忿,可却不敢再多言了。 先前让王妃下了命令让她跪祠堂,她在祠堂门口足足跪了半个时辰,后来还是装作昏迷才逃过一劫。尽管如此,可还是不可避免的生了一场大病,这一病就病了好几日,身边除了桂嬷嬷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她的儿媳妇都没有来看她一眼。想到这里,冯氏心中暗恨,狠狠的瞪了温婉一眼。 温婉当做没看到。 沈氏这才转眸看向容恒,她坐在床沿,低声问容恒,“恒儿,惜儿是不是生病了?” 容恒眼睛在冯氏身边的梅蕊身上落了一瞬,随即不着痕迹的别开了目光,他握住秦惜的手,泪眼朦胧的瞧着沈氏,“娘,媳妇她病了,方才流了好多血……” “病了?”沈氏一惊,单手覆上秦惜的额头,秦惜额头的热度刚刚褪下,可身上还有一层的冷汗,沈氏一模便是一手的汗,她瞧着双目紧闭的秦惜,担忧的询问,“可请大夫了?恒儿,你怎么不早点说惜儿生病了!青翎,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大夫!” “不用了,媳妇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给她治的病呢。”容恒瘪瘪嘴,“刚才媳妇鼻子嘴巴耳朵都流血了,好吓人……娘,媳妇到底是生什么病了啊?” 七窍流血?! 沈氏这才发现地上躺着一只染了血的手帕,白色的手帕落了点点红梅,看上去十分骇人。沈氏又仔仔细细的把秦惜看了一遍,见她的鼻孔处果然还有没有擦拭干净的鲜血。 七窍流血!这分明就是中了毒! 沈氏面色一变,“青翎,谁负责少夫人的吃食和生活,把她给我叫出来!” “是梅蕊!”容恒指着梅蕊,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怪叫起来,“娘!方才媳妇就是喝了梅蕊从厨房里弄来的水,所以才会突然那样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了梅蕊的身上。 此时的梅蕊已经穿上了衣裳,可脸色却难看的厉害,她看着面色无丝毫异样的容恒,再看看昏迷不醒的秦惜,终于明白自己搞错了事情。起先容恒叫嚷着渴了,她只当是那水是容恒要喝的,所以就把春药下了进去,哪里知道,那水竟然落了秦惜的肚子。 眼看着所有人目光都聚集到她身上,梅蕊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这个时候她已经想好了对策,打死不承认! “二公子,您不能因为不想认了奴婢,所以就拿这样的事儿来冤枉奴婢啊!”梅蕊抬起眸子,转眸看向沈氏,含泪道,“王妃,奴婢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日天刚黑没多久青翎就回房歇着了。方才奴婢瞧见含雾的身子不适就赶紧和少夫人说了一声,少夫人就去含雾的屋里看含雾的情况去了。留下奴婢照看二公子,奴婢正和二公子说着话,哪里想到二公子突然发了疯似的朝奴婢扑了过来,奴婢害怕的紧,想着少夫人对奴婢的好,哪里能做对不起少夫人的事情,因此奴婢拼命挣扎,这才逃出了二公子对奴婢的束缚!奴婢被二公子扒了衣裳,只剩下一件肚兜,女儿家的脸面全都没了,本来想一死了之,可却不想在死之前蒙受不白之冤,这才跑出院子告诉了王妃和诸位姨娘,想让王妃给奴婢主持公道,求王妃明察啊!” 沈氏陷入沉思,并不言语。 梅蕊急了,把目光转向冯氏,大声道,“诸位姨娘,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断然不敢对你们说谎啊!而且少夫人对奴婢这样好,奴婢怎么可能去害少夫人呐!” 梅蕊暗恨,在二公子离开了院子之后她立马就披了件衣服跑了出去,因为她知道二公子已经不可能真的要了她,可是她做了那么多,怎么可能让自己的付出付之东流! 所以她要把事情闹大,闹到阖府人尽皆知。闹到王妃不得不出来给她主持公道! 反正她和二公子的事儿只有她和二公子两个人知道,二公子是个傻的,所谓的“真相”还不是任由她随意捏造?! 想到这里,梅蕊便镇定了下来,她跪在地上默默流泪,什么都不说,只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容恒。 冯氏自然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瞧见梅蕊的模样,她掩唇低笑,“二公子年龄的确也不小了,瞧见女人会有欲望也是正常的。王妃,您干脆做主让二公子纳了她就是了,梅蕊这小模样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