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救,脚趾缩成一团,拗着脖子啜泣。汗液泪水沿下巴下雨似的滴淌,汇入身下嵌合之处。 迎接我的是比上一场更激烈的征伐掠取。镣铐被脱解下来,我却一丝一毫挣扎的力气也没有,瘫软的跪趴在地上,腰臀近乎悬空的承受后方的一次次撞击。黏液沿着股缝在身下积成一小片,连膝盖也被濡湿。 我恍惚感到自己陷在罪恶的泥沼里,那神赐的灵光恰似最后一缕意识渐渐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不见底的情.欲深渊,将我吞噬进去。 十指被一双覆上来的手掌压住,仿佛勾住琴弦般嵌入我的指缝。耳边压抑的低喘,潮湿的发丝缠住颈项,灼热的嘴唇在脊背上缓缓游走,似描绘一匹画卷。 腰臀被牢牢扣着,身下如攻城之军,势如破竹,时而锤击,时而碾磨,一路攻陷我的防守。穴.口被反复挺入,小腹又热又涨,似注满水的牛皮袋子。 濒临高.潮时,一道闪电似的巨大快.感劈中我的脊骨,我痉挛着下.身一热,一股泛骚的热液汩汩浸湿了身下。 我失禁了。 没有感到一丝的羞耻,精神便迅速模糊了。魂魄都似离我远去,一切都变得虚浮不实,身体仍摇晃不止,我却只能听见铁索发出震荡的哀鸣。不知换了几个姿势,又泄了几次身,这场侵犯才终于停止。 依稀间身体被放到地面上,解了镣锁,又理好衣物。我甚至连睁眼的力气也不剩,如被施了几天刑的囚犯,精疲力尽的晕厥过去。 tbc ☆、第57章 【xlvii】 天上下起了雨,逐渐熄灭了从罗马竞技场升腾起的滚滚黑烟,却平息不了那些被打上“反基督异教徒”的犯人们的惨呼。 一场盛大的建城典礼就此沦为血腥的战场与刑场,这大概是那高高坐于金交椅上的王者料想不到的事。而他今后,没料到的事还有很多,包括他的生死。 霍兹米尔望着远处罗马竞技场,冷冷的心想。他悠然穿过洁白的大理石廊柱,绯色的华服飘逸轻盈,宛如一只俯瞰着混乱一片的鼠窝的猫。 雨渐渐大了,忽明忽灭的闪电仿佛神的刻刀,勾画出曲折无尽的海岸线。 沿着幽长的大理石阶梯走下,霍兹米尔的目光遥遥眺向海峡对岸。那面大陆便是他十几年来不曾踏足的国土。他离去时王位尚还空悬,而如今已改朝换代,是与他记忆中动荡不安的波斯迥异的另一番格局了。 即便远在千里之外,他仍有所耳闻萨珊王朝如今的盛况。他那看似内敛的弟弟治国有方,这也是他意料中之事———当年仅仅十六岁,便有那样的铁血手腕,将强权在握的沙赫尔维的势力从朝野中连根拔除。坐稳帝位,又有何难。 假若不是自己早有预料会被查出与沙赫尔维的牵连,私下潜逃,怕是便要成为他这弟弟的眼中钉、肉中刺,被一并铲除。 忍辱蜇伏数余年……也是时候,着手夺回他失去的一切了。 只是不知,他的妻儿现在何处,是否还在盼他归来重聚?他的幼子是否尚在人世? 他望着暴风雨中卷起惊涛骇浪的海面,依稀想起十几年前出逃的那个夜晚。在那艘渡船上,他的幼子刚刚出世。而他却只能看上短短一瞬,连名字也未来得及为他取,便不得不放弃身为人父的责任,自从天涯相隔。 也许,他的幼子早就葬身在大海里,又或者早死在他的亲弟弟———如今的沙普尔二世手里了。他的弟弟对他与沙赫尔赫多年的幕后掌权早怀恨在心,又知道他的母亲是死在自己的毒药手里,又怎会心慈手软放过自己的后代? 霍兹米尔苦笑了一下,轻叹了一口气。 只是,每每遇见碧色眼睛的少年,他心中的希望难免又死灰复燃,盼望着那是神诋施恩让他在茫茫命运大海中与他的血脉重逢。 说起来,他马上要见到的那个小子,眼睛还真是像他的妻子呢…… “纳尔米德大人!你看,禁室的门,怎么打开了?” 身后亦步亦趋的小宦从越过他,指了指前方半掩着的铁门。 霍兹米尔眯起眼,谁会深夜私下到皇宫内部的禁闭室里来? 怀中一种疑惑,他加快了脚步,走到禁闭室门前。 门前的锁还好端端的,没有被撬开的痕迹。但原本该站在这儿的守卫却不知所踪。这里通常关押着犯错的宫人,接受刑罚或者自罚,并非是犯了重罪之人。 君士坦提乌斯命人那个小子关到这儿来,也不过是出于怀疑,甚至带了保护的用意,就是怕一旦查明他是真正的阿尔沙克王子,而非刺客,名誉受损,会破坏罗马与亚美尼亚之间的关系。 而有的人,却是唯恐天下不乱的…… 霍兹米尔的心中一紧,打开锁,独自推门走了进去。 室内一片漆黑,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