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篮球队都解散了,饲主却还没有出来。 舞蹈社的社长与副社长关上部活室的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话:“人都出来了吗?” “啊,应该是。”副社长笑道,“虽然我们没碰上过,但部活室有可怕的传说呢!她们都知道,不可能留着。” 社长叹了口气:“可怕的传说?据说是三年前发生的真实事件……” “诶?” 两位学生妹相携远去,断断续续地传来一些话语:“杀人案……变态……死者是舞蹈社的新人……” 夕阳越来越沉,将天空渲染成了一片血红,那浓重而抑郁的色彩,让人心生不祥之感。 以白柴为首,一溜狗子排成一队。身材较为高大的藏獒叼着盛放爱国的小包,缀在队伍最后,一波狗浩浩荡荡地前往舞蹈社。 叶久泽浑身湿淋淋的,头上盖着毛巾,身上裹着浴衣,面无表情地盯着花洒。 就在几分钟前,这花洒跟着魔一样,忽然涌出了粘稠的“血水”,把他吓了一跳。水管里头发出“咔咔咔”的声响,灯光忽闪忽闪,气氛诡异又恐怖。 但叶久泽是谁,他可是降妖除魔的纯阳! 即使身处恐怖片现场,他也无所畏惧。说到底,一回生二回熟,在见识过前一个脑袋开花的女鬼后,叶久泽不信还有能比她死得更惨的。 他冷笑一声,来了个恐怖片炮灰早死式的“转头杀”== 然后他发现……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在见到对方的第一眼,叶久泽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个身无寸缕的女鬼。她约莫只十五六的年纪,脸庞稚嫩身材纤细,空洞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无声无息。 忽然,她的眼眶涌下血泪,身上出现了一道道深可见骨的疮口。 像是有锯子在撕扯贯穿般,她的血肉肌骨以可怕的速度变得支离破碎。手臂落下来,脑袋掉下来,拦腰截断…… 她成了一滩肉块,只留一个脑袋竖在上头,直视着他的眼。 叶久泽:…… 他倒抽一口凉气,心头还有点害怕。 姑娘,有话好好说,你不穿衣服就算了,能不能别把肚子剖开给我看== 等等,重点似乎不是这个…… 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见外头陡然传来了犬吠。 下一秒,室内所有的“幻觉”全数消失,只剩白柴的狗爪推开了门,狗眼一抬瞥见他的浴衣…… 白柴分分钟阖上门,一爪子挠向身后的金毛,阻止同僚靠近。 吉尔伽美什无故挨了一爪子:【你为什么挠本王?】 杀生丸头也不抬:【你太胖了。】 吉尔伽美什:…… 他发誓!他要瘦成一道闪电!他可是金光万丈的英雄王!何时受过这样的歧视?! 半晌后,叶久泽穿戴整齐地推开了浴室门,回首看了眼平静的室内,蹙起了眉头。 她会跟来的,对吧? …… 服部平次是个大忙人,白天做个安分守己的转校生,傍晚当女朋友的解语花相思草,大晚上还要伏案加班成为大侦探……可谓是转成了陀螺。 尤其是今天,他刚在东京安顿下来着手破案,转瞬就受到了“魔鬼”在四国岛出没的消息。 可四国岛和东京,相差的可不是十几千米,几乎是横跨了半个日本的距离。 他能立刻从东京赶往四国岛吗? 完全不可能! “魔鬼”在流窜作案,将警方耍得团团转,谁知道对方下一个目标是在哪里? 他在灯下翻着三年前的卷宗,眉头深锁,苦恼至极。但就在这时候,叶久泽轻轻敲响了他的门。 服部平次一愣,确认外头是叶久泽后,立刻请她入内。他并不避讳她,毕竟能让一个女孩子选择大半夜来找他,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怎么了?” 叶久泽拿出纸笔,说道:“来了新的‘客人’,再来一次笔仙吧。” 服部平次看向她空荡荡的身后,不知为何,有点毛骨悚然。 “新的‘客人’是我在桐皇学园的舞蹈社浴室碰上的。”叶久泽与服部平次一同握住笔,在白纸上画起了圈,“她说,她叫‘中村明美’。” 服部平次握笔的手一抖,满脸错愕。 “怎么了?” “中村明美,三年前的受害者之一,桐皇舞蹈社的新生。”服部平次沉声道,“她的尸体被……装在袋子里,塞在浴室的天花板上。” “血水渗了出来,才被人发现。” 笔尖转动着,又画了一个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