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作对,有仇必报,这一点我是和您学的。”萧晋道。 神色清冷,如此压抑。 “好!好!真不愧是我萧汉的好孙子啊!”萧汉的目光悚然,冷声又道:“当年我废了那么大的劲,甚至连你父亲的性命都不顾只留你这个继承人,却没想到今天,你竟然是这样回报我的!” “你太让我的失望了,萧晋,一个女人而已,你欺师灭祖背叛自己的亲爷爷,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了,才会觉得你有能有才,可以让蛊门更加强大……不过萧晋,你别忘了,你是我孙子,你的命是我萧家给的,你是萧家的继承人,你从出生开始,命就不是你自己的!我让你死你就不可能活着!” 他以为救出了宁明月那个贱人,他们就能长相厮守了吗?做梦!毁了蛊门多年基业,就算是他的亲孙子,也要用命来偿还! 萧汉那神色画满了的狰狞,如同一个疯了的野兽,满嘴的獠牙,对准了面前的敌人。 萧晋闻言,心中一震,想到了什么……要他的命?如今是有一个办法,可那办法一出,蛊门永无立足之地,那就是,蛊王。 他的鲜血之所以可以不惧蛊虫甚至是控制蛊虫,完全是因为体质,而这种体制却与蛊王有所关联。 蛊王传承千百年,从来没有出现过问题,可他们这些蛊门继承人抑或是门主也都明白,蛊王一旦死了,他们这种体制就会发生致命的反噬效果,到时候食骨噬心,一块血肉都不会留下。 爷爷这种人他太了解了,在没有全盘皆输之前他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但现在一旦开口,却证明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蛊王一死,他死、爷爷死,直接受他们以及蛊王控制的蛊虫以及蛊人,全部没有活着的可能。 旁边,宁明月看着萧晋,心中泛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萧晋性子闷吞,这么多年习惯了一个人,甚至习惯了将所有事情记在心底,表面上看不出任何一点破绽,可他们二人之间,总会有那么一点默契与直觉。 她总觉得萧汉那老不死的说的这句话别有深意。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萧晋越是镇定,她越是觉得不安,此时明明他们的心头一次离得这么近,可却好像要失去他一样。 “爷爷,到这里结束吧,萧家早就该消失在世上了,这么多年的时光,都是偷来的,上天什么时候拿走又有什么关系。”萧晋轻说了一句,也不知是说给萧汉听得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将近二十年前,萧家突然倒塌,外人眼里萧汉早就死了。 别人却不知道,萧汉操控了一切,甚至操控了萧晋以及父母三人的车祸,造成自杀撞车的假象,萧晋成了活下来的幸运儿。 那个时候萧晋自己就清楚,他活着是因为本就没到死的时候,他的命掌握在爷爷手里。 此时,萧汉紧握着手中的拐杖,气的发抖,却不愿低头,铮铮从那位置上走下来,脚步声和拐杖落地的声音尤其突兀,“我萧汉栽在自己孙子的手上那是我时运不好,无相老道,蛊门不是输给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义门派,是输给自己而已!” 无相真人叹了口气,“总归是输了,萧门主,请吧。” 地面上,恐怕也早已备好了铁笼,萧汉是不会关在鹤山的,他和当年的乾师叔可不同,还是太初观更加保险一点。 萧汉没停,一步步向外头走去,脚下踩着的是他蛊门的心血,每走一步,那血水发出的声音都让他心冷几分、多怨恨几分。 这么久的碾杀,却只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从捷径走出,外头,已经是凌晨。 地面上,竟是抓到了几个蛊门弟子,其中一人一见萧汉,连忙道:“门主……三大分堂被炸了……全、全没了……” 他是来报信的,却没想到却成了自投罗网。 萧汉身子一怔,手攥的更紧:“萧晋,你比爷爷更狠,半点后路没给蛊门留啊,好……好……” 京城这边的地盘保不住,更不用说外省那四处了。 萧晋头为低,眼中一闪而过的寞然,祖孙俩一前一后站着,谁也没看着谁,两分钟之后,那铁笼的声音打破了寂静,萧汉四肢被铁链死死捆住,直接拽了上去,瞬间,铁门封闭,隐藏之后,如同一个普通的货箱一般,任谁也不会想到,这里头的人是那杀了无数女生的蛊门门主。 尘埃落定,却没人觉得心中松上一口气。 这一夜过得太过触目惊心了! 而时青墨只觉得,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心情莫名觉得凝重的很,等各门派人散了,时青墨、宁明月、萧晋以及厚着脸皮甩不开的水镜月一道回京。 路上,时青墨忍不住问道:“萧晋,你爷爷……恐怕不是这么配合的性子吧?” 萧汉这种人,当知道前头是死路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如此淡定等死的,才会让她觉得很蹊跷,像是要被人算计了一样。 “恩,应该是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