井坊二叔二婶的宅子里走水了,我和大哥去看看,你去陪娘说说话,别叫她担心。” 陈素兰翻身坐起来,道:“怎么会走水了,烧着人了吗?”她接了薛潋递过来的衣服披上打了哈欠,“你放心去吧,我去娘那边。” 薛潋点点头,也不再管她大步出了门。 陈素兰穿了衣裳让丫头来随便给她挽了个发髻,便往智袖院去…… 幼清也得到了消息,她披着衣裳和宋弈站在抚廊下来看着来报信的小厮,问道:“怎么会走水,二叔二婶可出来了?” “没有!”小厮一头的汗,头发烧糊了黏额头上,衣服上也被火燎了好几个破洞,连容貌都辨不清,“火就是从二太太的房里烧出来的。” 幼清愕然朝宋弈看去,宋弈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别着急,发现的及时,不会有事的。”又道,“我去看看吧。” 幼清却隐隐觉得,这火起的很蹊跷,她又想起来今天刘氏的态度和说话的语气,分明就是一副安排身后事的样子,她拉着宋弈低声道:“我总觉得这火说不定是二婶自己放的。” 宋弈也想到了,他怕幼清害怕,按着她道:“你先回去休息,我去看过后再回来告诉你。”他说着和幼清露出个放心的眼神。 幼清叹了口气,她知道她现在这样,就是着急也没有什么用。 ------题外话------ 本月最后一天,再最后检查一下月票,啦啦啦啦…… ☆、250 相悖 宋弈到了水井坊,虽然是半夜,可邻里街坊以及北城兵马司的衙役都赶来了,或围在附近指指点点议论,或提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