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许百姓点灯了?” 宋雨气不过,“我去相亲也是为了应付家里,我也没真想发生什么啊。” 川夏失笑,反问她,“说不定他也这个想法呢。” 宋雨怒道:“可这次不一样,他的手机都在别个女人手上。” 川夏冷静地问:“你确定能和他在一起?你确定自己能克服重重困难?宋雨,我希望你好好想一想,而不是嘴上说说。生活不是今天去吃饭,明天去看电影。” 宋雨哑口无言,弱弱地辩解:“可我爱他呀。” 川夏扶额,沉思片刻,问道:“没他能活下去吗。” 宋雨嘀咕,“我又不是那种要死要活的。” 川夏总结:“那就得了,没有爱情,我们也可以继续生活,但没了物质,我们拿什么生活?宋雨,我帮不了你,这些只能靠你自己。” 挂了电话,川夏揉着眉,无力地问:“我对宋雨是不是太残忍了?” 沈淮南合了手上的书,语气也淡淡地,“你又不是街道大妈,总不能次次为她擦屁股。” “可我是她表姐啊。她说的那种感情我懂,也知道放下一个人并不容易,何况他们没打算放弃,可也总不能这样不清不楚耗费彼此时间。而我也没办法继续支持,你说小姨的态度,就算他们以后在一起了,难保对方没怨。” 沈淮南难得夸上一句,“你这样想就好,感情的事,最好别插手。” 川夏苦恼,道理她懂。若宋雨和她没关系,她大可不必理会。 沈淮南皱眉,“你现在主要任务是好好休息。川夏,我也有私心,不希望其他的人和事占据你大部分心思。你懂我的意思吗。” 川夏不解,辩解:“她是我妹妹啊,也不晓得你计较什么。” 沈淮南苦笑,他总不能告诉她,他现在的患得患失吧。 他说:“总之,我还就计较了。” 川夏无语,默默地揣摩,他此刻的心情会不会如当初她的心情?总惴惴不安? 川夏足足住了半个月的院,李初晓打趣沈淮南道:“你们夫妻还真齐心,你刚出去你太太又进来,就那么舍不得这儿?” 沈淮南说:“你也别太幸灾乐祸。” 李初晓敛了笑,认真严肃道:“我哪幸灾乐祸,偶尔生病对她也好。人又不是机器,机器还定时检修呢。你呢,现在也康复了,记得督促她,让她有个好心情。人吗,苦也一生,乐也一生。可活着谁不想乐呢。沈淮南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沈淮南深蕴不能和女人辩论的道理,他笑着点头称是。 李初晓撇他,“用不着敷衍我,我没那么不识眼色,也别想着我别有居心。对你这木头,我实在居心不起来。这个提醒,也是看在她对你的感情份上。” 沈淮南礼貌客气道:“既然这样,我替她谢谢你。” 李初晓气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她想,没说话会死啊。 她发誓,这几天都不和他们讲话了,免得被气死。 川夏出院后,又参加了酒之瑶的婚礼。 因为地位悬殊,婚礼没有大肆操办,该来的也没少。 休息了二十来天,川夏气色不错。 酒之瑶就说:“最近看你气色很好,日子很滋润啊。” 川夏白她,心想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酒之瑶又说:“你说结婚累我还不信,今天果然快累疯了。你和你老公自便啊,我就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