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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性 第74节


连接床柱的镣铐;或是剥光了扔一个定制的巨型玻璃箱里,晚上就放出来给他拉琴。

    肖想无法变为现实,回房后商行箴只能把它当成玩笑话说给时聆听,时聆正撅着屁股找保养皮肤的乳液,闻言回头道:“我就说你变态吧,你还不承认。”

    商行箴接过那罐乳液,拧开了盖子挖一坨,问:“我什么时候否认过?”

    时聆撑在衣帽间的沙发凳上,说:“每次我说完你就弄得更狠,可不就是不认同。”

    睡裤很容易扒拉,商行箴将乳液给时聆抹上,用掌心的温度在皮肤上揉开。

    一个暑假让时聆从生涩学会主动,他往后蹭了蹭商行箴的手,被商行箴扇了一掌:“明天不想军训了?”

    时聆说:“你又没认真听我说话,明天是入学报到,后天才开始军训。”

    乳液在两瓣皮肤上抹匀了,商行箴又在指头沾上一点:“在默许什么?”

    时聆蹭他:“你别装傻。”

    商行箴就把那点乳液抹到了别的地方。

    今晚商行箴用的最喜欢的姿势,他面对面把时聆整个人托抱起来,时聆别无他法,只能在他身上寻找支撑点,胳膊环着他,两条腿也盘着他。

    无论他往哪处走,走得快了或慢了,时聆被折腾得受不了,语无伦次嚷着“不要”和“喜欢”,轮番叫着“叔叔”和“商行箴”,攀在他身上的力道却一分都不会少。

    商行箴不欲弄时聆太久,怕时聆明早不肯起床,他把人往上掂了掂,贴着时聆的耳垂像是在轻吻,哄道:“宝宝,喊我个好听的。”

    时聆嗓子有点沙哑,后半段只会哼哼,脸埋在商行箴脖子下方,拖长了鼻音:“嗯。”

    “喊我。”商行箴拍拍他。

    时聆的声音有些变调,听起来像是带了股撒娇劲儿:“老公。”

    像有什么电流在整个中枢神经系统乱窜一通,商行箴心里直后悔,后悔到分别前才哄时聆喊,他压根没听够。

    到底是顾不上疼惜,商行箴把人放下来扳过去压到书桌上,想着时聆刚搬来时的又乖又倔的模样,想着时聆闹别扭的小表情,想着时聆陪他工作时的小动作,晃得桌面摞好的书倾倒了噼噼啪啪摔到地上。

    最后商行箴抱时聆去洗澡,手掌顺着水流的痕迹爬过,时聆哪哪都是泛红的。

    答应过时聆开学那天要开摩托载他,商行箴一早把车从小车库里推出来了,停在车道上,回到屋里正碰上时聆洗漱完从楼上下来,步子有点慢。

    最后那一阶时聆瞪着商行箴背对他躬身蹲下的身影,其实离餐厅也就几步路距离,他还是趴上去了。

    小时候崴脚时聆就渴望有人能这么背他,尽管现在没崴脚,而是别的难以启齿的原因,况且没到要人背的地步,时聆仍然很享受这种被人在乎的感觉。

    在潮湿的雨夜里,在绘商的长走廊,在家中的明灯下,往商行箴的背上这么一趴,时聆就认为自己的每一下心跳都有了归处。

    “这么早到外面干什么呢。”时聆抓了抓商行箴的发根,“我睁开眼你就不在旁边了。”

    商行箴说:“晨跑。”

    时聆不信:“你身上还是昨晚那股味儿。”

    商行箴只好换了个借口:“把你行李拎外面去了,待会儿老周到了直接给你搬车上。”

    新生报到一堆事儿等着时聆做,时间不允许时聆赖在家里太久,他攥着吃早餐这点儿空隙,不时呼噜杨纳瑞一把,还跟孟管家说了不少:“孟叔,我真舍不得你。”

    孟管家一贯的温和面容,笑着给他递餐巾纸:“会替你照顾好小羊,别担心。”

    自搬进赋月山庄后时聆就没试过要离开这么久,走出旧时那个所谓的家时他头也不回,可赋月山庄他才住了一年,将要走出屋子时他却频频回头望。

    “又不是不回来了。”商行箴换了鞋,弯身从沙发凳抱起个东西推时聆怀里,“戴上。”

    时聆收回眼低头看,竟然是只崭新的头盔。

    车库的头盔架上没有这一款,时聆喜出望外:“新的。”

    “特地给你买的。”商行箴抱上另一个,“走,兜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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