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神奇的,部队里连只蚊子都是公的,这好不容易见着个母的,还不像苍蝇见着有缝的蛋一样?”杨光这比喻有点不好听,但非常恰当。 听到这话的几个兵都抬头看她,见她脸色不善,以为她是觉得被冷落,都没在意,低头做自己的事。 杨光看到士兵的眼神,想自己是不是快成怨妇了? 其实这个女人也没做错什么,看这么多士兵喜欢她的课,总还是非常不错的,她跟她过去,纯粹是因为她是长官的前妻,但现在这还是没影的事,谁知道以后是怎样的变化,她太先入为主了。 想到这里,杨光决定把对她的敌意收起来。现在是她先认识靳成锐,所以谁会成为靳夫人,还不一定呢。 “我希望上课的时候,有些同学不要开小叉,请拿出你们军人对长官的态度,来认真学习吸收知识!” 夏玲的声音蓦然拔高,杨光回过神看到*裸盯着自己的夏玲,正了正身。 她没点名道姓,杨光自然不会站出来承认,想着我已经改正了,你也该到此为止了吧。 谁料重点还在后面呢。 夏玲在听到自己被要求换掉后,愤怒的她查了杨光的资料,知道她是杨烈将军的女儿时,这口气只能憋着,所以才会没有明确的点出她的名字。不过没关系,她不是有几个乡巴老战友? “现在请那位女同学左边的男生站起来,请你告诉我这个单词怎么念,是什么意思。” 被点到的张晏还在左右望,见那个夏老师望着自己才愣头愣脑的站起来,吞吞吐吐半天不知道黑板上的单词叫什么。“报告老师,我不知道。” 他才被徐骅教育了半天,还停留在abc上面,哪会知道那个单词怎么念,是什么意思。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报告,我叫张晏。” “张晏同学,这个单词老师已经讲过三遍了,你还记不住吗?”夏玲语气有些不耐,像刻意隐忍,好保持自己优雅完美的形像。 张晏涨红脸,紧闭着嘴不回答。 刚她念的词他完全没概念,跟着她念应该是知道的,可是他念不出来,怕他们笑话。 “张晏同学,我在问你话,请你回答老师的问题。”夏玲感觉自己被无视,被挑衅了,话变得尖锐起来。“你是猪脑袋吗?这么简单的单词都记不住!” 杨光听到这话,像父亲一样把笔握在手里。她知道父亲的那支笔是他一位牺牲战友送的,父亲握着它会觉得安心,现在她做这个动作,一个是看的多了,不自觉跟着做,另个是握着个什么东西,容易让人保持冷静。 在夏玲还要骂张晏时,杨光站了起来,脸面沉静,语气端正。“夏老师,记不住那个单词就是猪脑袋吗?”说着看向下面的百来号人。“请不认识那个单词的同志举手,我想你们都是一名合格的职业军人,才会获得进入这里培训的机会,现在请你们用对国旗的忠诚告诉我你们的答案!” 她柔中带钢,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话,和凛然无所畏惧的气势让全班同学肃穆三分,纷纷做出最忠于心的选择。 看到举起的五分之三的手,杨光礼貌的问:“夏老师,他们是否也是你口中的猪脑袋?” 夏玲喷火的瞪着她。 杨光强势的回敬。“我想夏老师没记过学员们的名字吧?所以不知道这里有两名为国家争得光荣的英雄,有四名在抗震救灾中险些丢了性命的同志,等等不胜枚举,现在他们这些战士!这些军人!就因为你沉闷的教学方法无法记住单词,你就骂他们是猪脑袋是否太过了?” “夏老师,你是老师,我们应该敬你尊重你,同时也请你尊重一下我们。” 杨光前面是说得有点重,但后面给了她台阶下。 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难处与坚守的东西,现在只要她拉下面子给他们道个歉便能完美收场。 教室一时沉默得连掉根针都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