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那张瑜伽垫,沈暮不会打排练室的主意。 事实证明,她的柔韧性,远超预期。 两排压腿杆得以物尽其用。 白瑜整具身体呈“片”字状,面朝镜子,臀部悬空,双臂和腿弯,分别勾住一高一低的壁挂把杆。 沈暮悠闲地坐上靠椅,性器挺立,任由她时快时慢地提臀扭腰,掌控节奏。 手指从锁骨向下,爱抚丝滑的肌肤,只在少女休憩的间隙,惩戒般拍打丰满的臀肉,催促软穴吞吃肉物。 支撑不过十余分钟,白瑜已然四肢脱力,被他掰开双腿,在栏杆上压成一字马,门户大敞,迎接自下而上顶入的阴茎。 拉筋的酸麻,和被送上巅峰的快感糅杂。 穴洞泄出汩汩淫水,内壁吸吮绞缠,下一刻,如愿以偿被注入浓稠的精浆。 白瑜双目失神,喘息着接纳仍在喷射的体液。 镜面光洁,如实照映出淫靡的景象,用每一处细节,清晰地提醒她: 这是沈暮,不是别人。 就如同雏鸟情结,许多女人会对初体验的对象产生别样的情绪。 白瑜无法拒绝沈暮。 即使以他们目前的关系,顶多算是熟悉的陌生人,但只要身体的记忆残存,她总会轻易地选择臣服。 自初夜那晚开始,沈暮给予她的,从来都不是平等的性爱。 白瑜却从这份粗暴的侵犯中,收获二十年来未曾有过的欢愉。 是他带领纯白的少女,摘下禁忌之果。 无法言说的,奇妙的吸引力,也因此萌生。 …… 沈朝回到家时,已近凌晨四点。 挂断那通电话后,性欲转为激愤,正逢岑辛组局,挑了辆Aventador一路飙三环,去赛道发泄滔天怒火。 道路宽阔,成排的跑车引擎轰鸣,声浪阵阵。 舌下原先含了块奶糖,被沈朝一口咬碎。 狠踩油门,强力的推背感袭来,肾上腺素随发动机转数一齐激增。 怒意被重新诠释,化为寻求刺激的兴奋。 以前不是没有女生,和他上过床,又去勾引沈暮。他犯恶心,但也不恼,顶多断绝往来,找下一个床伴。 现在呢? 知道白瑜被沈暮玩过之后,他压根不想了断,甚至比起自己,更担心她的情绪。 方向盘猛地一转,线条流畅的大牛摆车甩尾,漂移过弯,轮胎摩擦间尘土飞扬。 直至比赛结束,剪刀门旋开,深夜的萧瑟呼啸着灌入车内。 发热的头脑被冷风一吹,什么都清醒了。 马丁靴踏回地面,他偏头望向百米开外,闪到晃眼的赛场招牌。 唇齿间残留的奶香味直蹿大脑。 原来,他也有喜欢的人了。 …… 沈朝久违地做了春梦。 一身连体赛车服的白瑜,妖娆地躺上引擎盖,拉链开到小腹,媚眼如丝,揉捏双乳,说着引诱的话。 他看得口干舌燥,一把扯下裤子,掏出性器,正准备开干,一阵颇为规律的敲门声,击碎他的绮梦。 “弟弟,太阳晒屁股了,起来吃早饭。” 我操。 沈朝听见这声音就来气,烦躁到极点,掀起被子捂住头,懒得搭理。 叩门的声响停顿,嗓音却更加温和。 “小鱼儿做的爱心早餐,你确定不吃吗?” 扔下重磅炸弹,转身回到餐厅,沈暮优雅地举起刀叉,将一块松饼送入口中。 心底默数十秒。 果然,身后传来开门的响动。 沈暮忍住笑意,冲白瑜道:“先吃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